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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枝立马答道:“没有证据,但我家郡主说了,这张源茂就是抢了她的银子!”
府尹差点被这个小丫头很有道理的样子给打败。
他抽了抽嘴角,看向那张源茂,见他穿的布料皆是上乘,跟他往日见过的小偷贼匪并不一样,但人不可貌相,凝阆郡主总不会无的放矢,冤枉一个小小的百姓吧?
他便加重了声音,喝道:“张源茂!你抢了凝阆郡主的银子,这罪你认是不认?”
张源茂自然是喊冤,“大人,草民冤枉,实在不曾抢过凝阆郡主的银子啊!”
府尹目光微闪,下令用刑。
于是,几个衙役便冲上来,将张源茂按在地上,手臂粗的棍子就落在了他身上。
打得他连连惊叫。
一番完,府尹再问:“张源茂,你可认罪?”
被打了三十棍,张源茂疼得不行,但还是道:“草民冤枉。”
府尹便又要下令打,先前那个衙役走上去,凑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他脸色微变,收了口,而是道:“来人,先将这张源茂收监,待查得证据,再升堂。”
等人都散了,他走下来,对翠枝道:“你回去跟凝阆郡主说说,这人不认罪,本官也不能屈打成招来立案,不过请郡主放心,本官立刻让人去搜查证据!”
翠枝俯了一礼,道:“郡主说了,此事不用定案,大人只需将人关上三天,不准任何人探监即可,三天之后,大人要怎么做,郡主一概不管。”
府尹一听,很是不解。
“这是何道理?”
翠枝便笑:“大人只管照做就是,记住,任何人都不能探监。”
人都这么说了,府尹也不敢多问,他顶头上司钟大人还是辅国公府的亲戚呢!随便给他双小鞋子,就够他穿的。
于是,在左等右等不见动静后褚云勋派来的随从说要探监时,府尹大手一挥,“不行!”
荆门错愕,“是五皇子派我来的。”
府尹摸了一把胡子,瞪眼道:“凝阆郡主说了,谁也不能见!”
荆门只能悻悻然的回去了。
褚云勋一听凝阆郡主不准见,也着实是想不通为什么。
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了很久后,脚步一停,吩咐荆门去备马车。
荆门以为他是要亲自去一趟府衙,便犹豫道:“赵府尹那咬死不松口的态度,只怕爷您去了也……”
褚云勋摆手,“不去府衙,去城西。”
——
城西。
桥尾的宅子,青天白日的,竟停了一辆马车在门口。
附近的住户不由惊奇,连连猜测这马车是什么人,又跟这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宅子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可惜,他们出来只看到了一辆空空的马车,连车夫都是进去了的,因此,并没看到是何人。
但不等他们遗憾,小巷那头又来了一辆马车,居然也是停在这座宅子门前的。
于是,他们瞪大了眼睛瞧着,看下来的会是什么人。
荆门见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马车,不由疑惑,他扭头,隔着车帘对里面道:“爷,有人在里面呢!”
褚云勋微微掀了车帘,看了看前面的马车,蓝布车棚,再普通不过。
他默了默,道:“上去敲门。”
荆门应了,跳下马车,到了门前。
下意识的要把住铜环叩的,但想着那晚上张源茂敲的是门,并不是铜环,他忙握了拳,敲了五下。
这一敲,却等了很久,里面都没有动静。
荆门抬手,欲再敲一次,门霍地就开了。
开门的黑衣大个眼带疑惑的望着他,“你找谁?”
荆门登时道:“云勋公子,求见郁堂主。”
那黑衣大个眼神微闪,“这里没有什么郁堂主,你找错地方了。”
说罢便要关门,荆门眼疾手快,手肘一寸,抵住了要合上的大门。
“是张香主让我们来的!”他快速道。
一听张香主,那黑衣大个动作一顿,却还是要关门,“你先等等,待我进去通报。”
荆门想了想,退了出来,任由门给合上。
门里,那黑衣大汉转身,大步往正堂里去。
“郁堂主,我的建议如何?”
