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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瓷 正文 第449章 羡慕嫉妒

作者:努力飞翔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6-04-26 11:34:5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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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后所言,一般不会有假!此时的朱桦一点儿也不怀疑李晓童所说的话,但是他心里荡起了波澜。

    这样的好事儿谁不嫉妒羡慕恨呢!能不眼红吗?

    朱桦觉的,今晚回去之后该好好考虑一下,重新调整处理这件事的思路。

    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朱桦打起了空手套白狼的心思。

    稀里糊涂的李晓童依旧在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看样子不把自己灌醉是不罢休了。

    朱桦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你喝吧!醉吧!永远不清醒才好呢!这样想着,朱桦举起酒杯佯装醉态,嘴里念叨着说:“来、来,好兄弟,咱俩再喝一杯,今儿不醉不归,哥哥我奉陪到底!”

    已经失去自控能力的李晓童接二连三的喝下了几杯酒以后,彻底的醉了,身体晃悠了两下之后居然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酒杯也被打翻在餐桌上。

    喊了两声,这家伙无动于衷。朱桦看着李晓童,嘴角露出了冷冷的笑。

    结账付款,朱桦干脆不回家了,而是连拖带拽的把他弄进了附近酒店的房间里,晓童迷迷瞪瞪、含混不清的嘟囔了两声之后酣然入睡。

    倚在床头上,朱桦熄灯以后点燃一支烟,开始满满的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

    与酩酊大醉的李晓童不一样,徕山涌金观宴客厅里的晚宴虽然也接近尾声了,可是大师兄、付扬、卢汉谁也没有醉意。就连贪吃好喝的库锦和西沉也没有多喝,因为这二位知道酒后失言误了卢汉先生的大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晚上,付扬和大师兄的话最多,他俩兴致勃勃的回忆了以前见面的趣事,无限感慨的谈起了已经故去的鸣远道长,谁都没提别的。

    宴客厅里美酒佳肴,可是客房里的老金却饥肠辘辘,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再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大师兄既没派人来请自己去宴客厅赴宴、照顾自己的小道士也没送来晚饭。

    无奈之下,老金走出客房,慢性不情愿的朝着道观里的宴客厅走去。

    从客房到宴客厅不过几百米,眨眼的功夫就到。远远的,老金看见大厅里灯火通明,还能听的到互相劝酒谈笑的声音。

    他想,大师兄肯定是把自己给忘了!可是自己就这么闷头葫芦似的走进去也太尴尬了,所以不由自主的放缓了脚步,慢慢的靠近宴客厅,听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老金心里大吃一惊,赶紧躲在了门口巨大的松树后面,他想再听听那个声音。

    细细分辨从宴客厅里传来的那个声音,果然就是付扬!

    瞬间,老金的头皮炸开了!

    这可真实冤家路窄啊,付扬被卢汉关在了八席山,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再仔细一听,居然还有卢汉说话的声音。这俩人怎么会在这里呢?而且还在这里同桌饮酒,事情怎么演变成了这样了?卢汉可是霸占八席山宝石矿,是付扬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老金满脑子里疑问太多!不由的慌乱不已、手足无措。他知道一旦被卢汉和付扬抓到了自己,那可真的就是一点儿活命的机会也没有了。

    稍稍冷静了一下,这家伙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住的那间客房,迟疑了几秒钟以后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恨不得马上飞出涌金观,跑的越远越好。

    两分钟后,老金拎着旅行包匆匆忙忙的出了门。然而没走几步就有一个黑影跟在了他的身后,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休谟。

    “金先生,您这是背着包去啥地方?”休谟在他背后问。

    虽然声音很小,可是依旧把老金惊出了一身冷汗。

    回过头,老金脸色慌乱、眼神扑朔的看见是休谟,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说:“出去走走、走走,呵呵,很快回来。”

    “金先生,看样子不是出去走走,而是要走吧!说走就走,怎么回事儿,是不是道观里怠慢您了?”休谟笑眯眯的问。

    “那里、那里的话,怎么会怠慢我呢!”老金说着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休谟尾随其后却不阻止。

    眨眼间,到了大门口,可是两扇厚重的大门紧闭,还上了锁!守门的门房里黑灯瞎火,一个人也没有。

    老金心里大惊失色,哆嗦着转过了身子,语无伦次的哀求说:“休谟师傅,您给我开门吧!我想快点离开这里,开门,行不行啊?”

    “金先生,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已经是晚上了,您就是走也得跟大师兄打个招呼再走。这样不辞而别可不好啊,倘若我开门让你走了,赶明儿大师兄还不狠狠的责罚我啊!”休谟慢悠悠的说着。

    休谟这两句话说的合情合理,此时的老金惊慌失措、焦虑不安,暂时也编不出个恰当的理由。无奈之下,老金放下手里的旅行包,在道观大门口就“扑通”一声跪在了休谟面前。

    “休谟师傅,求您开门放我走吧,啊,我老金一辈子不忘您的大恩大德啊!求您了!”老金嘴里磕磕绊绊、支支吾吾,一个劲的乞求着。

    休谟立马做出错愕惊诧的模样,双手拉起跪在地上的老金,一边替他拍打着膝盖上的灰土一边言辞恳切的问“金先生,瞧你这样,我就更不敢让你走了!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怕?请放心,只要我休谟在,就能保证你的安全。”

    “休谟师傅,你说你能保证我的安全,这话可当真吗?”老金弯腰拉着休谟的袖子,急匆匆的问。

    “金先生,您放心!只要我休谟在涌金观里,无论是谁也不可能威胁您的安全,可是一旦出了道观的大门,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所以,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告诉我。”休谟信誓旦旦的说着。

    这句话也算是给了老金一根救命稻草,所谓病急乱投医就是这样!

