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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林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在昏暗的室内显的深沉、神秘，完全没有笑的意味了。
“你能不能开个灯！”徐欢言扯开话题，黑夜引人犯罪，指不定过会儿天完全黑了，黑灯瞎火，他情不自禁了。
“你能不能让我追你！”林越的语气非常狠，像是强制一般。
她看见他手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现在脑子稀里糊涂的她，已经分不清是他的左手还是右手了。难道是开个灯都惹恼他了？
“喂——你无理取闹，你干脆问我能不能做你女朋友算了！”徐欢言气急败坏地说。心想：有这样子追求女孩子的？有这样子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氛围，直接就说要追你的？这是追求小学生的手段？
“那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林越脑子里面又一次浮现出孟竹说过的话，浮现出顾与辞的亲昵，浮现出同学们谈论的孙睿，不能再错过了。
她已经听见林越浓重的呼吸声，像是喝醉酒一般，还夹杂了一点烟味。肯定是抽烟抽多了！想了想，再不脱身可能真的要发生故事了，于是说：“我可以让你追我，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林越眸子像是一颗夜明珠，闪烁了光芒。
“第一，不许再抽烟！第二，不许让我反感！”徐欢言把抽烟摆在第一位，她非常不喜欢抽烟的男生。记忆里的林越明明是不抽烟的，难道他认为吞云吐雾很帅？真是乌龟王八蛋！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你反感的，我只会让你喜欢我。”林越松了一口气，很清香，却还是有一股烟味。
“可以把手拿开了嘛。”徐欢言伸过膝盖上的一只手，点了点他的胳膊。呜呜呜，好疼！他的胳膊是用金刚锻造的嘛！
她的手指头一点上去，就被搁软了，他的手臂却岿然不动……
“嗯。”他似乎变温柔了，直起身子，将手伸回。
徐欢言立刻站了起来，将室内的灯光全部打开，一时间白皙如昼。她粉红的脸颊也就这样子映入了他的眼帘，像是四月桃花，开的正旺。
“那个，你……你这样子逃课……好像不太好……以后……以后你还是少来……”她目光一直瞥在他的右手上面。还好，没有再出血，乌龟王八蛋的龟壳还是蛮硬的嘛。
“我请不请假，上不上课已经无所谓了。”林越很拽地说了一句。
徐欢言白了他一眼，“我初三这学期，总成绩每次都是年级最高，我都没有你这般飞扬跋扈。”想来林越每次总分总是比自己低几分，屈居第二，不免得意地笑了。
“初一、初二、初三上册，都是我包揽各科第一的，你当时的成绩还在跟孟竹竞争倒数第二的宝座。”林越理了理衣服，好像前面经历了一场风风雨雨似的。
徐欢言捂了捂胸前的针织衫，好像被扒过一般。
“那就算你厉害好嘛。”她如果重生回初一上册，年级第一林越可能一次都轮不上，永远屈居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