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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小红娘之从相思到苦情 第一卷 第28章 炭画

作者:淮水之南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8-04-15 21:01:5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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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在哈欠。

    “又困了?”王纯说。

    “没有,字太多,看着眼睛都酸了。”

    “理解了就容易记住了,威力即你有效法力和你某项技能的熟练度相乘。”

    “这么简单一句话为什么课本上之乎者也写那么一大堆,还子曰子曰的,关子什么事?又不是子发明的招数。”

    “大家都这么学,这得看你的悟性。”

    我看了看书,想起了富贵教小白的公式,提笔写下:有效法力=体×法力熟练百分比。

    “比分百练熟力法叉叉……你写的什么?”王纯看着我写的公式。

    “从左往右看,有效法力等于体乘以法力熟练百分比。”

    “这个二字和叉子是什么意思?”

    “二是等号,叉子是乘号。”

    “哦,你自己理解就行了,我写东西的时候也自创过一些符号便于自己记忆。”

    我想说,我这不是自创的。

    我问:“师父,这道盟考试的笔试内容都有多少?还要看多少书?”

    “看你学到什么程度,如果只是为了刚通过考试的话,也不多,就这些。”王纯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堆书,大概半米高。

    “这么多。”我起身,看最上面那本,说:“道德经?学这个干嘛?”拿开第一本,第二本是论语,第三本是孟子,一直翻下去,终于找到一本道法入门,往下精气神、火系、风系什么的,大概只有一半是讲到怎么练法术的。

    我问:“怎么讲道法的就这么点?”

    “做事先做人,学艺也一样,先学做人。”

    “哦。”

    从心里就非常非常地反感这些封建迷信的书,当然里面有精华,有糟粕,我要批判地看。

    王纯后面给我讲了一个多月的儒家经典,感觉在学语文,原文、译文、感想,前面两个还行,写感想的话。开始时,我早就不爽孔老二很久了,反正现在骂孔老二又不会影响考试成绩,对那些什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感想是:孔老二奢侈浪费。对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感想是:大男子主义,践踏平等,是为人民公敌。把论语里每一条我觉得不爽的全部批判一顿,在书边空白处写上对应批判词当批注。

    后来,慢慢地也没那么有激烈的批判心情了,慢慢看,也有很多有道理之处,对之前这很多的批注又写了新的批注。看到论语里觉得不符合现代观点的语句,只觉得不应该这样做,而应该如何做,然后翻页不理了。一些什么祭祀啊,礼仪啊,要如何如何的,是孔子的时代局限性吧。

    又是一天,王纯说:“今天讲黄庭经。”

    我翻开第一页,写着:上清紫霞虚皇前,太上大道玉晨君……我就想:学这书里的养生,这些迷信的看看就算了。翻了几页,都是什么丹啊、神啊、真珠啊、紫袍啊,还有一堆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词,完全不知道讲的什么鬼话,还有什么天帝、仙子什么的,这都什么东西?

    “玄泉是什么东西?”我问。

    “就是口水。”

    “重堂呢?”

    “喉咙。”

    “故弄玄虚。”我又看了看,问:“这个成飞仙、上天、长生是什么意思?练了之后化羽成仙?长生不老?”

    “不是这个意思……”

    我之后几天让王纯逐字逐句给我解释,然后整理了一下翻译,不过是一本说心肝脾肺肾等等有什么功能和如何养生的书,作者怎么就用词用句写得那么奇葩?让人感觉这是本修仙的书,我读书少,差点被骗了。

    想到这,赶紧翻看那些道法教材,除了一开始学的看的入门和基本道法用白话文外,全部都像《九阴真经》那种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的文体写的,没人讲解完全看不懂,这样编教材有意思吗?故作高深有意思吗?

    “师傅,能不能现在就给我讲解这些道法教材的意思?”我说。

    “学习要循序渐进,不能幻想着一步登天,你入门的理论都还没记熟。”

    “这样学太慢了,我想全部翻译成白话文,然后整理一下。”

    “你这样是好高慕远,基础不好,再怎么学也是空中楼阁。”

    “不会,我觉得我有基础了。”我说。

    “道法的‘体’和‘技’是什么?”

