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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邪 正文 第七十六章 精神分裂

作者:南柯十年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8-06-04 06:10:2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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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耸耸肩,面上讨好地笑,打着商量,“有啥事咱坐下来说,别打人。”

    “wqnmlgb的!”马东瞬间爆发,宛如狗熊样向我冲来,血红的双眼瞪着,宛如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似得。

    这种情况分不出谁错谁对,我只是本能地感觉,马东这样对待自己的老婆有些过分,所以我出手拦他。

    马东打架毫无章法,纯粹是蛮力硬扑,被我抓着两条胳膊一拉一带,直接摔飞了去。后面几个小伙子见状都上去拉他,劝他冷静。

    马东挣扎着,像疯狗样乱打乱咬,咬牙切齿,要把我弄死。

    好血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男人干开了就必须分个高低。对于这样的人,我没什么好犹豫,赶在马东第二次冲来的瞬间,黄飞鸿附体,身体侧开弓步,双手上下抄,一手抓他胸,一手抓他腰带,猛地用力,马东腾空而起,被我高举头顶。

    马东不算雄壮,也有一百六七,实实在在一条好汉,但此刻举在我手心,跟个十岁孩童没有什么两样。

    这一手震惊四周,也震惊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的这一手,纯粹是下意识的动作。按照我的战斗经验,对付比自己壮的人除了用武器别无其他。

    但现在,我把马东举过头顶,让他身体悬空,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徒劳地双手乱刨,想打我脑袋,却够不到。

    我很惶恐,却又觉得这样很正常,对付疯魔状态中的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让他身体腾空,无计可施。

    马东双手乱刨腿乱蹬,毫无卵用,气的大骂:“m,放我下来!”

    我心不爽,说一句好,而后双手用力往下摔,生生将他一百六七的身躯摔在水泥地上,摔的整个人噼啪响。

    坐在地上的丽丽见到这场面,吓呆了。

    马东落地瞬间想起身,结果腿蹬了两圈没起来,捂着腰皱眉挤眼,众人慌忙过去扶,他伸手挡着:“别动,腰,腰——断了。”

    一句话给我吓懵,心说马东这么不禁摔?转念一想,不对头,真是腰摔断,他小子双腿动都动不了,现在这样法,顶多是把突出的腰间盘给整回去,或者是胯骨哪里有裂纹,有伤也是小伤,绝对不是大伤。

    当下呵呵,不以为意。

    马东老娘冲进来,看到马东在地上也不管,先去看儿媳,一边哭一边把儿媳的衣服往身上盖,眼见盖不住,一路嚎着去卧室,取了新衣服让儿媳穿。

    丽丽坐在哪里,一只眼肿的只剩一条缝,另外一只眼倒正常,看着地上的马东,泪水夺眶而出,想说话,但又不知说什么好。

    清官难断家务事,说的就是如此。

    丽丽在外偷人是不对,搁在古代,该沉塘了。但现代社会都进展到哪一步了,马东受不了离婚呀,这活活把人往死里打也不对。再者说,打就打了,脱她衣服做什么,让她丢人,最终还不是自己丢人?

    当下几个小伙子扶着马东起身,各种关心询问,让他走两步,让他动弹,马东汗如雨下,只说腰杆断了,不能动弹。

    村长从外面进来,询问前后缘由,把我好一顿熊,说我出手没轻重。另外赶紧安排车,先把马东送医院。又看到丽丽满脸伤,摆摆手,一起去医院。

    医院一番检查,马东左胯骨裂缝,需要打钢钉,要做手术。

    这就麻烦了。

    马东要计较,我就是故意伤害罪,要负法律责任。

    当下找村长商议,村长也很头大,说我:“你傻啊,马东本来就是人来疯,他打老婆让他打去,你逞什么能?这回好了,就算马东不报警,住院费你得掏吧?营养损失费你得拿吧?就马东那性格,钱少了能行吗?”

    我立时就日了,老子是在见义勇为啊。

    “谁要你见义勇为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人两口子打架,你瞎掺和什么?你去法庭上跟法官说你见义勇为,法官就不让你赔钱了?”

    又道:“这事就跟你扶老太太过马路一个道理,你是好心,但你把老太太扶倒了,你就得赔钱。好心办坏事这种例子多了去。”

    说的我无语,蹲在地上叹:“日他仙人个板板。”

    村长也叹,“我先跟他沟通,你回去办丧事,结果咋样,等我通知,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里马东说要钱,你就得拿钱来,别拖,越拖事情越麻烦。”

    马东在手术,我去病房看丽丽,这婆娘都是外伤,医生给做了简单处理,眉骨上开了一刀放淤血,上了纱布,其他地方倒无大碍。

    见我来,马东老妈子先表态,“老三,这事不怪你,我能证明,如果马东敢跟你胡来,我老婆子第一个反对,我不认他这个儿子。”

    看丽丽,丽丽闭着眼,不知是睡了还是假睡,我估计她现在是不好意思见人。

    当下不多说,回村睡觉。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仔细把自己中邪以后的事情全部想一通,越想越不对,似乎中了邪之后,人生都变味了,一天天时间过的好慢,事情一件接一件地出。

    而且都不是好事。

    这是中了邪的缘故,还是我的命运有问题?

