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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苦心查找,终还是理不清来龙与去脉。
小夏的后脖梗出了些状况。
起初,他以为得了皮肤病,因为太过瘙痒,竟不知不觉地抓破了皮。
破了皮丝毫不觉得疼痛,反而瘙痒愈发不可收拾了。
他去小药店买上好几种治疗皮肤病的药膏,一天换着涂抹,却根本没有疗效,就连瘙痒都不见消减。
伏案检索资料之际,后脖子又是一阵奇痒。
他走到一面穿衣镜前,手上拿着个复古的圆镜子,这东西也只能农家人保留着。
通过平面镜的互照,小夏清楚地看到自己眼睛后面的顽疾了。
一片冒着密集小黑点的异样皮肤……
那些密集的小黑点让一向有着密集恐怖综合症的小夏浑身如海浪般,一波儿又一波儿地起着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病变,为什么生出这么多让他烦躁的小黑点子。
他不甘心如此看个大概,遂又拿起放大镜。
这一看不要紧,小夏的鸡皮疙瘩如沙浪般此起彼伏。就连喉咙里都泛起了阵阵寒栗。
小黑点,就象颗颗人眼,突起在眼皮中的人眼。
每个小黑点两侧如人的眼皮一样的结构,小黑点鼓鼓着高出”眼皮”,活脱脱一只突眼儿,如果它能眨巴的话。
一颗儿颗儿,让小夏恨不得立刻用十个指甲疯狂而狠戾地抠挖殆尽......
那片病肤让他坐立不安、顷刻难静,抑制不住抓起刀子剜刮至骨……
他真的这么做了……
他找了一家民营医院,进入外科诊室,执拗地要求大夫,帮他把那片病变连根儿切除,越深越好,越干净越好……
中年大夫发现即使他费劲专业口舌,对面的小伙子一脸神经质地坚持。
口干舌燥,喝了半缸茶水后,大夫不再坚持让小夏保守治疗了。
这年头,世上的二货特别多,既然他这么想小病大治,何不从了他,自己也能有一笔收入。再者,脖子后面又没有重要的器官血管,不就是割层皮吗,毫无危险可言……
做!
大夫答应了小夏,明天就能安排手术,不过押金要足。
第二天,小夏签署了一沓儿知情同意书,也听明白了那位主刀大夫的伤口疤痕说,因为他病变面积3*5cm大小,切了这么大块皮肤,缝合的时候,避免不了两侧牵拉,好了以后,这个部位没那么美观……
小夏大义凛然趴在无影灯下…….
不到一个小时,手术成功!
按那位大夫的话,漂亮!
他拿给小夏看切除的那块带着密集黑点子的皮…...
“这个,需要做个病理,这是流程,也是对你负责……”
从医院出来,小夏如释重负……
手术后,那个地方隐隐出现了痛感,瘙痒一扫而空。
……
手术是上午十点完成。
小夏回到租房,过完白天,夜里他醒了。
他是被一阵难以忍受的奇痒给痒醒的。
当他确认了奇痒的部位时,他的心都停跳了。
痒到地老天荒……
他如一头失去理智的兽,一把抓掉了伤口的纱布,疯狂地抓挠……
痒至骨髓……
他开了灯,赤脚跑到镜子前,拿着放大镜再看时。
“咔擦”
手中的小镜子和放大镜摔在了地上,他,浑身战栗……
那片被切除的病变,完全复原,一如术前的模样,存在于他的脖子后面。
没有伤口,只有抓痕……
他癫狂了,抓起一把水果刀,用它锋利的刀刃向那片该死的病变刮了下去……
一遍又一遍……
直到看不见那些小黑点,只剩下血肉模糊……
小夏仍不罢休,他在它的上面淋上了白酒,点燃了……
“刺啦啦”的烧肉声竟让小夏产生出快意江湖释仇之恶趣……
作罢这些,他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看着栖息在天花板上的一只苍蝇…..
天蒙蒙亮之际,他没有感觉到那种恐怖的奇痒,似乎它不存生了。
小夏终于朦胧地睡着了……
他二次醒来时,已到正午。
刻骨铭心的奇痒再次袭来……
他用一只手搭过去摸那片鬼蜮……
是的,它修复如初……
小夏败了,败得悄无声息……
他想,除非他死了,不然它会和他永存。
…….
奇痒又持续了两三天,竟无药而终了。
小夏在镜子里看见,那些小黑点儿被一层皮肤完全覆盖了。
他摸了一下,那个地方毫无质感上的异样,普普通通的肤。
但是,小夏确信,它就是里面,并非消失,而是长好了……
……
那个手术大夫主动给小夏来了个电话。
声线犹犹豫豫,且同情之语气饱满。
小夏听明白了,他切下的那块皮病理报告出来了:非正常组织,结构极其紊乱,考虑恶性程度极高的病变,建议复查,明确病变组织来源。
谢过好心的大夫,小夏付之一笑。
那个东西肯定不是癌症!
不是人类的常态病症!
它来源于癸末村还是那只怪鸟…….
在小夏看到当年去过癸末村几位专家的健康报告后,他知道自己当务之急要做什么了。
…….
“那些健康报告有什么发现吗?”
我问沉浸在回忆中的小夏。
他嘴角轻蔑地上挑,没作回答,而是继续轻描淡写地讲述,他一一猎杀我们的过程……
……
讲完他烧死已经变得人兽不分的娄老头儿后,小夏连连深呼吸,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累了,交代了这么长时间,三杯咖啡喝完了,唉,又想小解了,让我再上回厕所……”
我的脑海里沉沉浮浮全是小夏讲的那些事,听他说要上厕所,我敷衍地“喏”了一句。
例行公事,把他从椅子上解脱出来,陪着他进了厕所。
“我们也算是个旧相识,手脚铐锁着,你难道不放心,还要站在这儿看着我尿啊,你这么看着,我越想尿越尿不出来,拜托你,能不能在门口外站站?”
我的思绪没有拔出,见他如此说,没多想,退到门外等他。
程莎紧锁眉头,可能也在小夏的故事里挣扎…..
“嘭~”
厕所里一声闷响,惊醒了我。
我和程莎一前一后进去时,小夏已经倒在了地上……
……
小夏死了,氰化钾中毒死了。
他就象一名训练有素的国际间谍,揪下自己衣服上的纽扣,咬破里面的药液,自杀了。
他上衣总其四枚扣子,颗颗都如一枚圆形的胶囊药,里面满满的氰化钾……
他扯掉两颗扣子…..
其实,只要一颗扣子里四分之一的液体量,就足以在一分钟内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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