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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层纸，他根本不可能去捅破的。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还要明白，一旦捅破的话就连朋友都再也做不成了。
……
白唐想到这里蓦地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手竟然习惯性地朝着向以葵的脸伸了过去，不免黑眸沉了沉，还伸在空中的手紧握成拳，改变方向重重一拳捶在沙发上。
“哭有什么用，难道你以为我会心疼你？”他的目光又冷了几分。
向以葵沉默了几秒，突然轻笑了一声，“用不着你来心疼，我只会觉得恶心。”
正当白唐以为她又要说什么恶狠狠的话甚至再度破口大骂时，她突然整个人往沙发里蜷缩了一下侧过头去，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就当是被狗咬了。反正都被咬过一次了，再被咬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白唐的脸瞬间冷到了极点，眸中尽是暴怒的前兆，捏住了向以葵的下巴强迫她摆正脸来。
“你再说一遍。”他在生气，第一次气得连双眸都渐渐染上了猩红。
黑暗中尽管看不清白唐神情的变化，但依旧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凌迟了一般。向以葵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语气几近绝望：“我说，就当是被狗咬了。”
白唐周身的空气再一次下降了好几度，极力隐忍着心中的怒火，手上的力道顿时加大捏得她的下巴生疼生疼的。
此时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封住那张他不想再听见说出任何一个字的唇。
然而在即将吻上的前一秒，当他对上向以葵的眼睛时，突然顿住了。
距离拉到这么近，哪怕环境再黑也足以让他看清她此时的神情。
她不再说话也不再挑衅，一双眼睛空洞无神，而后嘴角往上翘了翘露出一抹极其苦涩又充满不屑的笑，眼神里清清楚楚地写着：随便你。
白唐瞳孔微缩，隐忍的怒火在这一刻猛烈爆发。
他冷着脸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来回游走，不像是抚摸反倒像是惩罚，每一下都在重重地掐着她，没有一分一毫的怜惜。
而除了最初一开始当指尖触碰时能感觉到向以葵有明显地颤了一下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她的不反抗态度让白唐越发恼火，二话不说揪住她身上碍事的衣服狠狠一撕直接撕裂了开来，白嫩的肌肤顿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T恤领口处的一排纽扣更是崩掉了两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可就算这样，向以葵仍旧一声不吭。
白唐也紧绷着脸不再出声。
他粗暴地对待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却唯独不再吻她，整个房间里一时之间安静得只能听见两人浅扑交错的呼吸和手掌摩擦过衣服布料的细碎声。
直到白唐手心的温度渐渐升了温，落在她身上的触感不再是一片冰凉，就连扑在她脖颈处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时，他再次低头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