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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石英雄记 第一卷--初出茅庐 第三十二章 下 何师我险胜天行六神

作者:何田山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17-03-11 20:19:3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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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颛孙子长等六人与何师我等人对峙已经多时,颛孙子长对何师我,子车行对柴荣,端木赐文对杨五郎,漆雕父对小六子,巫马旗对竺行于,公西如赤对党在兴,却一直没人出手,只有一群棍棒和尚在外护阵。当逯小普等人第一次变阵时,颛孙子长便使出一招龙冲拳打向何师我。与此同时,子车行、端木赐文、漆雕父、巫马旗和公西如赤纷纷出手。

    因在涢水码头见识过了颛孙子长的功夫,所以何师我并未慌张,双脚稍微后移,双手为掌,顶住了颛孙子长的拳劲。颛孙子长用劲过猛,无法后退,便抬起右脚,往何师我的裆部踢去。何师我撤掌,再往后退。颛孙子长乘势追击,又一招“龙在旷野”,伸出双拳打向何师我胸前的膻中穴附近。何师我重心下压,掌心朝里,指尖向上,双手分别顶向颛孙子长的太渊穴和内关穴之间,同时右脚踢向他的喉部。颛孙子长已识破,双**叉,挡在何师我的脚上,并借势腾空而起,然后朝下又是一招龙冲拳。何师我本来就躺在地上,见势便双脚用力,身体继续后移。颛孙子长双手落地为掌,一招“旷野游龙”,双手为爪,仍旧朝着他的裆部抓去。在即将退到棍棒和尚跟前时,何师我双手一拍,随后双脚一蹬,身体一跃而起,跳到了颛孙子长的身后。颛孙子长见没得手,又使着龙拳来与何师我交手。如此过了五十来回合,不分胜负。

    而子车行戴着钢制虎爪,正是一招“老虎出山”压向柴荣,柴荣连连后退。在退到棍棒和尚跟前时,棍棒和尚助了他一臂之力,柴荣便拔出朴刀,挡了下子车行的拳劲,然后一记直踢腿。子车行借着朴刀的力道,撤了回去。柴荣乘势跟了上去,朴刀搁在胸前,在靠近子车行时,将朴刀横向划开。由于速度较快,子车行没法抵挡,只有后退。柴荣回身,朴刀斜砍。子车行仍旧后退。柴荣收回朴刀,一招扫堂腿从地上划过。子车行双脚微微一跳,一招“抱虎归山”,想将柴荣锁住。柴荣用刀不及,左手为掌,借着地面用力,身体穿过子车行,在他的身后站起。子车行回头,一招“猛虎出击”,身体一侧,双拳为爪,扑向柴荣。柴荣用朴刀与之短兵相交。数回合后,因为子车行的钢爪较灵活,更适合近身打斗,所以柴荣便跳出了他的攻击范围,然后提起朴刀,或直砍,或横削,或斜劈,都是极快转换,又与子车行缠在一起,真是难分难解。

    且说端木赐文一记“煽风点火”冲向杨五郎,漆雕父一招“神台高照”从上至下打向小六子。因杨五郎和小六子是老搭档,很多时候都是结伴而行。这次也不例外,二人便将端木赐文和漆雕父引到一旁,形成了二对二。虽然杨五郎和小六子配合娴熟,但端木赐文和漆雕父也是在国师府习武多年,并不逊色于人。故这四人一时也难分高下。

    却说巫马旗提起双刀就砍向竺行于。因为都是用双刀,竺行于并不胆怯,见巫马旗的双刀是来取自己的双臂,便使了“刀刀秋水还秋水”的招式,从巫马旗的双刀之间切入,直逼巫马旗的前胸。巫马旗见竺行于也是用刀的好手,没有办法,只好收回双刀进行防御。因没有与朱秦光的交手中取胜,所以竺行于誓将巫马旗打败,既帮了自己和狄帆,也不枉费师父的一番心血。见巫马旗暂取守势,竺行于又使了一招“单刀直入曲向天”。巫马旗没防备好,被竺行于的左手刀削去了一缕鬓发。竺行于得势而起,使了快刀法,往巫马旗的胸前砍去,逼得巫马旗连连后退。巫马旗大怒,一站住脚,就一刀“开门见山”,从上至下砍去。竺行于见势较急,使了双慢刀的刀法,只见天星双刀如湖水般,只将巫马旗的刀劲释去,并未有进攻之势。巫马旗开始还没看明白,过了几十招之后才恍然大悟,便提起双刀继续与竺行于比试。众人看时,也不见谁输了阵势。

