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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蒋清雅语塞，硬着头皮道，“念念，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是我弄坏了你的衣服不成？“
“我可没有这么说，你别慌着承认啊！”
“你！”
蒋清雅看着顾念这表面云淡风轻，说话带着算计的样子，就来气。
她用力抿了一下唇，让自己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友好温柔。
“念念，我想你是误会了。刚才，刚才不是大家一起去看的么？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你的服装，都被毁了……”
顾念嗤笑，“小雅，当时，那件喜服的确是破破烂烂放在箱子上面，可是箱子里面是什么样，你怎么知道？难道说，你提前就知道了？”
蒋清雅涨红了脸，指着顾念，怒道：“你污蔑我！”
顾念耸肩摊手，“我污蔑你什么了？我又没说是你把衣服弄烂的，不过，你这么恼羞成怒，倒是有些可疑啊！“
“明明是你先进屋的，你进屋的时候，衣服就被剪破了，然后我们跟导演才进去的，导演老师……“
蒋清雅想要寻求盟友，却被顾念抬手拦住。
“不对啊，小雅，你怎么知道，那件衣服，是被剪破的？好像我没有说是剪破的吧！”
顾念的声音不大，但是不少人都听到了。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
“对啊，她怎么知道是剪破的？我还以为是撕烂的呢？”
“当时在屋里，好像也没看到剪子啊？”
“小雅知道，那说明她……”
“这也太狠了，那一条一条地，剪成那样子，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就是，为了不让人家上场，还说别人抢戏！啧啧……”
蒋清雅脸上的皮肉抽动起来，盯着顾念，恨不得撕了这个贱人！
“你凭什么说是我？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敢这么血口喷人？”
顾念却是一脸绵绵笑意，十分好脾气。
“别着急啊，不过是问问而已，又没说一定是你。不过，这样破坏公共财物的行为，要是查出来，一定要开除学籍的！”
顾念笑着，眸光突然扫向蒋清雅身边的苏青。
“对了，我刚听说，化妆老师的化妆品，好像也有人碰了之后，出了问题。导演，这事儿化妆老师已经跟咱们学校领导说了，人家是京剧院的大腕，被这么摆了一道，咱们领导说了，一定要查这件事，给人家一个交代呢！“
苏青吓得腿软，伸手想要去扒蒋清雅的手臂，借以依靠。
但是蒋清雅往旁边躲开，冷眼看着她。
“查就查，又不是我做的，我怕什么？”
顾念冷笑，“你没做，当然不用怕了！谁做了，谁心里有数。不是么？”
苏青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雅姐，我……”
蒋清雅猛得横过去一眼，“苏青，你是得了软骨病么！怎么还不起来！”
此刻。
任是再蠢的人，也看出来苏青不对劲。
导演沉着脸，压抑着怒气，“苏青，是不是你干的！”
苏青看向蒋清雅。
蒋清雅却道：“不是你干的，你就说不！看我做什么！”
苏青声音颤抖，“不是，不是我干的。”
慕玥玥着急，指着她大吼：“还说不是你干的？你无事献殷勤，给化妆老师拿化妆箱。又满后台找剪刀。我跟念念去更衣室之前，就是你跟蒋清雅进去的。你还说不是你干的！”
苏青的脸，瞬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