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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开裂 第三卷 时空盘旋 第380章 都督神射

作者:过境秋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1-30 00:47:0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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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要一家独自一个岛!

    “嗬,还孤家寡人,你想当鲁宾孙呀?”白思孟笑了,心中有些纳罕。“就是鲁宾孙,最后还收了个星期五呢!”

    “我不是有家吗,还要什么星期五呢?”小蒋认真地说,“一家人,一个岛,就够了。”

    “那么,谁跟你一家人?”白思孟假作好奇地问。其实他已经有些明白,知道他心里向往什么。

    小蒋支吾着不说清楚,还反问:“要是你呢?你跟谁?”

    “我吗……”白思孟见他不坦诚,便也打哈哈,“我还在琢磨呢!”

    “你骗人!”小蒋盯着他的眼睛说,“你心里有数!”

    白思孟摇头否认:“我没数!是不是你心里有数了?”

    “我也没数!”

    “你没数才怪呢!”白思孟嚷道。“一家一个岛!你没数儿会这么想?”

    “四家一个岛,你也肯定想好了才会提出来,对不对?”

    “不对。我那时呀……”

    “不对吗?”小蒋迅速截住,“那我也不对了。”

    这就说不下去了,白思孟机灵异常,赶紧把头伸到车外看看,惊叹地说:“一只鹿!我的妈耶,窜得好快呀!”

    “真的?”小蒋也赶紧伸头看,“好家伙!我的枪呢?”

    一碰到异性问题,雄性们便都不那么坦诚,只有赶紧扯到别的话题上,才不会发展成疙瘩。

    时至正午,车到了前面驿站。

    如今是正儿八经的官身,既是公家的设施,他们便不客气了,坦然接受驿站的上等招待。

    吃饭时他们打听了一下,知道老者率领的那支劳动力队伍已经过去一天,但速度不快,加紧赶一赶,明天上午就能追上。

    “他们这是正经的迁居。”驿官面对几个新晋侯爵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禀告说,“不仅有官府的允准公文,还有皇上新颁布的许可诏令。下官我已将概略抄在了这里,看看……

    “嗯,说的是:军争之地,田庐尽毁,民不聊生,朕甚怜悯,特许其离乡迁移,另觅乐土。其迁徙途中,或行或止,官府吏役一律不得留难。或有一时伤病难行者,准其暂且逗留,酌予周济,不得率尔驱赶云云。

    “是以昨日他们经过,县里燕大令还曾自解宦囊,拿出五两俸银,派人送到这里,聊助其一餐之费。本驿也是格外克己,将公中用的大馒头,贱价卖与他们三百个,好路上充饥……”

    “等等!等等!”白思孟打断,“你卖给他们多少?三百个?他们有多少人?”

    “总有两三百吧!”驿官说,“因不是公务来往,下官没点他的数,便估摸着卖了去,大约可以一人一个。”

    三百人,足足一支小部队了。难道那里的人整村都搬了来?

    “形似他们的大群,近来过来多少个了?”白思孟问。

    “还不算多,下官也只见过三回。”驿官说,“如今有了诏令,想必一定会大大增加。”

    “诏令是什么时候下来的?”

    “就是前天他们来的时候。大令只比这里早知道一个时辰。”

    年轻人们一想,前天,算上路程用去的时间,应该还在假皇帝执政期间。他诸事缠身,特别是把陈相国也抓了起来,百务停顿,竟然还专门下文,管了这样的琐细小事!是什么目的?

    当然,也可能是前段时间、老皇帝在位时积累的案牍,最终送了上来,他当作是日常运作,懒得多问,就随手一批,扔了下来。这也是官僚系统公事流转中的常态,不足为奇。

    休息过后,他们又快马加鞭地往前赶,路上竟然碰到从一条斜路上涌出的一伙移民,只有四五十人,却都较为年轻强壮,一个个肩挑行李,行走如风。

    他们停下车来询问,那些人自称就是北面一百里外史家台、甘家湾、谢家墩几处的村民,逃丁逃过来,要到西海去打工。

    “逃丁?”对他们的坦然大为惊奇的小蒋,轻轻摇头说,“这么犯法的事还公然对我们说?”

    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庄稼汉,看看他笑道:

    “小官人!前方听说打得不好,万聚坪一仗死人无数,芦河也要破了。消息传来,谁不逃丁?难道任官家都捉了去送死不成?敢问三位,是不是也是逃丁的?”

    小蒋和白思孟对望一眼,一笑回答:“我们不是逃丁,只是逃官。辞官不干了!”

    那领头的一听是官,立刻就紧张了,想跑又不敢跑,勉强笑道:“几位爷这么年轻就告老还乡了?敬佩!敬佩!敢问贵乡何处?”

    白思孟和小蒋差点噗哧笑出来。告老?亏他说得出来!不过,自己的举动按正常情况衡量,也确实不可理解,就别挑人家的语病了。

    “我们也到西海,”白思孟叫车夫慢些赶路,与那领头的边走边说,“看看那里的船厂码头,有没有什么好做的事情。”

    领头的嗯嗯点头,说:“好!好!”

    想想他又摇摇头道,“我们村里去年就有人进了那边船厂,后来又听说在金田上干比在厂里挣得多,那几人便都去青铜山了。那里又出铜又出金子,好一个福地洞天!”

    看他脸上那片由衷向往之情,应该不是矫饰,白思孟心中一动,便问:“青铜山也在西海边吗?”

    “远些!”领头人说,“要坐船去,究竟多远也说不清。寄回信来都说好得很。”说完他回头高声喊了一句,“后面的都跟紧了!莫要有谁走失了,没处捞你们!”

    看他的举止神情,似乎不愿意多说了,两少年也就不问,让车夫跑快些,一会儿就把这些步行的汉子远远甩开。

    到追上从芦河南边远道而来的那群人时,已是次日上午。

    果然,那条队伍迤逦有半里路长,牛车马车加上驮驴驮马,俨然一支运输队,却又没有货物,载的全是各种各样的居家用具。

    队列里也有步行的——有的是从拥挤不堪的车上换下来跟跑的;也有是在车上呆久了,自愿下来松泛松泛腿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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