他走至耳房门边,便听到一道女声这般说道。
这来了半盏茶的女子瞧莫着是谈到收尾了,他抬手,敲门。
里面便响起一道粗哑的男声,让他进去。
他推开门,进去,走至角落得背光处,对在那里坐着的男人耳语道:“堂主,五皇子来了。”
那看不清脸的男人便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小姑娘,想了想,道:“让他进来。”
黑衣大个应了,快步又退出去了。
这厢,谁都没有说话。
不多时,黑衣大个便领着褚云勋进来了。
褚云勋一进来,下意识的打量屋内,只见一个小姑娘背对他而坐。
而对面,背光处坐了个看不清样貌的男人,想来就是郁堂主无疑。
江湖上的规矩,江湖上的人,向来都是不拘小节的,遵守的也是江湖上的身份。
褚云勋这个朝廷皇子,郁堂主自然是不会照着其他人一样见其就叩拜的。
他只扫了他一眼,便让他坐。
褚云勋面上也不介意,迈过去在另一条长凳上坐下,扭头,刚好看到旁边女子的侧颜。
他看了看,确定自己没见过这张脸。
但这气度,当是个大家小姐才对。
他不由有些好奇,这个暗魑组织是干嘛的,相信好多人都知道。
但这小小的女子竟亲自出面,毫不避讳的来说生意,也是从未见过的。
只是,他是派人跟踪了张源茂,知道了这个暗魑组织在盛京城的分堂所在,又打着张源茂的旗号才进得来这里,这个女子,又是凭什么进来的?
那个男人也就是郁堂主,他看了看对面的两人,见两人的神色,应是互不认识的,却怎么都跟张香主认识呢?
还都是张香主引荐来的。
五皇子且不说了,跟暗魑的合作已经好久了,这么多年,给到他手里的银子已是数不胜数,平时一贯和张香主也有些交情。
张香主被关进了大牢,能引荐他来这里,也是说得通的。
可是,这个程家姑娘,分明是才找上门来合作的,怎么张香主也引荐她来了?
他先前就是因为好奇,才同意让她进来。
可这个程家姑娘进来都跟他说了什么?
他想到刚才的谈话,不由觉得好笑。
他先搁置程姑娘,看向褚云勋,道:“不知云勋公子过来,是为何事?”
褚云勋余光从一旁的小姑娘身上收回来,道:“我和贵堂的合作也如此久了,我的为人郁堂主应该很了解了才对,我今日来,是有事要同郁堂主谈,这事先前与张香主也提了一二的。”
“只可惜,他进了大牢,我只好直接过来见郁堂主了。”
郁堂主挑了挑眉,“不知云勋公子要谈的是何事?”
褚云勋却看了旁边的程姑娘一眼,没说话。
郁堂主了然,他看向程姑娘,道:“程姑娘,你今日所提之事,容郁某思量思量,过后再回复你可行?”
从黑衣大个进来禀报褚云勋来了以后,就一直没讲话的程又青,此时依旧坐的端正。
她点了点头,缓缓起身道:“那好,我便回去静候郁堂主佳音了。”
说罢,她转身,似是不经意睨了褚云勋一眼,接着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褚云勋不由怔愣,那女人刚才看他那眼,他没看错的话,是嘲讽?
他不自禁蹙眉,这个女子,他分明是不认识的才对。
不待他细想,那端郁堂主已经开口了。
“云勋公子,这下可以说了吧?”
褚云勋收起思绪,看向郁堂主,道:“我想跟郁堂主谈笔大生意。”
“我希望能垄断郁堂主与其他人的生意,也就是说,希望郁堂主将手里所有训练出来的暗卫都只卖给我一个人。”他目光灼灼道。
郁堂主一听,便怔住了。
这说得竟与那程家姑娘是一样的的事。
那程家姑娘只是个父母早亡的孤寡,虽然有些薄产,但绝对吃不了他手中的诸多人的。
但眼前的五皇子么,还不好说。“哦?那不知五皇子可吃的下?”他道:“要知道,我们暗魑已经有百年历史了,这中间,训练出来的暗卫都够组成好几支所向披靡的万人铁军了。”
闻言,褚云勋眼中的热度高了几分,他知道这些暗卫的厉害,但没想到这暗魑这么多年推出来的暗卫已经如此之多了,若是这些都能成为他的所有,那……
只这样想着,褚云勋便觉得热血沸腾。
他看着郁堂主,勾唇,“郁堂主,实不相瞒,我乃当今五皇子褚云勋,郁堂主在盛京城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我有多受父皇看重。”
郁堂主微愣,我自然知道你是五皇子。
每个想在他暗魑谈生意的人,暗魑事先都会查清他的身份。
别忘了,他们可是专门训练死士暗卫的,这手中留着自个用的,都是精品。
这五皇子也确实也好笑,
但他此时只在心里笑笑,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惊异的表情。
“你是当今五皇子?”
褚云勋眉眼间皆是恣意,“没错,我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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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来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