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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小红娘之从相思到苦情 第一卷 第30章 电灯泡

作者:淮水之南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8-04-19 14:26:4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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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思秦,不知怎么认识的,一个非常普通的男生,法力略高于我,不过我觉得我只要努力一下就超过他了。本来我们都不认识,但在和其他师兄弟平时交流时,有个共同话题聊着聊着就熟了,这个话题就是——军国大事,听说北山各个妖国又有哪几个国家打仗,我们就拿张大白纸用笔墨排兵布阵,推测哪个国家能打赢。

    演武场这里有很多沙和石子,可以拿来堆沙盘模拟,不过除了我们两个大人外,其他那些来玩沙子的都是小孩子,所以我们一般,到演武场一边的阁楼用白纸画出战场形势,不过纸上画的是不能擦掉的,画多了一片糊涂需要换纸,偶尔争得火热的时候,才去下面的沙地堆沙推演。这天又来“指点江山”,推测御妖国和翼狼国交战会如何。结论是一致的——御妖国必胜,因为御妖国最强,北山诸国基本都是御妖国控制下,得胜完全没有悬念,只是争论御妖国怎么打赢的,还有就是翼狼国如何才能翻盘。

    我说:“在翼狼国京城,这里是兵器库,这里是粮仓,要先攻取兵器库,防止他们得到武器打游击战。”

    周思秦说:“应该先夺取粮仓,这样他们就断粮不能坚守了。”

    “打进去已经控制京城了,还夺什么粮仓?要防止他们那些残余分子打游击战,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打起仗,兵器库的兵器早被士兵拿去打仗了,兵器库早就空了,去占领没实质意义,粮仓控制在手上才能稳定军心。”

    王府在道盟里也是很有影响力的,道盟上层大部分职位都是王府和权府的人,所以有源源不断的邸报公文流进王府,不过一手消息都只有家主和几位道长才能看,我们只能得知不知多少手传播的消息。

    不知谈了多久,演武场有人要来比武,阁楼也被几位道长占了,我们只好散了。

    正走在路上,一把剑从我右边背后伸过来,架在我脖子上。我双手举起,问:“请问是哪位英雄好汉?有话好说。”

    “师姐叫你过去一趟。”一个女声。

    我转过头,看到是慕容霜月,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我说:“欧阳双月啊,你吓死我了。”

    “我姓慕容,不姓欧阳。”

    “我记错了,不好意思。”

    “师姐叫你过去。”

    “能不能把剑放下说话?”

    “噌”一声,剑入鞘的声音。

    我说:“刀剑不长眼,一不小心就弄伤人了,不要随便拔剑比较好。”

    “那是你菜,赶紧过去。”

    楚衣的屋外。

    “到底找我什么事?”我问。

    慕容说:“进去你就知道了。”

    我正打算敲门,被慕容一脚踢在屁股上,往前推开门倾倒,我踉踉跄跄向前走了几步,没有摔倒。进屋后慕容把门关了,楚衣坐在屋里,桌子放着我送的锦盒。

    “师姐好,找我有什么事?”我弯腰低头说。

    “你送个金簪子给我是什么意思?”

    “生日礼物。”

    “我爹娘都没送过那么贵重的生日礼物给我,我的同门师兄弟送的最贵也只是几两银子的东西,你这金簪子得一百两银子,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给我究竟有何居心?”

    开玩笑吧,王府那么有钱,一单任务至少十两,多接几个不就有钱了吗?特别是接那些不差钱的人的单,一高兴就打赏几十两。王府这些人送东西都那么小气的吗?赚了那么多钱,连个好的的礼物都不肯买。

    我擦了擦汗,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只是个生日礼物。”

    “昨晚半夜开完生日宴会后,大家都走光了,你才冒冒失失地过来,说送礼物给我,我原以为你个弱鸡只是淘个地摊货送我。但是我娘看到后,说这簪子市价大概一百两。”

    我低着头,一直没应声,晚上送不过是因为不想让那么多人看到罢了。

    “你昨天行为鬼鬼祟祟,不断地向师父和我的师兄弟打听我在哪,见了我又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让你参加我的生日会你也不来,半夜不睡觉就等着给我送礼物,还一送就送那么贵重的金发簪,说,你目的是什么?”

