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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霞瓷生 正文卷 第三百六十五章 装褙书画

作者:莫惜春衣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8-03-07 21:57:4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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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安西在湖边徘徊了三天,每次都不知不觉走到了“眉间小筑。”湖既是眉黛,湖后小山峰上的这座两层小木屋自是眉间一点。

    “眉间小筑“是一栋江南风格的小巧建筑,模仿浙江嘉兴南湖烟雨楼建造而成的,坐落在半山腰上。重檐画栋,朱柱明窗,重檐飞翼,典雅古朴。登烟雨楼望下面湖景,别有情趣。即使是酷寒的现在,整个湖上一片白雪皑皑,文人看上去也诗兴大发,还好此时闭校期间,人烟稀少。

    “蒋先生早!”赵婉和唐雨正要出门,看到蒋安西在外面,急忙上前见礼,蒋安西前两天来时,顾春衣皆精神不佳,因此蒋安西询问过她们两个,也不打扰。

    蒋安西有点窘迫,强做镇定地问:“你们小姐今天如何了?”

    “小姐今日精神好了许多,早上起来还喝了一杯酥油茶,吃了几块小点心。”赵婉回头禀报,唐雨接口回答。

    顾春衣这两天睡得极不安稳,每晚都梦到宋锦瑜瞪大眼睛流着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虽然她一直安慰自己梦是相反的,但这么久没有任何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只是她素来冷淡,就算心思极重唐月几个人相处不久,而且主仆尚未有很深的感情存在,也不太明白,此时不知道蒋安西过来有什么事,但客上门也只有提起精神招待。

    蒋安西原本有一肚子话要说,一见顾春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个见礼后相对无言,过一会儿蒋安西才把来意说明。

    那天画完,顾春衣就没有再过问,南宫山长和蒋安西看了三天,在“裱褙”一事上犯了难。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美丽的名画需要有华丽的外衣来装饰,来保护,常言道:三分画,七分裱。听起来,此话似乎说过了头。但从实际情况看来,也颇有它一定的道理。中国画,特别是泼墨写意画,画作好后在没装裱前是没法欣赏的,看上去黑糊糊的墨块,实在不觉得美。

    会画画的人,大多对自己的画有数,要如何“裱褙”,怎么扬长遮短,怎么相得益彰都有思虑。

    但“裱褙”别人的画可不一样了,因为没有沟通,你不知道对方的喜好,要用什么材质来粘贴,是用纸还是锦缎或绫子,即使选了材质,是用什么颜色和花纹的,哪个地方产的都有研究,两端的天杆地杆是要铜或木或金或玉,即使是挂绳和搭钩这样细小的地方也要精心考虑,务求协调美观,又对作者心思。

    加上顾春衣此画特殊,两个人看了又看,都不敢动手,但交画的时间快到了,所以南宫山长不想前来,蒋安西却硬着头皮把差事揽了。

    “南宫山长的意思,如果顾山长不自己裱褙的话,是否交给望京裱褙铺甲来做?望京城有一条裱褙铺甲,内有一家裱褙铺甲名水云轩,已有六十年年历史,水云轩也收购旧画,对原裱和重新装裱颇有心得,顾山长可以考虑一下。”

    蒋安西原本想毛遂自荐,但又怕自己弄砸了此画,毕竟自己装裱技术和顶尖的装裱师傅相比,自然有差。而顾春衣根本不敢劳其大驾,她的装裱技术也是一般,倒不如按南宫山长说的去,于是点头称是。

    望京城的装裱胡同里有两个颇具代表的裱画铺,一家是宁艺轩,宁艺轩的裱画有个特点,大多是为了送礼,送礼的画一般需要华丽包装,所以不介意花费高额的装裱价格。因此宁艺轩裱面侧重讲究贵的、金光闪闪的,喜用金黄锦缎、金玉的物件,为了和所裱褙的画相称,宁艺轩经常不顾画的色泽、风格和作者的特色,甚至把旧画做新,问题是用料虽然考究,富丽堂皇之余总让人觉得千篇一律,呆板无神。

    而水云轩则是相反,水云轩的师傅极具匠心,他们会根据作品本身的年代、质地、色泽、风格选用不同的搭配材料,纸、绫、帛、绢,不拘一格。有时候最用心的裱褙,用的材料可能是最便宜的,但收的价格可是不便宜,所以常常引起外行人的误解,名气反而不如宁艺轩好。

    但那都是外行人的看法,做为望京城一家最有名的书院的山长,南宫山长当然深谱其中之道,因为他特意让人把画送到水云轩。并指定郭大师亲自装裱。

    该画送到水云轩时,水云轩的老板也就是大掌柜陆晟正忙,南宫山长的画一年也裱褙个七、八幅,因此也没有太在意,就让来人先把画放着。等他有空再安排郭大师做。

    郭大师对南宫山长的画很是熟悉,可是这次他打开后才发现,这幅画不是南宫山长画的,他看了半响,啧啧称赞了许久,又设置了几个方案,还是下不了手。

    郭大师裱褙手艺乃是三代家传,陆家的水云轩第一代裱褙师父就是郭大师的爷爷,郭大师还未学会走路,就被父亲抱着看画,等到五岁启蒙时,边读书边学裱褙,至今已有四十五年,可以说是水云轩的招牌,所以郭大师一说没法下手,陆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他刚忙完手上的东西,正坐着喝茶喘气,顾斜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郭大师一看急了,“东家,你过来看下这幅画。”

    陆晟刚站下来不想动,懒洋洋地回了一句,“你拿过来看看。”

    “不成,”郭大师急忙地否决,说完才想起自己语气不善,怕大掌柜误解,“这里都是汤汤水水的,万一滴一点下去那画就毁了。”

    要知道装裱铺里,别的不多,也就是画多,再稀罕的画多了,也就没那么珍贵了,尤其是画作,做过裱褙书画的人都不道,他们还有一手绝技,把旧画翻新,对于画的污渍、霉点、甚至损坏都有办法修复,有些不能修复的,袜褙的师傅甚至能根本原画造出一幅新作,足可以以假换真。

    陆晟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过郭大师这样慎重的时候,不由地坐直起来,“真的有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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