    想着给袁信打电话,问他在哪,有没有空见个面聊聊,我有很多人生相关的问题想要探讨。

    袁信那边压低声音,“二弟,我这边有点忙,暂时没空,你自己先耍,我这边一忙完立马过去找你。”

    过了电话我郁闷,以前的袁信可是巴不得我主动联系他,跟我探讨人生,今天倒好,竟然拒绝我。

    时运不济,时运不济啊,去他娘的,倒头先睡。

    睡觉做梦已经是我人生常态,那天不做个梦我这心里不踏实。只是今晚的梦境比较离奇。

    迷迷糊糊中我起床,穿衣,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而后出门,闭着眼,在村道里行走。

    我看不见周围环境,但我能感觉到,我熟知村里的一砖一瓦,知道自己到了第几家门口。

    我到了二娃家门口,推门而入。

    二娃家庭院里已经搭了帐篷,中间八仙桌上几个人在斗地主,杀的分外眼红,见我进来邀请我入局耍两把。

    我摆手微笑,不耍不耍,径直去了二娃堂屋。

    堂屋正中是灵堂,供着二娃的黑白相片,相片上,二娃意气风发,站立在海边,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异常醒目。

    我记得,那是他二十八岁那年在潼关弄的,潼关有金矿,金子便宜的跟花生米一样。二娃脖子上这根链子没花钱,他帮徐老板扛枪,抢了洋县的砂场老板,事成之后徐老板给了他十万,送了根链子。

    嗯,这些事二娃没对人说过,但我却无比熟悉。

    我走向灵堂后面,二娃躺在平板上,面上盖着白布,要等明天棺材才能回来。

    我掀开白布看,二娃脸已经彻底黑化,但殓师给他抹了白粉,白粉很劣质,像干涸的面糊,已经裂开,一吹就往下掉渣。

    我对二娃的脸笑,说你死的一点都不冤。

    我走向二楼,脚步轻的跟往上飘一样,很娴熟地来到卧室门口,伸手推门,门是锁的。

    但这难不倒我,我走向西厢房,那间房门常年不锁,里面放了很多杂物,其中有张桌子,桌子抽屉里面有一大串钥匙,那是这间屋所有房门的钥匙。

    我准确地找到中间卧室的钥匙,而后插入去,熟练地扭三圈,门开了。

    我走进去,里面黑兮兮,小惠已经睡熟,发出均匀的呼吸。但这并不影响我的视力,我有夜眼,黑天白昼对我没区别。

    我关上门,走过去,轻巧地脱衣。走到床右边,哪里是我的地盘,两年来我一直睡在哪里。

    我躺下,尽量不碰到小惠,怕吵醒她,影响她睡眠,她累了一天,应该睡个好觉。

    我闭上眼,入睡。

    等等,我来干嘛的?

    哦,我在做梦,这一切都是梦里的,我来这里,似乎就是为了见小惠,我想让她给我生个娃,好继承我的家业,然后把我的血统一代代地传下去。

    瞧我这脑瓜子。

    我推小惠,轻声喊她,“惠惠,惠惠,醒来。”

    小惠眼睫毛抖两抖,从梦中醒来,看到我她吓了一跳,人像触电样弹出去,尖叫着,“你干嘛?你是谁?”说话间,她开了卧室灯。

    我觉得好刺眼,那团灯像太阳,让我害怕,让我无法直视。我当着自己脸,连番说关上关上,别给外面人看见。

    小惠关了灯,嘤嘤地哭,“叔叔,小叔,你干嘛?”

    我就笑了,“你再看看我,我是谁?”

    小惠不回答,她恐惧极了,缩在墙角里,像一只惊慌失措的猫。

    我朝她伸手,“过来,来,赶紧的。”

    她摇头,怕极了。

    我不懂,她为什么害怕?我拍着自己胸口说:“我是二娃呀,不信你看,我身上的伤,喏,这里是被子弹打的,这里是被刀子捅的,这个,这是我爹拿开水烫的。”

    我说:“你看,我是二娃。”

    小惠恐慌极了,她想往门口逃,哪里逃的过,我直接从床上弹跳过去,将她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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