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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国术没错吧，我能不能学？”张凡刚一站起来，就强撑着酸软的筋骨，眼巴巴的凑过去，满脸的渴求。
系统一甩火红裙角，对张凡嗤之以鼻：“这是你所了解的国术没错，但我不教，丑拒！”
张凡被狠狠噎了一下，又摸摸自己称得上俊逸的脸蛋，苦笑道：“我的颜值还好吧，记忆里还是第一次被人‘丑拒’，你们系统的审美观是不是和人类不太一样？”
系统毫无诚意的摆手致歉：“哦，不好意思啊，‘玩游戏’时捏脸捏惯了，对颜值的要求不知不觉的就拔高了很多，我看自己的长相都有点嫌弃，更别说你了，简直丑到家！”
张凡抬头看了看祂的“盛世美颜”，更不甘心了：“修习国术和长相有个毛关系啊，颜值又不等于战斗力。”
“你习武天赋太差，不堪造就……”不耐烦的系统眼睛一抬，终于说出了实话，效果却更扎心了。
“……好好的‘善意’谎言你不听，非要听实话，不知道说实话更伤感情吗？
作为一个‘氪金玩家’、‘外挂战士’，你的修行天赋怎么样，难道自己心里没有一点b数吗？非要去玩一个‘技术流’的职业，花式找虐啊？
我看你是又飘了，最好‘电疗’一下，让你清醒清醒！”
“……”
张凡略一斟酌，又厚着脸皮含蓄说道：“我觉得我的道心、毅力还可以，根骨差可以用天材地宝弥补，悟性差可以拿时间来消磨，总之，我觉得我的武道梦想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系统果断抢答：“治不了、等死吧、告辞！”
“……我还是睡觉吧，舒舒服服补一觉，醒来后心情说不定能好点。”
张凡颓然倒下，脑袋枕在办公桌上，像一只放弃了梦想的咸鱼。
“笃笃笃！”房门忽然又被敲响，一个中年男子的声线传了进来，“张凡校长，你好，我是科尔森，现在我方便进来吗？”
吸取了上次教训的科尔森，这次坚决否定了不打招呼、直接进门的做法，这种做法对普通人能施加压力，但对大佬而言，承受压力的却是他们普通特工，万一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被灭口了怎么破？
比如说某新晋大佬的“特殊癖好”……
“哦，是科尔森啊，进来吧。”
张凡懒洋洋的支起脑袋，一脸“仙气”（熬夜修仙），补个觉而已，这已经是第几次被打断了？
而得到大佬的允许后，科尔森满面微笑的推开房门走进来，第一眼望去，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只见某大佬正一脸“肾虚”的倚在桌子上打盹，另一个从没见过的华裔女郎则大大方方的坐在桌子上晃动着两条象牙玉腿，姿势动作不可谓不嚣张……
事情的“发展经过”一目了然，除了正得宠的大佬夫人（情人），还有其他可能吗？
“校长身体有点虚啊……呃，我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我的逻辑推理能力为何要如此‘强悍’，好像知道的有点太多了？”
科尔森干巴巴的笑了笑，自觉坐在了角落，目不斜视，仿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系统狐疑的瞥了眼科尔森，便又自顾自的发起了呆，像这种实力弱小、又不美型的路人甲乙丙丁，祂完全没有丝毫兴趣。
张凡提起精神，抬头问道:“科尔森，有什么事情吗？那个罗斯将军回去后，又上蹿下跳的给我惹麻烦了？”
“这倒不是，他目前恐怕暂时没有心思招惹你，军方的两架战斗机又被人给打下来了！”
说到这里，科尔森面色古怪的看了看张凡，又补充道:“这次的两个飞行员都活着，被攻击者给救下了。”
张凡一下子便来了兴致，猜测着问道:“是托尼·斯塔克，他的钢铁战衣也造好了？”
“呵呵，没错，就是他，一件金红色涂装的钢铁战衣，整体构造和你的是一个风格，所以一上天就被军方警告、攻击，然后就……”
