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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魔后 第一卷 第五十三章 最后准备

作者:真风林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8-05-05 16:54:1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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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季就喜欢这微妙时刻,销魂蚀骨的感觉已令他觉得无上的满足,而那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却又让人精神亢奋而充满期待。于是他愈发快速的往前迈步,心里一边想着曦儿的美妙,一边又惦记着即将到来的出行,思绪可谓心潮澎湃。

    待到了床前,将曦儿一放,这心里着急,手上便失了分寸,将曦儿放下时,急着抽手,还将曦儿轻摔了一下,所幸只是略微有些疼痛,曦儿皱了一下眉头,但也没有吭声,刘季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些,只顾上下其手,连油灯都懒得吹熄,这光亮之下,曦儿更是羞得不敢睁眼,生怕与他对视。还好二人刚刚泡了热水浴,加之心情激动,二人俱不觉得寒冷。

    刘季上下摸索之时,忽然看到曦儿小腹上有几道淡淡的血痕,立时问道:“曦儿你可是今日有受什么伤吗?”曦儿见刘季停手,心里正奇,听闻他这么闻,完全没明白什么意思,就直摇头以示没有。刘季奇道:“那为何你肚腹处有血迹?”话音刚落,刘季又突然抬手拍了一下自己脑门说:“嗨,我知晓了,夫人,你月事来了,这血迹乃是我所为,哈哈哈哈……”刘季第二句话时,曦儿已然猜到为何,可刘季这老流氓却还当面说了出来,弄得她是又气又羞。

    刘季原本就是喜欢调戏她,所以才会刻意说了出来,但此事也是扫兴,这临到要走了,却来了月事,真是飞来横祸,笑完之后,刘季不免也有些失望之态。赵曦自然也看得出夫君垂头丧气的表情,她心里只觉抱歉,不能让夫君尽兴,可这种事,又由不得自己,不是你想它来它便来,你想它走它便走的。俩人略一沉默之际,赵曦伸手取过被子盖住身子,开口道:“相公,不如你去姐姐房里睡吧。”赵曦说这话原本是没有问题的,她既不能侍寝,那为了不扫刘季的兴致,让他去吕雉房间里本是正常,但赵曦甚少和刘季共渡良宵的经历,今日吕雉又主动让位,加之刘季即将远行,她内心的激动恐怕不亚于刘季才是,此时让她说出这番话,实在是心如刀割一般的难受。

    刘季听了却不作声,在曦儿身旁坐下,轻抚她说:“曦儿,我今晚就在此处,我俩就闲聊一下也是美事。”刘季如此体贴,曦儿直觉心都快化了,侧身伸手环抱住刘季腰腹,脸就贴于他的背下之处,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只想这样依偎在心上人的身旁。

    刘季反身隔着被子拍了一下曦儿的丰臀说道:“来,我的好娘子,往里躺点,让夫君也睡下,我这赤身裸体待久了,还觉得颇为寒冷。”曦儿闻言松开了手,往里挪了挪,刘季却并没躺下,反而起身往外走去,难道是他突然又想去姐姐房里了,曦儿心里一阵失落,但是又不敢出言相问,只能眼巴巴看着刘季。还好这是傻女子的多虑,刘季只不过是去把油灯弄熄,转身便回来钻进了被窝。

    说是聊天,其实二人侧身而视,四目相对,都有些煎熬,加之后日便要动身出发,二人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宽慰对方,曦儿心生一念,但又立刻觉得不好意思,便把头埋进了刘季胸膛。这黑灯瞎火,刘季也看不到她表情变化,既然到了怀里,便顺势把手绕过曦儿颈后,轻轻抱着并时不时拍拍曦儿的背,以示安慰,这一动作虽二人无语,但销魂之感比之先前并无任何减轻,二人俱是心神皆醉。