    “呃……我忘了。”

    “你现在的法力,多久没练了?”

    “有一个月多没练了吧。”

    “引火诀,试试。”

    我伸出手掌,集中精力,一团小火球冒出来,我还挺高兴的。

    王纯伸出右手捏火球,一下火就灭了,说:“完全没有威力。”

    又是放学的时候,右手夹着书在回房间的路上,所谓放学,不过就是王纯想什么时候不教就下课。其他的道长带一堆徒弟的上课方式有点像现代的,不过没有课间休息,早晚两大节课。

    一片空地,一堆人在练武,或者说练法术,飞墙走瓦,御剑飞行,呼风唤雨,各种冰冻、爆破、放火,这世界讲科学吗?好像也讲,这些法术都是通过某些窍门运用体内的力量,不过用得也太不科学了。

    “这位兄弟,你是来找人的吗?”一个瓜子脸的男生问我话。

    “我正好路过,看看就走。”我说。

    “兄弟,都是同门怕什么?要看大胆地走近看,来,我带你去看。”他硬拉着我到中间人最多的地方。

    一个人变大,我抬头看,带我进来的人说:“这是法相天地。”

    “哦,听过。”我说。

    又一个人在胸口碎大石,我问:“他是不是在练铁布衫?”

    “不是,他在练绝地求生。”

    “绝地求生?”我一脸疑惑。

    只见有人落锤砸下来,石板下的人忽然不见,最后只砸碎石板,然后旁边一道雷批下来,我吓了一跳。

    “这也是绝地求生?”我问。

    “不是,这是另一个师兄在练雷霆之力。”

    一个光膀子的人,左边有一道刀伤,背后有人伸直双手放在他后背,不一会刀伤就不见了。

    “这是狐念之术吗?”

    “这是一般的治疗术,不是什么狐念之术。”

    “哦。”

    “那边那个人遥控那么多剑是什么法术?”

    “化千剑,那是一把剑,只是速度飞快而已。”

    只见那看起来的许多剑往石头飞去,石头被劈成一个个正方体了。

    “哇塞!”

    “厉害吧。”

    “厉害。”

    两个人,御剑飞行飞到我面前,刹车。

    “子江,今晚去搓一顿好的你去不?”一个御剑飞行的人对带我过来那人说。

    “好啊,地点在哪?”

    “平江楼,开了个房已经约五个了。”

    “好,一定去。”子江说。

    “子江,这位小兄弟是?”另一个御剑飞行的人问我。

    我简单作了自我介绍。

    “王纯师叔啊,他很少收徒弟,这位师弟,要不你待会也过来一起吃?也好交个朋友。”

    “这不太好吧,初次见面。”

    “不是初次了,我见过你两三次,至少你被绑架时就见过了。”原来那御剑飞行的人说。

    “是吗?那真是非常不好意思。”我说。

    “一起去吧,不然你也不认识我们这些师兄弟。”子江说。

    我想了想,我在王府认识的人非常少,多认识几个以后才方便,就说:“好吧,什么时候出发?”

    子江说:“酉时你来这,我带你去就行了。”

    “那好啊,还不知各位师兄姓名。”

    “在下陆宜明,风庭云门下。”

    “风庭云?不是在权家吗?”我说。

    “我喜欢留在王府,所以就留在这了。”

    “在下陈天平,杨溥门下,比你入门时间后几天,你叫我师弟吧。”另一人说。

    “王府还有不姓王和权的道长?”我说。

    子江说:“不奇怪,我师父也不是姓王权的,在下杨子江,也是杨溥门下。”