    至于公西如赤与党在兴,只见公西如赤一招“狂蟒出洞”飞向党在兴,党在兴脚步飞快,横向躲开了。公西如赤一招“狂蟒缠身术”,来追党在兴。党在兴双脚一蹬,腾空而起,几乎步入云层,然后俯冲向下,也只是在地上站稳而已,并没有与他交手之意。公西如赤一招“狂蟒摆尾”,只见他的双腿边走边扫向党在兴。党在兴微微一笑,踮起双脚,逐步后退。公西如赤一招“大虫下山”,只见他双腿一字排开,然后连续打圈,碰到院墙时,又反向打转。党在兴并无惧意,凭借绝顶轻功,或近或远,跟他玩耍一样。公西如赤有些晕眩,站立时都不稳当。因在大雄宝殿里面时,狄帆就有不与人结仇之意,故党在兴只是凭借轻功与公西如赤稍加比划,并无真心与他比试高下。

    六人对六人,已经交手多时。此时听得张顺子的话,又兼逯小普等人的天干五行阵已经被破,颛孙子长就心急了,运了内劲,一招“龙吐珠”,便将一股强劲的震荡**向何师我。何师我稍微顶了一下,便摔出两丈远,口吐鲜血,有些昏迷。颛孙子长收势,略显得意,又快步追上何师我,欲一掌取了何师我的性命。

    国师认为事情有所不妥,刚要发话时,却被正在与南门靖酣战的马德龙抢了先。马德龙大声说道:“住手,不可!”

    颛孙子长已经出手,哪里听得见马德龙的话,就算听得见,也未必会停手,一掌“神龙挖心”马上就要打在何师我的胸前。只见何师我双目炯亮,双手使劲,身体从颛孙子长的胯下钻了过去,然后起身,本欲一掌打在颛孙子长的脊柱上,却收了掌力,一脚踢向他的屁股上。颛孙子长没有防备,身体本来就有前冲的力道,再加上何师我的一脚,他就被摔飞了。何师我见颛孙子长的头部要中一个台阶的尖角,马上一跃而起,抓住了他的右脚,将他拉了回来。颛孙子长嘘了一口气,虽受了些伤,但未中要害,算是有惊无险。收功后,颛孙子长拜谢,何师我还礼。原来张顺子的话只是为了激怒颛孙子长等人,逼他们心浮气躁,好让何师我等人能够寻着破绽。而何师我口吐鲜血,不过是自行咬破舌头,好让颛孙子长中计。

    马德龙与南门靖已经打斗多时,只因马德龙说话,一时分了神,就没有防备南门靖的剑招。只见南门靖一招刺剑式,正刺向马德龙的心窝。见马德龙稍加抵挡,南门靖手中冰旋剑的剑尖向下一偏,刺入他的胸腔。马茜早已醒来,见此情形,本是心惊胆战的她,此时更是万分痛心,泪出眼眶。

    狄帆说道:“南门大侠,手下留情,且留他性命。”

    听了狄帆的话,南门靖收回了几分力道。但是马德龙有意往前扑,故冰旋剑刺得他的胸腔较深。马德龙微微一笑,摔倒在地,血流不止。狄帆、马茜、国师、只慧法师和狄榕等人立马赶上前来,狄帆只说:“都别乱动。”说完,狄帆先给马德龙止血,又稍微给他号了号脉,便坐下,盘起双腿,运起混元内功,凭借《金圣手》和少林一指禅的功夫,马上对马德龙进行施救。在这种情况下,国师和只慧法师只好甘当护卫了。

    马德龙说:“狄少侠不必枉费内力来救一个罪人,老夫双手沾满鲜血,死了才是最好的结果。”

    狄帆说:“二师伯,您别说话,先看看马茜。待会儿,侄儿还有话要问您。”听了狄帆的话,马德龙似乎明白了一些事,微微的笑了笑。而早已蹲下的马茜眼泪纵横,双手紧握着马德龙,泣不成声。马德龙见状,吃力得抬手,摸了摸马茜的脸颊,大有安慰马茜之意。

