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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在父亲的电脑上看到过这样的罗盘。”岳宜说。
“你爸爸是个巫师,也从网上购买罗盘?”
“不是,我是在我父亲的电脑上看到过这种罗盘的图片。
“它应该不是一般的罗盘,而是鬼星罗盘,罗盘的四周有很多的星点,据说是几百年前三个顶级的摸金校尉制作的。
“那三个摸金校尉盗掘了大批墓葬后,竟然销声匿迹了,三个鬼星罗盘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因此,这三个鬼星罗盘很珍贵的,前些年,这样的鬼星罗盘突然出现了,据说市场价都炒到了一个亿了。
“不知道,你的这个罗盘是不是高仿的?”
“怎么知道真假?”费一有一搭无一搭问道,他很清楚,这一定是个高仿的,费尔要是有个价值一个亿的鬼星罗盘会舍得给他。
“我也只是听父亲说过,这鬼星罗盘跟一般的罗盘没太大区别,就是在黑暗中,将他贴到眼前,就能看到一个发光的鬼头。”岳宜说道。
真的假的?
费一双手捧着罗盘放到了眼前。
罗盘里发出幽蓝的光,光芒里,一个恐怖的鬼头正阴恻恻地朝着他笑,就跟罗盘里真的有个鬼在游荡一样。
费一吓了一跳,真特么见鬼了!
可转念一想,要是鬼被关在罗盘里,还能笑出来,也太令人菊紧了。
“有鬼头吗?”岳宜很好奇。
费一慢慢把手拿开了,将价值一个亿的罗盘揣进衣兜里,神色镇定地说:“高仿的。”
“你这罗盘哪里弄来的?”岳宜问道。
“我女儿给的。”费一有点小自豪。
“你都有女儿了?”岳宜噘着嘴说。
“怎么啦?你有父亲,就不许我女儿吗?”费一说出口,才感觉到,自己说的话,不成逻辑。
没有父亲,就不会女儿,但有父亲不见得有女儿。
“她多大了?”岳宜的笑容消失不见了。
“十六,跟我一样,很优秀的,成绩全班第一二名吧。”费一知道吹牛不上税。
“那你多大了?”岳宜问。
“二十六。”费一随口说道。
“你这么早熟呀。”岳宜脸上重现出笑容,她这个理论还是懂得,一个人不可能十岁就生孩子,很明显,费一所谓的女儿并不是亲生的。
“是有些着急了。”费一顺口胡说,他现在的注意力并没有在岳宜的问话上,而是想,费尔给他的这个鬼星罗盘是哪里来的,费尔知道不知道,这是个鬼星罗盘。
一个亿是个令人可以兴奋死的数字,可费一怎么都兴奋不起来。
该不会一向很二的费尔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费一心中狐疑。
“这可惜了。”岳宜喃喃地说。
“什么?”费一终于听到了岳宜的话。
“这要是真的鬼星罗盘,你就发了,可以不做杀手了。”岳宜说。
费一瞅了岳宜一眼,很明显岳宜那晚看到他一刀解决埃文斯了,还很有可能,把所有的叫兰斯的死都放到他身上了。
“你知道我杀人不眨眼。”费一开始恫吓岳宜。
“看到过。”岳宜一副处乱不惊的样子,这到超出了费一的意外。
“也许,不高兴了,随时就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费一说着,眼睛微眯,露出一股寒意。
“你别吓我,我是很害怕,但我更相信父亲的话。”岳宜楚楚可怜地说。
“也许,你父亲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是吗?”岳宜看着费一,低头考虑了一下,“随便吧,错了就错了,大不了见不到父亲。”
一个小女生视死如归的样子很令人生厌的,费一冷冷地说:“看我的兴致吧。”
说完,侧身躺好,准备入睡。
床垫子动了一下,费一不用回头就知道,岳宜竟和他躺倒在一张床上了。
唉,一夜难眠了。
早起时,费一还在哈欠连天。
岳宜已不在身边了,卧室外面飘来饭菜的香味。
“起来吃饭了。”岳宜出现了,并没走进来,斜倚在门框上,招呼费一。
有老婆的感觉就是如此吧,费一看着岳宜,浮想联翩了。
早饭吃得很饱,和美女同桌吃饭的感觉确实超爽。
“自己注意安全,别在我动手之前,被别人挂了。”
费一走出门口时说道。
埃文斯家里并不是完全安全的,整个兰思特城,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还有十二个以杀人为乐的猎手活动在兰思特城。
那些猎手应该还在寻找所有叫兰斯的人的下落,他们应该知道,真正的兰斯绝对不能轻易找到,但杀错了也没有坏处,至少可以获得战力值。
他赶到警署时,琼斯正神色慌张地在警署门口转悠。
“怎么啦?”费一已经感觉出,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署长昨晚死了,据说被人一枪爆头的,死得很惨。”琼斯压低声音说。
费一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把照片发给市长怀特,也就是想给梅郎添点麻烦。
梅郎不得安宁,整个警署就会乱起来,也就没有人特别注意,他这个埃文斯的亲近是不是真的。
结果呢,怀特做得很绝,找人将梅郎一枪爆头了。
不明真相的人都会认为,梅郎的死一定和近来的连环杀人案有关。
费一很清楚,杀死梅郎的绝对不是进入游戏的猎手。
猎手要找到藏匿在大脑里的玉球,就不能直接对头部动手,弄不好也会将玉球毁了。
怀特是个角色,不过,动手之前,怀特却忽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照片是谁发的,他一旦杀死梅郎,发照片的人一定会锁定他。
一市之长脑袋一热办点蠢事也是难免了,看见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腻腻歪歪地抱在一起,要是不冲动一下,都称不上男人了。
署长死了,警署暂时群龙无首,这对费一来说是个利好消息。
“去现场看看。”费一朝琼斯招了招手。
“太血腥了,我怕到了,会吐得一塌糊涂。”琼斯捂着嘴说。
“至少,你为署长的死表示了一下。”费一说着,也不等琼斯回话,转身走去。
脚步匆匆,琼斯已经跟上来了。
怎样操控人?拿捏的就是分寸,你越是求她,她可能越是扭捏。
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才会认为,听他的话也许更好。
这和泡妞是一个道理,厚着脸皮,低三下四的,结局一定是蛋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