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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刘珉只是一个司机，李爱笑拿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头也不抬，“园园姐他们在开会呢，我可不敢进去叫她，反正她现在也走不了，你等着吧。或者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出来接你？”
“哦，没事，我等等她。”
刘珉想起来要给陈强打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早该打的，下午拍戏时忘了。刘珉拨通了陈强的电话，“陈大队，忙着了吧？”
陈强以为刘珉是问陈虹有没有招供，有些沮丧道：“她什么都没说呢，这个女人估计只有你来搞得定，上午她不是跟你说了好多吗？”
“你着什么急啊，”刘珉道，“这才多久，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陈强一听来了精神，“什么情况？”
“我听周小文导演说过，陈虹得了宫颈癌，去年底刚做过手术，做完手术本来应该休息一段时间，但是她一直没有休息，结合我上次听到她跟陈运奎的对话，我有了一个大胆的判断。”
刘珉正在组织语言。
陈强道：“什么判断，你倒是说啊。
这个案子给了陈强很大压力，他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虽然牵鼻子的人是刘珉，他也非常不爽，太丢人了。不过这个案子有其特殊性，犯案的都是一群江湖人士。
武侠的设定都是江湖人士全面碾压六扇门的人，除了温瑞安的系列之外。六扇门扮演的基本都是小丑。
陈强就有这种想法，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看来警察系统应该多招一些各大武校的弟子，而不应该仅仅从警察院校招录。
现在各门各派都比较低调，大多在山里修炼，很少出世。但是由于社会环境发生了变化，过去各大门派都是大地主，靠收租和香火钱能够维持门派的运营。现在土地都是国家的，各大门派的活动范围只限于所在区域的很小一块，比如少林派就是寺院，而不是少室山；武当派就是道观，而不是武当山。
过去武当山是属于武当派的，少室山是属于少林派，地盘大得很，两大门派将山上的土地租给附近的居民，官府都不来收税，所以他们的土地很是紧俏。
现在为了维持生存怎么办呢，办武校。基本上各大门派都在办武校。90年代之前，武校生源很少，大家都吃不饱，自然学武的人也少，改革开放之后，人们的生活逐渐富裕，各大武校的学生也逐渐多了起来。
据初步统计，目前全国武校的学生不下万人，这些学生的流向一是保镖，一是演艺圈，很少有进入警察这个行当的，不是他们不想当警察，而是警察系统很难进去。
陈强决定这个案子结束之后专门给杨光写一个报告，要不然太被动了。警察学的那些花把势真是不够看。一个陈运奎都能打二三十个警察，两个陈运奎就能把他们一大队给端了，这也太恐怖了吧。如果是刘珉这样的，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刘珉没想到陈强一下子想了这么多心事，道：“陈大队，我怀疑陈虹的宫颈癌已经复发了，可能命不久矣。”
陈强一激灵，大声道：“所以她是想跟罗正东同归于尽，以命换命？
“有这个可能，”刘珉道，“我们站在她的立场上想，陈运奎为了替她治病监守自盗，而她没有多少时间可活，她是不是愿意在临时之前为陈运奎除去罗正东这个隐患呢？”
陈强大喜道：“是啊，可是她不交代我们能怎么办？她如果时日无多，肯定是不会招的。”
“对，”刘珉道，“女人心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为了心爱的男人，很多女人都愿意赴死，更别说像她这种情况了，审她估计审不下去，常规手段是不行的。罗正东醒没醒？”
“还没有，”陈强道，“万幸的是没有打中心脏，子弹是擦着心脏过去的，应该能醒过来，但时间不会短，因为心脏受到了强烈的撞击，我现在正在医院里，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不了，我有其他事呢，那你就等着吧。陈虹被捕的事通知她家里没有？”
陈强说还顾不上。
“早点通知吧，”刘珉道，“看看陈运奎有什么反应。”
“好，”陈强哈哈笑道，“你小子够阴的。”
“过分了啊，”刘珉道，“我变坏还不是因为你们吗？”
打完电话，李爱笑已经照完镜子。公司里有一些艺人进进出出的，有几个刘珉在新闻发会上见过，但叫不出名字。那些人对李爱笑都很客气，看来这个前台妹不简单，有一定的关系。
没人搭理刘珉，刘珉坐在前台左边靠近门口的椅子上假寐。这时高园园走了出来，叫道：“刘珉！”
刘珉不知道做什么美梦，突然被吓醒，一下子跳了起来，“在！”
“我有这么可怕吗？”高园园有点小生气，瞧他那样，好像自己是个母老虎。
李爱笑好奇的打量两人。
“没有啊，”刘珉道，“刚才做噩梦呢，幸亏你把我叫醒，要不然魂都没了，我那不是怕你，是怕梦里的东西。”
“你是坏事做多了吧，”高园园笑道。
“园园姐，”李爱笑趁机跟高园园打了一声招呼，“会开完了呀？”
“开完了，”高园园道，“笑笑，你怎么不去叫我呢，这是我男朋友刘珉！他很凶的哦，要是回去打我怎么办？”
“啊，”李爱笑双手捂住嘴巴，好半天才放下道，“园园姐，我真的不知道啊，他说他是你的司机，替小邓几天。”
“他这人爱开玩笑，”高园园道，“以后要记住了哦。”
李爱笑拼命点头。
刘珉也很吃惊，高园园没跟他说过要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还以为来到新公司，高园园要继续隐瞒呢。
“我们走吧，”高园园牵着刘珉的手。
“好的，”刘珉回头冲李爱笑招了招手，李爱笑还没反应过来。
在电梯里，刘珉问道：“园园，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高园园明知故问道。
“就是男朋友的事啊。”
“哦，”高园园笑道，“我们新公司没不让人谈恋爱，所以我就说了，难道你不高兴？”，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