    这些道长我只认识风庭云,王权富贵的小师妹,那些什么德、礼、证什么的,还有姓杨的都不认识。

    “那好,今晚我一定到。”我说。

    回到房间,打开笔记本和书本,整理一下今天所学内容。别以为我认真学习,而是因为,这年头没有手机电脑可玩,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像高三复习那样把道法的知识点和重点分类整理,抄进笔记本外,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打开窗,看了看外面的风景,路左右各一排树,映着阳光煞是好看,可惜没有照相机。对了,我不是一直想画一幅画吗?现在把这风景画下来。

    出门,取景,站在路中间,两旁高树,树间隐约看到一排房子,不错,就这样。把桌子搬出来,放路边上,路右两棵树之间,然后开始画。刚下笔就发现大问题,这毛笔画跟水粉画差别太大了,完全不能用画水粉画的逻辑来画水墨画。

    不过还是继续画,一笔下去,发现画错,一坨墨迹打在纸上,呃……有没有白色颜料可以覆盖一下……换了一张纸,先画最近的那棵树吧,一笔竖下来,又一笔,两条黑色的墨迹跃然纸上,然后,怎么弄淡它?两条线中间要画纹路,用毛笔一刷,两条线中间全部黑了……想得太简单了,我根本不会画水墨画。

    把纸揉成一团扔桌子的一边,有没有水彩笔啊,有彩铅吗?炭笔也行啊,最简单的铅笔有没有。炭笔,炭笔,厨房去拿块木炭来画吧。

    厨房,胖厨师和我,我蹲在灶台外往里面看,右手撸起袖子伸进去找东西。

    “我说道长,你非要扒我的灶台干啥?”

    “我找几块合适的木炭画画。”我拿出几根长条形的木炭,说:“这就行了。”

    “要炭啊,那边有一堆。”他往墙角指了指,我看过去,一堆炭灰,上面不少木炭。

    “呃……”我看看有黑了的右手,不知说什么好。

    胖厨子又说:“你要炭条的话,那边也有一堆。”我又看了过去,一堆大小一致,整齐摆放的炭条。

    “不早说……”我无语了。

    “你没问啊。”

    挑了几根粗细不一的炭条回来,继续画画,果然还是硬笔作画舒服,容易控制线条走向。这银杏树怎么那么多叶子,怎么画才能画得看起来是一堆叶子而不是一坨东西?慢慢地,一点点地画吧。

    木炭还是不够炭笔好用,老有一粒一粒的小炭掉落到画纸上,然后得吹开。差不多画到最后,一不小心,画了一根多余的线,嗯,这年头有橡皮吗……

    大费周章,围绕那根线加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终于掩盖住了,拿起画纸,让阳光透过纸,欣赏画,心中一阵喜悦。放下画,夕阳的阳光迎面照来,差不多到点出发了。

    把东西搬回屋里,边搬边想,还是现代好,看到风景直接拍下来,回去慢慢画,不用在外面看着,还不断举起画纸透过画纸看风景斟酌比例对不对。搬完桌子,桌角有个黑手印,赶紧拿布擦掉,双手都黑了,去打水洗手,但是指甲缝里那些黑色抠了很久都弄不掉。

    又来到空地,人差不多走光了,风吹起沙子扑到脸上,很不爽。

    “杨师兄!”我喊。

    “嘘……”他右手食指抵在嘴唇,然后继续看别人练武。

    我看过去,两人在拿着剑对打,一个人一剑挥出一道剑气,另一人跳起来躲开,剑气打到后面的树上,树枝掉落了几根。跳起来那人伸出左手好像弹弹珠一样弹出什么东西,战地上那人赶紧躲开,崩一下,地上冒出火花。然后二人以超快的速度叮叮当当地用剑砍剑。

    这是神仙打架呀,我眼睛都跟不上他们挥剑速度了。

    最后以一人倒地分出胜负。

    “好!”杨子江忽然拍手叫好,过去,和那站着的人把倒地的人扶起来。

    倒地的人起来说抱拳说:“龙师弟进步神速,我已经打不过你了。”

    得胜的那人说:“师兄让我了,你没出全力。”

    “今晚这顿我请了。”

    “我赢了,我请。”

    “哪能够啊,输的请。”

    杨子江说:“这样吧,你们一人一半,我就蹭你们的饭了。”

    那二人说:“行行行。”

    那两人看到我,问杨子江:“这位是?”

