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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鹤记 第一卷 逐鹿 2

作者:凌朵尔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9-19 03:10:2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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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郁鞅说完,迎着大老爷发着抖的目光,温和地笑笑,又加了一句:“昨晚奶娘私下告诉草民,说孩子是上月十五申时生的,内子不知,只当草民迄今也弄不清孩子的出生时日。”

    淇滺沉浸在自己潜能突然爆发的喜悦中,与现实拉开一线距离。

    大老爷努力保持住镇定,又咳了一声,低喝道:“带上来!”

    话音一落,就有两头行动。一头安朵被一个侍卫抱出来,一头一名年轻女子被带上来。

    女子一见抱孩子的侍卫,便跌跌撞撞奔过去,盯着襁褓里的小脸看了片刻,立刻一把夺过去,往大老爷身前一跪,就哭开了:“我的青天大老爷啊,这确是民女的孩子,大老爷是民女一家的救命恩人,是民女的再生父母,我的青天大老爷啊,民女来世最牛做马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淇滺懵了,醒悟过来,急忙在一边喊:“喂喂,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就算你真丢了孩子,天下婴儿都长得八九不离十,你怎的看一眼就分得出?”

    女子哭得更激动:“大老爷清明,天下有哪个当娘的认不出自己的孩子?这孩子脚背一颗痣,背上一块月形胎记,大老爷若不信,现在就可查明!”

    淇滺疑惑地望向楚郁鞅,见楚郁鞅静默,一颗心便落入寒冬湖底,女子的哭诉仍在继续:“这孩子从家里被盗走时,穿的是白底蓝花的贴身衣服,裹的是白底黄花的襁褓,装在一个白色小摇篮里,篮子里还另放了一条鹅黄小被子……”

    淇滺手脚冰凉,死鸭子嘴硬般对女子嚷道:“说了这么多,你说她是哪天出生的?”

    女子回头,泪眼迷离地对她发出一声冷笑,反问道:“你倒说说她是哪天出生的!”

    淇滺脱口而出:“上月十三子时!”

    ……

    楚郁鞅伸手擦擦额头,对大老爷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大概奶娘记岔了,呵呵,记岔了。”

    大老爷似笑非笑地瞥二人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你二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完声音陡一阴森:“没说的,就自觉一点,往牢里走吧,省得本官枷锁伺候。”

    楚郁鞅踟蹰着问:“草民倒有一事不明,想请大人指教。”

    大老爷倒也是个爽快人:“你说。”

    楚郁鞅便问:“不知大人是如何看出,我们抱的这孩子有蹊跷?”

    “哈,这个啊,”大老爷面色一下转晴,开始娓娓详述:“今日衙门刚要关门时,突然涌进一大帮人,一齐说有人贩子在镇上出现,本官就问,何以见得是人贩子,朝廷发了通缉令画了脸?那帮人说,那倒没有,可看那男的,长得沉鱼落雁,貌若天神,不食人间烟火,哪像当爹的样子,一看就是抢了别人的孩子。本官心想,世上还有这种人,俊美到连当爹都没法当,那得俊到什么程度。因此,出于好奇,过来瞧瞧,哈,还真个歪打正着了!”

    说完看向楚郁鞅,有些神思迷离地说:“还真是不像当爹的,一点都不像,不像……”

    楚郁鞅轻咳了一声,大老爷猛眨几下眼,这才接着问:“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郁鞅说:“不瞒大人,这孩子确实不是我与内子所生,不过,说我们是人贩子,倒也有失公允,轻大人听草民详述。”

    大老爷点头:“你若说得有理,本官可网开一面。”

    楚郁鞅刚欲开口,那女子估计是被吓怕了,唯恐再生什么异数,对大老爷哭喊道:“老爷,老爷若还不信我是这孩子的亲娘,我现在就与她滴血认亲!”

    楚郁鞅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眉一皱,重复一遍:“滴血认亲?”

    说完,略低头沉吟,一手扶住下巴,清韶的双眸里开始闪现深邃的幽光,正是每次进行学术讲座前的标准姿态,只听他悠远的声音逶迤而淌:“滴血认亲,看着合情合理,其实,从微观角度讲,血液中含有大分子高分子聚合物……”

    一盏茶功夫后,他儒雅地吁一口气,叹道:“所以,这是一个高深的生物学问题,简单的缺乏先进器械辅助的滴血认亲,其实有很多漏洞,缺乏科学依据,你们听懂了吗?”

    离得近的几个侍卫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离得远的亦是面色惨白,目露惊恐。大老爷被身后的人扶住,挣扎一番,才稳住身形,歇斯底里地低吼道:“把这两个骗子打进死牢,明日午时处斩!”

    “斩”字刚出口,再一看院落,哪还有那两个骗子的人影,只有一只淡定的羊,迎着清凉的晚风,淡定地啃着绿草。

    淇滺再次落地时,已不知在那个山窝子里,重新回归野人原生态的生活。

    她看看楚郁鞅空空的双手,再看看自己空空的双手,也不知是从羊的丢失判断出安朵的丢失,还是从安朵的丢失判断出羊的丢失。总之,是一样也没了。

    她怔怔看着楚郁鞅,看了半天,才再次反应过来,一样也没了。

    山风一过,面上刀割似的凉,她鼻子抽了几下,才迎风张开嘴,这一张就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山谷都开始回荡春雷般的鸣吼。

    楚郁鞅也怔怔看了她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亏大发了,拍着脑袋哎呀几声,忙走到她扶着她的肩安慰:“算了算了,不用计较,那房钱押金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况且房钱本身还给打了个贵宾折扣,算了,押金没要回来就没没要回来吧,破财消灾。”

    淇滺一甩他的手,顺便一脚踢在他小腿上,大吼道:“消你个头的灾!你消的灾在哪里?在哪里?我的宝宝呢?你给我丢哪去了!”

    说完又哭起来,边哭边说:“都怪你,你好好的走那镇子干嘛,你好好的往人堆里凑干嘛?你脑子让驴踢了!你不是很能干吗?那会儿怎么就知道溜,你随便挥挥手就能把那些人全杀光!你现在就回去,去把那些人全杀了,把宝宝夺回来,你去,你去……”

    一边说一边用力推楚郁鞅。

    楚郁鞅踉跄后退两步,嘀咕道:“那真是她亲娘。”

    淇滺吼得更面红耳赤:“我不管!不管!我才是她亲娘,明明我才是!”

    说着就不管不顾地往楚郁鞅身上拳打脚踢,夹杂断断续续的争辩:“我才是……”

    楚郁鞅无疑属于上等马中的上等马,以往只有打人的份儿,很少被人打,因此扛打的能力远远比不上那些家有悍妻的柔弱男,被淇滺打了几轮,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有些吃不消,只能抓住淇滺的手腕,暗暗将以往树立的自我目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去芜存精,仅保留后半句。

    淇滺的手触不到楚郁鞅的衣裳,急得大骂:“你敢打我,你爹妈没教过你不能打女人?你爹妈的脑子也让驴踢过……”

    楚郁鞅声震五岳地吼了一句:“死丫头你皮痒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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