科尔森耸了耸肩，看起来相当无奈。
“那他可真够倒霉的，好吧，我知道了，现在我有另一个问题要问，你们神盾局的局长是买了斯塔克工业的股票吗，对他如此关心？”
张凡目光玩味的问道，熟练的扮起了“无知小白”形象。
科尔森眼神微微闪烁:“他是众所周知的超级天才，对人类的科技发展很重要。”
“哈哈，”张凡站起身笑了笑，扭头向系统问道:“我去看看托尼·斯塔克，你去吗？”
“他的女秘书小辣椒波茨长相一般，但气质加分，我有点兴趣，挖一挖‘墙角’也挺有意思的。”
系统脸上浮现出恶劣的微笑，十足要去猎艳的花花公子模样。
“她是……”科尔森瞠目结舌，有点犹豫要不要给托尼打个电话提醒一声。
张凡伸手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深有同感的说道:“没错，祂自称是男人，自然会对女人感兴趣。”
科尔森扯了扯嘴角，默默感叹:“贵圈真乱，有钱人的生活我果然搞不懂！”
三人离开新城中学后，张凡下意识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科尔森却有点发愣:“你出行不开自己的车吗？我还以为你会配备上一辆超时代的高科技战车，像蝙蝠侠的蝙蝠战车那样。”
“很遗憾，这些并没有，其实，我也不太会开车，特别是使用过钢铁战衣翱翔天空后，对汽车更不感兴趣了。”
张凡风轻云淡，静静地装了个逼，唬的科尔森又是一愣，至于什么死宅本性难改、前世打车打出了习惯之类的大实话，就用不着说出来了。
“呃，虽然大多数汽车的驾驶体验一般，还比不上开战斗机，但有些汽车开起来确实是一种享受，比如我的‘劳拉’，她能垂直起降和低空飞行，配备有火焰发射器和喷射引擎，可惜今天送去保养了……”
“滴、滴、滴！”被拦下的出租车突然按响了汽车喇叭，一个中年黑人大妈的脑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暴躁的咆哮道:
“你们到底坐不坐车，要吹牛回自己家里慢慢吹去，别打扰我赚钱！”
张凡和科尔森面面相觑，然后灰溜溜的钻进出租车里。
系统偷笑着坐进前排，笑靥如花般盛开，瞬间平复了司机大妈的狂躁心情。
她不好意思的哼哼道:“抱歉，女士，我并没有针对你，主要是你这两个同伴太不靠谱，吹个牛漫无边际，净是假话;
还开过战斗机、私人汽车低空飞行……哈哈，结果一个把车送去‘保养’了，另一个对汽车‘不感兴趣’;
他们恐怕都没有开过豪车，只是口出狂言来吸引你的注意力，你以后最好对他们保持警惕！”
系统回头朝张凡窃笑的眨了眨眼，又问道:“后排那个年轻人，你有没有觉得很眼熟，长相和新城中学的超级英雄钢铁侠像不像？”
“亚裔面孔在我看来都差不多，认不出来，而且那个钢铁侠可是新城中学的校长，父母当年都是纽约的超级富豪，和买不起豪车、只能靠意淫的年轻人可不一样;
况且我哪有这么好运气正好遇上他出来坐出租‘体验生活’，现在我早已经过了当年迷恋‘童话故事’的年纪;
听大妈一句劝，年轻人不要总看‘王子和灰姑娘’的爱情电视剧，容易掉智商，有空多看看‘纸牌屋’之类的政治剧，这才是真正的现实……”
黑人大妈一激动，就滔滔不绝的说起了各种各样的“政治秘闻”。
过了一会，科尔森终于忍不住了，咳嗽两声后说道:“政治剧里有很多事实，但虚构和修改部分也不少，说到底，一些秘密是不适合普通人知道的。”
“呵，说得就像你知道似得，我是普通人，你不是吗？”大妈回身反唇相讥，还冲他竖了个中指。
科尔森稍一沉默，弱弱的说道:“我是特工……”
黑人大妈更鄙夷了:“如果你是特工，我就是特工局长，你的顶头上司！”
猛然间，张凡想起了弗瑞的卤蛋脑袋，不禁无语，“可以，这很强势……”
下一刻，在他的耳畔，科尔森却幽幽叹道:“如果你真的是局长，我一点也不意外，没错，他确实能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