    且说颛孙子长落败了,子车行更加耐不住性子了,一直贴近柴荣的身旁,只用一招“抱虎归山”,好将柴荣锁死,便可发挥他钢爪的威力。柴荣自然知道,也是一直闪躲,但心知一味躲避并不是个办法,便向上扔出朴刀,让子车行来抱。当子车行将要锁住时,柴荣双手反绕,也缠住了他的双臂。因已与颛孙子长比试结束,柴荣与子车行的打斗就在他的身旁,何师我一直在看。见柴荣的动作,如同武当派的“天地同寿”一样,何师我已知柴荣是想与子车行同归于尽,立马一个箭步赶来,用了《金圣手》的功夫,解了二人的缠斗,还一手接过朴刀。见子车行欲再战时,何师我示意他抬头看看朴刀。子车行这才明白柴荣是想与他一决生死,便停手了。双双作揖,行礼作罢。

    再说巫马旗与竺行于的打斗。因混元刀法或快或慢,且刀法的招式极多,巫马旗本来就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见颛孙子长已经败下阵来,子车行也没有取胜,巫马旗就有些心神不定,破绽百出。竺行于连续多刀砍去,已将巫马旗逼得毫无退路,接着送上一招“火海刀山”,像是千万把刀劈向巫马旗。巫马旗见不能敌,只好闭目受死。

    何师我喊道:“竺兄弟快停手。”

    话音刚落,竺行于的天星双刀便停在了子车行的颈部,差点要了他的性命。竺行于慢慢撤刀,待巫马旗走到颛孙子长的身旁后,才收功。

    至于杨五郎和小六子对阵端木赐文和漆雕父,一直是不相上下。而党在兴与公西如赤对战,因党在兴的轻功高于公西如赤,所以党在兴如耍猴一般,正与公西如赤追逐玩耍。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何师我对颛孙子长摆了摆手势,意思是就此作罢。颛孙子长见兄弟们也难以取胜,便点头同意了。

    待何师我等六人正要撤离八卦棍阵时,公西如赤从腰间取出一个袋子,一解开,便抛出颜色怪异的青蛙(蟾蜍)、蛇、蝎子、黑寡妇(蜘蛛)和雷公虫(蜈蚣)。这些都是身怀剧毒的毒虫,一出口袋,便喷出毒液。

    国师见了公西如赤的行为,连忙喊住手,可惜已经晚了。好在何师我等人反应较快,都躲了过去,而几个棍棒和尚一中毒液,就口吐黑血,立马毙命。只有柴荣的衣角沾上了一滴,只是当时并未察觉。苗石发有极好的暗器功夫,即刻掷出数枚飞镖,纷纷击中毒虫。

    何师我回身看时,头脑里已经想到了老城里毒虫杀人事件,便对公西如赤说:“想来老城里的事情都是阁下的杰作吧?”

    公西如赤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是又怎样?”

    听了他的话,国师就孔曹楠和严华子使了眼色。严华子因有自己断臂的前车之鉴,便与孔曹楠联手,快步向前,一人一掌打在公西如赤的后背。未等众人缓过神来,公西如赤脊柱断裂,挣扎在一堆毒虫当中,不多时就没了动作。

    严华子厉声说:“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人家已经不与你一般见识,你还好意思在何神医背后使阴招,当真以为没人敢杀你吗?”

    何师我说:“何必急于灭口。”

    孔曹楠说:“这是我国师府的败类,我们兄弟只是替国师清理门户而已。”何师我微微一笑,并未答话。

    国师作揖赔礼,说:“是本座管教下属无方,今日就以这狗东西为例。本座保证今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私底下,还有人称赞国师府不护短、不徇私或赏罚分明之类的话。何师我心里明白国师的用意,只是死无对证,也知道狄帆现在不想与人结怨,就没多说什么了。

    此时狄帆已经救回马德龙,收了功。见马德龙的伤势也大有好转,狄帆便让他们父女二人一边说话,还让南门靖和狄榕从旁护着。只慧法师等人,甚至是国师和他的义女,都担心狄帆的身体。只慧法师欲给狄帆号脉,狄帆抓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必多虑。只慧法师无法,只好罢手。此时,张顺子和何师我等人也纷纷到来,询问狄帆的情况。只慧法师替狄帆当了一下,好让他缓一缓。

    花叶又走向前来,笑着说:“如今,马德龙输给了南门大侠,逯都使兄弟输给了张大侠,还有他们六人,不,现在是五人,也胜不了何神医。花某想,国师不会改口称要五局三胜,不,是七局四胜吧?”