    “休谟师傅,您赶快给我找个藏身的地方,事情紧急,我会慢慢的讲给你听。”老金东瞅瞅西看看,四下张望,言辞急切的央求休谟。

    “跟我来吧!”休谟没有继续再问,领着老金穿过道观树林里的小路来到了自己住的房间,进门之后马上紧闭门窗,并为老金端了茶水、递上了烟卷。

    老金还沉浸在惊恐中,颤抖着手接过烟划了好几次火柴都没点着。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休谟一边问一边划着火柴为他点燃了手里的那支烟。

    “休谟师傅,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所以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宴客厅里的那几个人是来追杀我的!”老金一句话说清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休谟听着,故作惊讶的样子问“你们有仇?否则不至于痛下杀手啊!”

    “唉,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利益纠纷而已啊!”老金叹息一声,悲悲戚戚的说着。

    “金先生,既然这样,你就老老实实在我房间里,不要出去,更不要离开涌金观,我绝对可以保你平安无事。”休谟再次重申自己的承诺,看上去言之凿凿、不容置疑,这让老金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儿。

    话音刚落,老金再次跪在地上,并且信誓旦旦的说:

    “您今天要是能帮老金我逃过这一劫,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了。这辈子老金一定念念不忘您的恩德,还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

    “金先生,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别说你现在是涌金观的客人,我休谟又保护客人安全的责任,即便是陌路人,我也不能见死不救的,放心吧,在这里别处去,什么事情也不会的发生的。”休谟一边拉起地上的老金一边说着,算是再次给他一颗定心丸。

    “唉,可是、可是,大师兄他还在跟那几个人喝酒呢,他会不会透露我就在涌金观的消息啊?”老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

    “您放心,大师兄和您也算是朋友,他不会干这种出卖朋友的缺德事儿。这样吧,我马上去见大师兄,嘱咐他一句,也好让他心中有数。”休谟说着转身向外走,还特意掩上了房间的门。

    老金揉着胸口,心里的焦虑略有减缓。出了门的大师兄根本没去宴客厅找大师兄,而是到了门房和小道士们说了一阵子笑话,然后就步履匆匆的回来了,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满脸笑容立马变成了凝重忧虑的样子。

    “怎么样?大师兄说什么了?”老金见休谟推门进来,马上站起来着急上火的问。

    “我把你刚才的意思告诉了大师兄,他说请你放心,在道观里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他还说了,来的那几个人并没有问起你,只是说到徕山游玩,需要在道观里住一段时间。”休谟慢吞吞的回答着,与老金急切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这样啊!”老金说着,坐在了木椅上呆呆怔怔的看着休谟道士,若有所思。

    “好了,别怕了!为了你的安全,暂时留在到管理吧,就住在我的房间里,没人敢到这里来惹是生非的。”休谟言辞恳切的安慰老金。

    “我得好好考虑一下,究竟是走还是留下啊。”老金喃喃自语。

    “金先生,即便如你所说,来的几个人是要对你痛下杀手,但是我敢保证他们不敢在涌金观动手!此时你如果贸然离开道观,说不定就中了他们的圈套,明白我的意思吗?”休谟这几句话,意在让老金打消逃走的念头。

    “你说是,付扬和那几个人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害怕,赶快逃走,他们或许还安排了人在路上趁机害我?”老金眼神茫然的看着休谟问。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休谟道士盯着老金,脸色严峻,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句话。

    老金低下头迟疑了几秒钟,然后看了看一直紧盯着自己的休谟,点了点头,然后怅然长叹,嘴里蹦出了俩字。他说:“好吧!”

    “好,别担心了!这里是涌金观,是高手云集的地方,哪能任凭几个混混儿撒泼呢,放心吧,甭说追杀了,只要我和大师兄在,没人敢惹你。”休谟再次给老金吃了颗定心丸。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请转告大师兄,你们只要帮我躲过这一劫,一定以涌泉相报,决不食言。”老金也再次许诺。

    休谟微微一笑,不在意的说:“金先生这话外气了,既然是朋友,别说这点儿小事情,就是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老金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在休谟的安排下进了里面的卧室里休息。

    窗外繁星满天、山风飒爽,室内则一片漆黑。老金半倚在床头上毫无睡意、浮想联翩。

    付扬、卢汉、八席山宝石矿,五棵松附近的藏宝洞、道观里的大师兄和休谟,这些人和事情在他脑子了来回晃动,挥之不去。

    他很想理出个头绪来,可是越想越糊涂!只是觉的,从今晚休谟和大师兄的表现来看,这俩道士的确对自己不错,能否度过这一劫,看来还得仰仗他们啊。

    到深夜了,朱桦还没睡,他试探着喊了两声李晓童,然后又推了推他。可这家伙像头死猪似的,连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朱桦放下心来,拿起手机蹑手捏脚的走出房间。

    “周先生,这么晚了给您打电话,打搅了!”朱桦尽量压低嗓门,用谦卑的口气说。

    “怎么了?”周先生问。

    “今天晚上李晓童喝的酩酊大醉了,他酒后吐真言,说那十几幅字画是从别人家别墅里意外得来的。”朱桦急火火的说着。

    “是偷来的?”周先生立马用高亢的声音问。

    “呵呵,也算是吧!反正和偷也差不多。”朱桦冷笑着回答周先生。

    “哎,你说话就一定要讲清楚,别含含糊糊,偷来的就是偷来的,什么叫也算是偷来的啊?”周先生有些不耐烦的说。

    “是这样,他刚刚在外地买下了别人家的别墅,这些字画是在别墅的地下储藏室里发现的,这家伙就偷偷的收了起来。”朱桦鬼鬼祟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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