    “王纯师叔的徒弟,比你们都入门都迟,叫师弟就行了,今天跟我们一起去平江楼。”

    得胜那人说:“师弟好啊,在下龙御,王德门下。”

    龙御?好像想起来,刚进来的时候在我面前吃鸡腿的那人,看样子他不记得我了。

    “在下姓范,名义统,你叫我范师兄就行了,也是王德门下,我们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他们都在等我们呢。”他说义统的时候故意压低声音,含糊不清,而且说得非常迅速。

    三人把剑抛在半空中悬浮着,然后跳上去。

    杨子江见我不动,说:“师弟?”

    我尴尬地说:“我还不会飞。”

    “你跟我一起吧。”杨子江让我站他剑上,然后一起飞。

    “捉紧了。”他说。

    我捉着他双肩,说:“好了。”

    然后,剑忽然飞快地升高并前进,风扑面而来。

    “哇——”我吓得抱紧他腰,头埋在他背后,左右摇晃,感觉要掉了。

    最后,龙御和范义统先驾剑飞走,我跟杨子江慢慢走去。

    我们从一棵树顶跳到另一棵树顶,穿梭在王府外的树林中。

    杨子江说:“还好你会点轻功,不然今晚别想走到。”

    我说:“没学攻击性的招数,先学逃跑,我打不过别人至少也能跑路,现在在学怎么用内力治疗伤口和去病强身。”

    “你这样学没啥用,别人随便一招过来你就挂了,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对了,你们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能让那帮下人组织起来闹事?你们随便一个人都能一个单挑他们一群了。”

    “他们都是普通人类,我们王府的道法是用来斩妖除魔的,不是欺凌弱小的。”

    “他们这样闹腾还算弱小?换我的话,早就放个原子弹把他们炸了。”

    “原子弹是什么招数?”

    “大型爆破术。”

    “你这样会伤到很多无辜的人,对付那些普通人完全没必要,把首恶捉住,剩下的自然作鸟兽散了。”

    “还有,那个龙御我之前见到他好像是个下人,怎么今天见他又是道士了?”

    “他一直是道士,之前师叔讲课他不听,被师叔罚去砍柴一个月。”

    “哦,我就说他为什么有鸡腿吃。”

    “师弟,你是下人出身?”

    “我是自由职业者,来去自由。”

    “师弟别误会,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走吧。”

    城里有条小水沟,正常人都能跳过去,这也算江边?还叫平江楼?我就说这城里哪来的酒楼会在江边。

    跟着杨子江进了酒楼,上三楼,一间叫观江阁的包房,进去后已经有十几个人等着了。

    众人说:“怎么那么久,就等着你们两个了。”

    杨子江说:“路上耽搁了一下,还请海涵,我先自罚三杯。”然后自斟自饮。

    “这位是?”一人问我。

    我作了自我介绍,然后他们也做了自我介绍,除了陆宜鸣、陈天平、杨子江、范义统、龙御是见过一面的,剩下的全部不认识。

    他们在高谈阔论谁谁怎么怎么样?我都不知道他们说的谁,只好笑笑附和一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吃东西。

    一个叫林风的人拿着酒杯,过来,说:“怎么不见你喝酒,咱们师兄弟干一杯?”

    闻着他满身酒气,我说:“不了不了,我从不喝酒。”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不给面子吗?”他板着脸说。

    “那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我说完,举起茶杯,敬他。

    “好吧,我干了,你随意。”他不大开心地喝了酒,然后回去坐下。

    之后不停地有人劝酒,我全部推辞。之后他们也不太理我,越喝越醉,颠三倒四的,还唱起了歌。

    我走到阳台,俯视那条小河,感觉水还挺满的,映着星光一闪一闪的,往天上看去,满天繁星,月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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