    抱了不多会,刘季觉得有些困倦,倒想就如此睡去,却发现曦儿开始不老实起来,左手开始抚弄于他,弄得他又起了反应,刘季顿时笑骂道:“娘子啊,今日不便行房,你又招惹我作甚,一会引火烧身,如何解得?”曦儿用轻若蚊蝇的声音回道:“娘子有办法服侍相公,相公莫说话。”听声音显然是极不好意思,刘季未明其里,正要开口再询,曦儿却将刘季的手拿出,再按住刘季平躺于床上,再猛的一下将整个身子钻进了被窝,趴在刘季小腹左右,刘季立时觉得无比美妙,便闭口不言,合目享受这番美意了。

    曦儿也是忙活了好一阵才算完事,最后还不忘嗔道:“相公也不配合一下,稍快一些结束,也让曦儿不用累个半死。”刘季嘿嘿发笑:“相公从来未曾体会如此滋味,岂能便宜了娘子,话说娘子是如何想到这个法子的?”曦儿毕竟害羞,说话立时又小声了许多:“哪有什么想不想的,就是不想夫君失望,否则我接下来这日子恐怕会一直自责,吃饭睡觉都会没有心思。”

    刘季依旧邪笑不止:“我的娘子啊,你这样一来,夫君外出的日子恐怕就难以煎熬了,恐怕会日思夜想啊。”曦儿已是脸颊绯红,还好此时昏暗,刘季不得见:“那妾以后便时常让相公开心便是。”刘季心情大悦,于是拍拍曦儿道:“好了好了,今日辛苦娘子了,来,让我抱着睡觉吧。”曦儿此时心情也好了许多,就不再胡思乱想,二人便一同睡去,直至翌日雄鸡鸣叫,二人方醒,曦儿果然乖巧,又故技重施,让刘季是赞不绝口,这一天的心情想必都是极好的。只是二人穿戴完毕后,刘季突然心生一事,本欲张口,但旋即又闭嘴不言,曦儿走在前面,倒是没注意到,等二人出去后,刘季的表情也无任何异样,看不出什么来。

    曦儿出了房门便径直去了后厨,毕竟二人起床耽误了不少时间,这早饭怕是没法如平常一样的时间吃到了,所以片刻也不敢耽误,能尽快做好便是。刘季走到厅里,吕雉已然坐在席上,刘季微笑着走到身旁,轻轻一拥,再坐于一旁,他还没说话,吕雉便笑言:“看来相公心情甚好啊!”刘季一听,哟,这话里有话啊,赶紧接话道:“哪里哪里,这一出来便见着娘子,自然好生欢喜啊!”吕雉用手捂住嘴笑道:“行啦行啦,别装模作样的,你和我妹妹相好,我自然也是高兴的,相公不必担心什么,说得我是多么不近人情,先前一个月乃是因为我实在舍不得你,所以给妹妹的时间也就有些少,以后我多注意便是。”一直以为吕雉是有些不太乐意与人分享自己,没想到吕雉只是新婚燕尔,颇有些不舍,看来以前是想错了,自家妻子并不是那种蛮横无理之人,刘季顿感大慰,虽然吕雉一席话也未必就全是真话,但是总归是表明了心意,刘季赶紧回道:“家和万事兴,娘子真是温良贤淑,季,何德何能,能娶到娘子,此生足矣。”

    吕雉笑笑也不接话,正好刘肥探头出来,估计是想听听二人说话的内容,来决定是否要进厅里。吕雉见着他那大脑袋,便招手道:“来,肥儿,你爹明日便走,你也来多陪伴一下吧。”刘肥向来没什么主见,谁说话都听,于是便进来也一同坐下。刘季往日是不太关心刘肥的,今日吕雉都主动招呼刘肥了,难道他这亲爹还不如后妈,于是也破天荒的问长问短,说到最后还特意交代说,如果两位娘亲杂务繁忙,无暇顾及他,他便和往常一样,去审食其家中也可,待会他便去和审食其交代一声。吕雉的话刘肥都听,这刘季说什么,那可不就是一直点头,也不会说什么别的,最后还是吕雉使了眼色,刘肥才想起说几句关心的话,无非就是让父亲外出注意安全啊,骊山那边可能会冷啊,要记得添衣啊什么的,这些客套话,刘季听了也无感,微笑一下便算做了回应。