    “没有任何目的,你不能说我送了你东西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两个月前在你面前偶然提过一次生日,你居然记得还给我准备礼物……”

    “是一个半月,不到两个月。”

    “记得那么清楚,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阵紧张,这是绝对没有的,我还怕她喜欢我呢,赶紧说:“绝对没有,我只把你当同门师姐和普通朋友。”

    “真的没有?”

    “没有。”

    “你哪来的钱买的发簪?你一年不过收入十几二十两,不会是偷来的钱吧?你会为一个普通朋友不顾一切?”

    “上次你帮我捉猫妖,拿到的赏银,我觉得这钱我受之有愧,我根本就没出力,全程都是你动手解决的,这报酬应该归你所有,但你又不肯收,所以只好买个礼物送你了。”

    “哦,哈哈,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说:“看来是我想多了,误会了。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收下了,反正都是我的钱。”

    这样最好,钱还了,为了避免误会我还专门写了张纸条,她没看吗?还是看了不懂?

    “弱鸡,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改天我也送份大礼给她。”她把金发簪插发髻上,然后拿起面铜镜照了照。

    “目前没有,如果我有喜欢的人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知道,绝不会藏着掖着。”

    “行啊,到时候记得告诉我。”

    终于问完话,出来。

    “啧啧啧……”慕容在一边叉着手,剑在她右手手肘夹着,然后一边轻轻地摇头,显然她在外面听着我们的对话。

    “慕容,你在啧什么?”

    “追女孩一定要趁热打铁,你现在忽然抽身而退是什么意思?”

    “谁跟你说我要追她了?”

    “你对师姐没有一点点的意思?”慕容伸出左手,用拇指指甲抵着小指指甲示意。

    我本来想说,师姐那么漂亮,是男的看到她肯定都有一点意思的,但想了想,这样说不就正好落入慕容的圈套了吗?而且我本来就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说。

    “你对师姐没意思?那你会对什么人有意思?”

    “对漂亮的人。”

    “那你对我有意思吗?”她摆弄自己的裙子。

    又想给我下套不是?回答自然是:“没有。”

    “难道我不够漂亮?还是气质不够?”

    “我如果说有,你又会追问下去为什么喜欢你,如果说没有,你就像现在这样又会从另一方面追问。本来就什么事都没有,被你说着说着,就好像我非要喜欢一个女生似的。这样玩人有意思吗?”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不喜欢女人?”她眼睛朝天看了看,目光一闪,故作惊讶地说:“难道你喜欢男的?”

    “你才喜欢男的!”我生气地说。

    “我喜欢男的没问题啊,我的确喜欢男的。”她眨巴眼睛,露齿笑起来。

    “我性取向百分百正常,不要想扭曲我的性取向。”我说完,转身想走,一个穿着紫色剑侠装的的帅哥迎面而来,站在我面前,哇!好帅。

    他见我看着他,他笑了笑,打了声招呼,然后敲楚衣的门:“师妹!”

    “请进。”楚衣说完,该帅哥推门而入,然后关门。

    慕容目送他进门,门关了她还在眨眼睛放电。

    “别眨眼了,花痴。”我说。

    “我喜欢帅哥,多看几眼不是很正常吗?”

    “他谁啊?”

    “林郁东,暗恋了师姐好久的。”

    “哦,你怎么知道他暗恋你师姐的?”

    “他跟他的朋友阿志说了,阿志又和他以前的女朋友阿兰说了,分手后阿兰和阿德又谈恋爱,所以,阿德告诉了他的表哥阿健,阿健又跟他妹妹阿芒说过这件事,然后阿芒跟她闺蜜阿果说了,阿果在一次宴会里玩真心话大冒险告诉了阿龙阿天阿有阿根,然后阿天告诉了阿林,但是阿芒要他们保密,阿根跟小红说只告诉她一个人,阿红答应了,但又告诉了阿多,阿多……”

    “停停停,再说下去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是你问的,不然我也不会说。”

    “他刚拿着个盒子,好像也是来送东西的,他来送生日礼物?楚衣的生日早过了。”

    “他之前一直折千纸鹤啊、心形啊、玫瑰花啊什么的送给师姐,师姐都爱理不理的。昨天他用三千张纸折了艘船送给师姐还自我感觉良好。但是得知你送了根金发簪给师姐后,他瞬间崩溃了,今天一早,他一咬牙,花了一年工钱,买了一条金项链送给师姐。”

    “昨天半夜等宴会结束后我才送的东西,怎么他就知道了?还有他买东西你又知道?”