    国师说:“本座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会反悔!本座愿和马总镖头一起在山上住个几日。”

    狄帆说:“我等兄弟,是老城人,什么时候算作朝廷中人了,又是什么时候算作你们武林中人了?方才张大哥和何大哥只是与国师府的人切磋武艺而已,你们如果与国师府有过节,自行找国师他们理论,请不要在我们兄弟姐妹身上动心思。”

    国师说:“狄少侠安心歇着,不必与小人一般见识。”

    狄帆说:“我只与小人一般计较。”

    花叶并不生气,说:“刚才花某以及在场的诸位英雄都听得很清楚,狄少侠好像称马德龙为二师伯,是也不是?”

    狄帆说:“是又如何?”

    花叶说:“狄少侠如此护着马德龙,恐怕难平众怒,有违正道吧?难道狄少侠想与整个武林为敌吗?”

    狄帆说:“笑话!什么是正道?难道像你一样,做个事后孔明?”

    花叶说:“是与不是,可不是凭狄少侠一张嘴说了算的,还请方丈大师和宋大侠为我们武林同仁说几句话。”

    宋乔锡说:“在这三局的比试之中,都是南门大侠、张大侠和何神医他们胜了。要我说,按照事先的约定,应该是由他们三人说了算。在下愚钝,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张顺子说:“好!本该就是谁出力,谁得利。宋大侠说的都是大实话。”

    金昭月又一把揪起张顺子的耳朵,说:“怎么,现在就想越俎代庖了?信不信我即刻就把你的耳朵放在砧板上?”

    张顺子疼得要命,忙让她松手,然后说:“我和何兄弟自然听大哥的。我说南门,你的意思呢?”

    南门靖并不答话,狄榕替他说:“南门大哥之前就说了,他来少林,只找我们大哥。”

    张顺子说:“大哥找大哥的。不过也对,大哥,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这天都快黑了,难道还得打灯笼吗?”众人都觉得张顺子等人的对话好笑,但细想也有些道理。除了狄帆等人和国师府等人,其余众人心中都明白,谁也不敢与国师府作对,也不愿招惹狄帆等人。

    花叶说:“笑话!狄少侠已经说得明白了,如果国师不服,花某不才,愿意陪着您再战三局。就算死在国师的掌下,我花某也绝无怨言。”

    张顺子说:“你才是笑话!要打灯笼打架,你慢慢玩,恐怕没几个人愿意陪着你,才是真事儿。”

    花叶说:“有没有人愿意,我们先听听少林方丈的意思。”故一时间,众人只等少林寺的态度。

    本惠禅师便说:“阿弥陀佛。少林寺本是佛门清净之地,诸位施主能来少林,老衲本该出门相迎。如今,马施主却血染大雄宝殿,国师府门下也打伤打死敝寺许多僧人。如果二位愿意,可留在少林。等去了戾气,老衲自当送二位下山。”本惠禅师还是原来的主张不变,既不偏向任何一方,也保持着少林寺的立场。

    吴则苟说:“国师乃我大汉之国师,我看你们谁敢囚禁我大汉朝廷的国师!”

    花叶说:“天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更何况是国师呢!”

    “有老夫在此,本帅倒要看看,是谁胆敢留我国师在上山!”

    听声音,是从大院前面的天王殿传来的。众人回头看时,只见旌旗不绝,脚步声铿锵有力。来人也是个个身穿铠甲,像是军中健儿。见了来人的首领,吴则苟安心了,花叶已是忐忑不安,狄帆等人笑了。

    不知来人的首领是谁,亦不知马德龙和国师将何去何从,更不知道狄帆等人在少林寺该如何收场。欲知详情,请听下回《乱石英雄记》第三十三章的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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