    刘肥说完这些客套话,正是不知道该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赵曦端着早饭进来了,刘肥今日被吕雉点拨了一番,也主动起身去帮小娘接过早饭,一起帮着放置餐具什么的,刘季看在眼里,心情自然是更好了。四人吃完早饭,还是如往常一样,刘季得上公差,只不过今天主要是去牢狱里认人、办手续之类的,而吕雉则继续去了田里,赵曦还是收拾家务,至于刘肥,那又不知道去哪里野了。

    刘季先去了亭里,和求盗、亭父交代了一番,本来他是想带着求盗薛琮一起去的,但回念一想,原本自己也耽误了不少公事,若是带着求盗,就剩亭父一个老人家,万一泗水亭要有什么事,那真是无人应对,何况这次出去的人犯虽多,但毕竟都不是奸恶之徒,也犯不着俩人一起,刘季那自小就是胆肥之人,一人出去闯荡也是常有的事,怎会怕这些连饭都吃不饱的家伙们?薛琮虽然也有些担心刘季一人应付不来,但确实刘季言之有理,他二人若都一并外出,泗水亭确实放心不下,只好千叮咛万嘱咐,让刘季一路小心,快去快回。刘季心想,这薛琮,居然还看不起老子,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表面上还是要感激一下的,拱手道谢后便奔向牢狱所在的东南方向。

    到了牢狱,牢头带他看了一下二十七名人犯,果然,各个面黄肌瘦、身形憔悴,刘季更是放心了,将二十七名人犯的花名册接了过来,一一对了号,认了人,便画押了两份,一份交回牢头,另一份则随身携带,到了骊山大营还得拿册子交人。牢头原以为刘季今日便要提人,刘季奇道:“萧何难道没说清楚吗?我今日只是清点一下,明日再出发,我这什么也没收拾,今日如何走得?”牢头当然知道刘季的厉害,还敢直呼萧何其名,顿时不敢多言,立刻赔笑说:“刘亭长啊,不是我不懂事,只是这二十七人似乎确实只关押到今日,我也不知道萧大人如何安排的,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刘季听他这么说,心想说不定确实不是牢头的问题,萧何和自己说的自然不会有错,估计是下人传话的时候给说偏了,那这时候也没办法再去沛县和萧何说这事,刘季便自作主张道:“这样,你不就担心那点饮食的花销吗?你先垫着,我回来和萧何说,让他额外补给你便是。”

    他这么张嘴一个萧何,闭嘴一个萧何,牢头本也不敢抗辩,但是毕竟这牢头也不富裕,何况为了人犯自己贴钱,那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所以这嘴还是没管住:“那刘亭长,你看,我这苦差事做着,一个月的俸禄还不及你半数,实在是囊中羞涩,这垫付一事,可否请亭长代支,您和萧大人熟悉,届时你二人再补也方便许多不是?”刘季一听这话就来气了,气的是什么?不是气牢头不垫钱这事,而是他哪里有钱,但凡有钱也不知道花哪里去了,叫他掏钱,他要是答应了,也掏不出来,只能作生气状道:“我说,这垫钱垫钱,就那么一点小钱,我让你自己掏了吗?我的意思是让亭里先垫,你不知道去找亭父啊?你就告诉他,我说的便是,这么一点小事来回纠缠,你我二人是闲得很吗?”

    刘季这一发脾气,牢头不敢再说了,反正刘季也说了,亭里垫,虽说确实没几个钱,但是这种事,谁要是垫了钱,万一拿不回来,也是不情愿的。既然现在是公家出钱,那便没有任何问题了,这请神容易送神难,牢头赶紧满脸赔笑的把刘季送了出去。看着刘季踏步出门的背影,牢头长吁一口气,心里难免要对刘季说几句难听的话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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