    “昨晚师姐收到礼物后,跟她爹说了,他爹告诉了阿木,阿木又告诉了米叔,米叔倒夜香时遇到了打更的老吴,老吴又告诉了跟他同屋的老李,老李告诉了小白,小白告诉了……”

    “停,停,停——”我说:“王府的消息传播够快的,比微信还快。”

    “微信是什么?”

    “微信,就是你听到消息时微微信一点就算了,不要全信,因为你不知道别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万一是谣言呢?”

    “是啊,之前有人说星星裁缝店打折促销,但是我去了居然没有,哼,要是我知道谁造的谣,我削不死他。”

    林郁东眉飞色舞地哼着歌出来,关上门后,手舞足蹈起来。

    我抱拳,说:“哈哈哈,林师兄,有什么事那么开心。”

    “师妹答应跟我一起去看戏了,认识她两年来第一次哎!这还有两张后排的票,慕容还有弱鸡师弟,你们也去看吧。”他把两张戏票递给我们。

    “你……认识我?还知道我的外号?”我问。

    “小谷告诉我的。”

    “小……谷?何许人也?我好像不认识什么叫小谷的人。”

    “王权谷啊,你不是跟她很熟的吗?她在订婚宴时跟我说的。说到王权二府时,她说现在权府比王府强多了,王府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还有一只弱鸡,用手一捏就能捏死。”

    “订婚,是跟那个西域帅哥吗?王府消息不是很灵通吗?我怎么什么也不知道?”我对慕容说。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不知道?”慕容翻白眼。

    “你昨晚忽然送个大礼给师妹,吓死我了,我连夜下山买了师妹最喜欢的项链,三百两啊,她喜欢好久了一直没买,还好你对师妹不是那个意思,真把我吓得,早知道我就不破费买那根项链了。”

    “我送东西是楚师姐告诉你的吧,你问了之后不送点更贵重的体现不出诚意吧。”

    “不是,是小崔告诉我的。”

    “小崔?小崔又是谁?”

    “一个丫鬟,她听小梦说的,小梦又听小美说的,小美又听小梅说的,小梅送饭时路过这里,小月对她说的。”

    “这次传播怎么少人?这个小月是谁啊?他怎么知道的?”这次传播途径怎么那么短,不科学啊,还有我前一刻钟才跟师姐解释清楚,那么快就有那么多人知道了。

    慕容慢慢挪脚,远离我。

    小月?慕容霜月?我转头看慕容说:“小月是不是你?”

    她假装四处看,并哼着小曲,我问她问题后,她停下来说:“小月,一听就是个温柔贤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女,不会偷听别人说话的,更不会告诉一个路过的侍女。”

    “小月就是你吧。”我说。

    “略略略——”她吐舌头。

    我转过头对林郁东说:“你们二人世界,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

    “电灯泡是什么东西?”

    “意思是,我不去碍手碍脚了。”

    “没事,你们在后排,我和楚师妹在前排贵宾席。”

    “哦,那还可以,还有其他人去吗?”

    他像展开折扇一样展开一堆戏票,说:“我打算把铁哥们全部都叫去。”

    “那么多电灯泡……”我说。

    他把票合起来,问:“师弟,电灯泡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种照明工具,形容不识趣的人。”

    “什么工具那么不识趣?”

    再解释下去我得给他普及电力知识了,赶紧开溜,我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今晚记得来啊。”他说。

    我转身走了,走不远又想起一件事,又回头。

    “师弟,怎么又回来了?”林郁东问。

    “还有件心事找楚师姐。”

    “心事!有什么心事非要找师妹说的?”他一惊一乍地说:“跟师兄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开导你。”

    “师姐在南城寺庙许了个愿,我想问问她许的什么愿。”

    “师弟,窥探别人的秘密是不好的。”

    “不窥探我心里老压着石头。”

    “师姐许的什么愿?我也想知道。”慕容说。

    我没理他们,敲门。

    “又是谁啊?进来。”楚衣说。

    三个人并排一起进门,结果进不去,我在中间,一用力就挤进去了,剩下二人还在挤。

    “你还有什么事?”

