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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特别痒痒,爬了无数条虫子,我惊慌失措地猛力甩着双手,试图把虫子甩下去……
忽然醒了,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手,没有虫子,带着亮晶晶手铐的手。
我靠,这是谁的手?我一动,那双手也动了,这,这是我自己的手吗?咋这么陌生?
再一看,我的头一下子就懵了,不光双手,双脚也戴着银白色的脚铐!
……
喔,我在太平间被偷袭了!
太平间的那个老帮菜这么猛,敢下手偷袭我,还把我给拷上了!
不过,没被老变态塞进冰箱里,已经太万幸了。
我看了看周围,灵魂出窍!
特么的,这不是太平间,这是我家呀!
别慌别慌,我暗暗劝了自己两句……
慢慢捋捋……
我,躺床上,床上用品是我亲自买的,旁边有张小桌,我撑起身子一看,要死啦!!!这不是我给老单准备的吗?几个咸蛋、一瓶蓝莓酱,矿泉水,法式面包……
我的肝儿都被惊颤了,又瞬间位移了?
屋里一切摆设正在证明,我确实移到了自己家里,而且还原了真正老单的境况。想到这里,头皮幽幽地发麻,费力地从床上挪下戴着铐子的双脚,太急了,人象只狗熊似的摔在地下,干脆不再爬起,膝盖着地,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了卫生间。
站起来,出现在镜子里时,我又一次呆逼了。
镜子里是老单!
我化妆成的老单,依靠的是塑形橡胶,在真正的老单身上铸模,十分钟后凝固形成,脱下来就是一件人皮衣服,至于脸,再多了一道化妆的工序罢了……
一点点挪回了卧室,取了剪刀,敞开衣服,对着胸前的皮肤就是一戳(戳开洞,顺着洞把橡胶皮剪开脱掉,先解放出自己再计划别的)…….
剪子刚往皮里一扎,尖利的疼痛伴着一丝血迹从破损的皮肤上殷出……
我真的怕了,从心底深处涌出的惧怕。这不是伪装橡胶,是我的皮肤!握剪子的手有些抖……
我忍着疼痛又在肚皮上扎了一下…….千真万确,真的皮肤!
脑子攸地乱成一团,浑身无力跌坐在地上。
张开双手看着这两条别人的胳膊,不觉悲从中来。
我思想进了别人的身体,那我的身体又流落到何处去了呢?
明明是在林场医院的太平间里被人暗算打晕,醒来就到了千里之外的北京家中,要命的是,我的思维回来了,而肉体还留太平间。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这么分析的话,我肯定是死翘翘了,被太平间的老头搞死了,说不定已经栖息在冰柜里了。
我的灵魂不甘心,自己游荡回北京的家里,正巧北京家里被我铐住的老单刚刚好那个时刻一命呜呼了,我的灵魂一看,一具新鲜的肉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然后一头扎进了老单的身体里?
貌似只有这样的解释更合情理……
老单的灵魂不在乎这臭皮囊,可能升天了……
……
感觉有点饿,抓起桌上的咸鸭蛋,剥开吃了一个,一块法棍,喝了半瓶子水。
试图让思绪别那么纷乱。
首先,以我的脑子、老单的身子这种组合状态下,我愿不愿意继续活下去…..
寻思的结果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况且父母在世,需要我去尽孝呢。
其实,如何解困从这间屋里出去。
最后,倘若出去了,我是以老单的身份回到老单的位置上去生活呢,还是以脑子的归属“我”的轨道来存活……
……
第一条解决了,执行下一条,从屋子里出去,把手铐脚铐打开。
心中狂喜呀,我有手铐脚铐的钥匙!
书房书架上那本《古文观止》里面装着钥匙,书并非是真书,是个象书的密盒。
我兴奋之余,连滚带爬地出卧室的门,不过几秒内我就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刚才还在荡漾着的小春风登时被卧室锁着的门给灭度了。
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个混球……
突然想起来,还有一把卧室的钥匙在鞋盒子里!!!!
鞋盒子里放着我的耐克鞋,鞋盒子放在壁橱里……
出了一身臭汗,终于找到了那只鞋盒子,钥匙果然在鞋子里。
顾不得收拾壁橱,学着大猩猩的样子爬到了门口,终于把门打开了。
太成功了!!!
开局有利!
我嫌走得慢,戴着脚铐只能挪,跟日本艺妓似的,干脆匍匐前进……
天蒙蒙亮,爬到了卧室沙发的一侧,看见程莎的卧室有灯光,从没关严的门缝里透出的灯光!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了,不行!要快些打开铐子!
放轻动作,爬到书房门口,轻轻地推开门,爬进去,站起来,手忙脚乱地翻找着那本书,还好,书盒子安然无恙,但是钥匙却不见了,我摸了三四次都是空的,把盒子开口朝下,倒了倒,什么也没有。
我的心从彩云端直坠深渊……
谁把钥匙拿走了,钥匙放在这里,只有程莎和我知道。
他的屋子亮着灯,难道他回来了?
不对,他的听力超常,如果他在屋子里的话,我这么多动静儿,他早就听见了。
不是他,屋子里会是谁呢?
……
我轻手轻脚地从书房里爬了出去,朝着程莎的卧室前进……
他的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一下子被我推开了。
我看见程莎戴着他那副视如命根的森海塞尔耳机躺在床上……
太激动了,一激动忘乎所以了。
竟然傻呆呆地叫了声:程莎……
声音还出奇地大!
程莎“嚯”地坐了起来,看见瘫在门口的人,他居然喊出了声:“你,谁呀?”
我已经意识到自己又失误了。
程莎不害怕才怪呢,大清早,天刚放了点亮,门口瘫着一个人,老单……
任他多大胆儿都不行。
…..
程莎打开了灯,他看清楚了我。
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哎,吓着你了吧,要怪就怪你的同屋吧,小齐那混小子把我拷在他屋里了……”
走到门口的程莎听了我的话停住了脚步:“你在说啥?”
我长叹了一口气,学着老单的声调:“你的好兄弟齐略把我拷在他卧室里了,这不,我试着爬出来求救,看见你门缝里透出亮光就过来了。”
“你,你说什么?”程莎怪异地看着我,又重复着那句话。
我不耐烦了:“快点想办法给我把铐子打开,看在咱们老交情的份儿上,私下里解决,我要是一报警,小齐吃不了兜着走,手铐是警用设备,光这一点够他进局子待十天的,别愣着了,快点扶我起来呀。”
……
“你他妈的疯了,你说你是谁?”程莎惊异地看着我。
“我谁你不认识吗?你单大哥!瞧你的眼神儿。”我悻悻然自己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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