    “我想问师姐在南城云烟寺许的愿是什么?”

    “你问这个干啥?”

    “因为师姐说,是为我许的愿,所以一直很好奇。”

    “小楚!你怎么可以为别的男子许愿呢?”林郁东说。

    “我爱给谁许愿不行啊?我还给我弟许过愿呢!”

    “那不一样。”

    “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去看戏呢,你再说我就不去了。”

    “不问了,不问了。”林郁东闭嘴。

    三人看着楚衣。

    楚衣说:“你真想知道?”

    我说:“心中有石头压着,还是尽快弄清楚比较好。”

    “说出来不灵了。”

    “我说过,我不信鬼神。”

    “你等着。”她走到旁边的房间,取出一个小布囊,递给我,然后说:“这是解签纸,要不要打开你自己决定。话说在前头,打开看过后就不灵了。”

    “不灵就不灵。”我正要打开。

    “滚出去再打开,我不能看着我辛苦求来的签就这样废了。”

    “哦。”

    三人退出屋子,关上门。

    我解开捆着布囊的绳子,林郁东说:“师弟,打开后就不灵了,你确定要打开?”

    我说:“废话,不打开怎么知道,难道你不想知道?”

    “我……”

    慕容说:“快开,快开。”

    “你这么好奇干什么?”我打开,居然有两张纸,一张是求佛祖保佑我当上一气道盟盟主,一张是希望我以后能找个好妻子。看纸上写的时间,一气道盟盟主那个是后来许的,两张都是解的都是大吉。

    哈哈,如果我当上盟主,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坑蒙拐骗的寺庙铲平了,看佛祖还敢不敢保佑我,另外,佛教不是推崇出家修行吗?还保佑什么找个好妻子。

    看完,把两张纸揉成一团。

    “哎!师兄,你干什么?”慕容惊讶又焦急地说。

    “看完了,把这废纸扔了。”

    “这是签纸,你这样做是不敬佛祖。”林郁东说。

    “你这么一说,我更要揉了,揉完我还要扔地上踩上两脚,什么佛祖我不信。”我说。

    “这是师姐给你求的,你不信佛,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师姐的一片心意。”慕容说。

    有点纠结,怎么对这两团纸?这是个问题。夹书里放着,或者放箱底收藏,然后放个几十年?以后送东西给别人一定要送有用的东西,而不是送无用的纪念物,尤其是明信片之类的,送了又没什么用,放着碍事,扔了可惜。现在手头上这两团东西怎么处理?我很不喜欢什么神佛,但这又是别人送的,有纪念意义。

    收藏起来吧,不缺这点空间,折腾这些小事也没办法达到破除封建迷信的作用,反而会让人觉得自己不懂人情世故。

    晚上,和一群师兄弟坐在后排看戏,隐约看到前面楚衣和林郁东靠在一起,终于又解决了一件事。

    又是一天下午,凉亭边,把整套王权剑法的招式都行云流水地舞了一遍。

    “招式练得挺熟,但法力上落后一大截,没有法力,只会招式也只是个花架子。”王纯坐在竹亭里弹琴,旁边有个小火炉,里面放着一种叫银炭的煤炭,然后用什么文武火煮茶,我觉得泡出来的茶味道和直接用热水泡的茶差不多,但王纯老说这茶如何如何有茶香。

    “我才练了不到一年,怎么能和那些从小练到大那些师兄弟比呢?招式易练,但法力提高却要花大量时间慢慢提升的。”我说。

    “招式你也没学全,王权剑意你为何不学?”

    “燃命之技,不学也罢,我可不想折寿。”我说。

    “也有不用燃命的剑意,你要学吗?”

    “好啊好啊。”

    “看好了。”

    他眼睛睁开,一脸严肃,右手张开伸到面前,一把全息投影的蓝白色透明的剑出现,然后王纯右手捉住剑柄。

    “这和用铁做的剑有什么区别?”我伸手想捏剑刃。

    剑忽然不见,王纯放下手继续弹琴。

    “师父,怎么忽然收剑了?”

    “想知道什么质感,自己学会就知道了。”

    “哦,请师父教我。”我站直然后鞠躬。

    “茶沸了。”王纯眼睛恢复眯眯眼,微笑着悠哉悠哉地说。

    我把茶壶提起来,把茶水倒在四五个小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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