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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灭了。
黑烟留下的余孽,弥散在整个楼层里……
穿着拖鞋与睡衣围观的邻居们唧唧碴碴……
程莎依然如烂泥一瘫,萎顿在树篱下酣然死睡。
而我,浑身黑燎,坐在程莎旁边,呆滞地看着余烟蒸腾的窗户……
……..
我用打湿的被子、一盆盆的沙土扑灭了房子里的缭绕吞吐的火蛇……
方才感到穿着拖鞋的赤脚火烧火燎,如密集的排针不顿挫地在扎蛰……
在邻居的问候与惊叹声中,警察与消防车的都来了。
消防员查看了现场,火灭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我们冲刷地面,检查楼内外消防设备…….
警察勘侦了现场内外,发现窗户下凌乱的脚印…….
救护车随即赶到,程莎被抬上了救护车……
警察说,明天我要去一趟派出所做笔录。
…….
我和其中的一位警察上了救护车,呼啸着驶往医院。
…….
各种化验…….
急诊医生说,程莎无大碍,生命体征平稳,昨天吃了过量的安眠药,所幸非致死剂量,需要洗个胃,不过效果可能一般,时间有点久,药物多半儿消化吸收了。
医生给程莎输液用了药,保肝护肾保心的。
嘱咐说,只能等到药物自然代谢下去就没事了。
在等待化验结果的时候,警察对我进行了盘问,从昨天白天到晚上,我和程莎的所有行踪,他边说边记录着。
他进去和医生进行了私谈。
唉,我大概是第一个嫌疑人吧…….
…….
医生给我的双脚也做了清创,两个脚面起了水泡,医生说,我这是一度加浅二度烧伤。清创后上了药,开了口服的抗生素和外用的碘伏…….
…….
我坐在急诊科的冷板凳上,禁不住地苦笑连连。
火烧连营……
哪个变态想出来的,还来真格的动了手。
关文明连房子带人烧完了、云南的前缉毒警察梁子连人带房子烧化了,接着我和程莎差点被火化了…….
再蠢的人现在也该想到了,这哪是巧合,纯是谋杀!
…….
去过癸末村的人,被杀人灭口……
杀人有很多方法,为什么独独采用火攻?
给程莎下药,多下点不就结了,为何多此一举,留他一口活气儿,然后再烧死他?
毁尸灭迹?
现代科学手段,化成灰都能拿DNA技术找到尸体是谁,毁尸灭迹好像有点牵强。
或者,暗中的变态杀手特别衷情于人肉被烧成碳的过程?
火烧……..
火烧?
突然一个灵雷,霹雳般炸通了我的脑髓。
我们在谷底,对所谓的复活者,包括活了的人体器官,不也是用火攻吗?
灌顶有醍醐,登时骇得我魂惊胆寒…….
变态杀手用火攻的理由难道和我们一样?
诚惶诚恐,惴惴然不敢正视这个结论…….
…….
往事历历在目……
我被关文明招募入伙,当时队伍中还有洛阳的娄老爷子和他的徒弟,上饶的项五爷和他的大背头弟子,胜利油田的图工程师,云南的前缉毒警察梁子,程莎、关文明和他的学生小夏。
娄老爷子的徒弟被自己的一梭子子弹打死了,娄老爷子从地下钻出来了,但是瞎了双眼,人都给整痴傻了;
项五爷裂解为四条人蛟,他弟子更惨,分解成无数的飞鱼片入湖了;
油田的工程师活生生关入石头阵里无法生还;
关文明十天前被烧死在郊外;小夏毕业前不知所踪;
小夏说,梁警察被不同的时空给撕裂了……..
活着出来的有小夏、娄老头、程莎、我。
单独出来的有关文明,他是自己提前出来的,出来后变得神神秘秘,半夜待在遗弃的空房子里;
还有梁警察不清楚如何生还的,但是……
独自从地下生还的两位已经被烧死了。
然后…….
我和程莎差点步了他们的后尘…….
就是说,杀手在追杀我们,个个击破,两粒战果。
剩下我,程莎、娄老头、小夏。
而小夏有可能已经被烧死了,他是学生,没有独居的房子,我猜测,他被烧死在别处了,只是至今没被人发现…….
娄老头,对,我要赶紧联系娄老头…….
又他娘的没有联系方式…….
对,程莎,他很事儿妈,也许知道。
……..
第二天,我去派出所笔录,立了案……..
警察把程莎的杯子等取证拿走。
我把房子过火的事告诉了房主老单,老单嘻哈说笑:房梁在就行。
还问我要不要他找几个人帮着收掇收掇,我简直愧疚之极,连连说不用了,损失的物件我和程莎赔。
老单哈哈大笑:“瞧你,算什么大老爷们儿,屁大点儿事动不动抬上日程,赔个屁呀,我这有饭局,不多说了,你们自己多注意,得罪啥人了这是,逮住丫的,搓死他……”
北京爷们够意思!
……..
铺子暂时托给老单那两伙计帮忙照看着,我收拾烟熏火燎完的房子…….
中午,程莎自个儿回来了。
就跟逛了趟街似的,衣衫整洁,面色红润,啥事没有了。
一进门就喊饿…….
屋子损失不大,清理后基本恢复了原样儿。
程莎看着我涂着碘伏的双脚:“你没事吧?”
“命大,没事儿,您老人家可安好?”
“哎呦,我草,哪个孙子给老子下药了,妈的,屋子有人能进来是咋地?”
程莎往变了颜色、被火燎得边缘全皱吧了的皮沙发上一挺,绷着脸恨声说道。
“太不安全的,从哪进来的,啥时候进来的?”
“警察正在调查,你稍安勿躁。所以我劝你赶紧变了现买房子…….”
我边洗着一堆黑熏的器具一边揶揄他。
程莎一个鲤鱼打挺:“差点误了大事,哎呦都快十一点了,得得,你辛苦啊,我要出去了,约好十二点一起吃饭…….”
程莎跑进洗漱间,把我挤了出来,一顿猛洗……..
…….
“你知道不知道娄老头的联系方式?”我得抓紧办这件事情。
“哪个娄老头?哦~~,一起去癸末村那个啊?”程莎往脸上一层又一层涂抹着化妆品。
“回来再说,回来再说,来不及了。”
…….
屋子彻底收拾完已经下午四点了,我的肚子也咕咕作响,从冰箱拿出昨天中午的剩菜,泡了个面,凑合果腹。
刚吃了两口面,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但是没有被标注为不良电话,于是我边吃边接了起来。
“嗯,请问您,是齐先生吗?”
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
我的筷子停住了。
“是啊,您是?”
“我家公子约你见个面儿,听他说您是他的朋友……”
老人慢吞吞地说。
“您家公子尊姓?”我心里有这个好笑,啥年月了,还公子呢。
“哦,他说,您叫他老妖……”
我的小心脏立马“咚咚咚”激昂地敲起了小鼓点儿。
“对,对对,我是他朋友,他现在在哪儿?”
我嗓根窝儿有些瘀滞,勉强问出这句话,老妖活着,活着就好。
“明天上午您得空,我派车去接您,您的地址……”
我多了个心眼,说了附近一个大商场的正门儿地址
…….
放下电话,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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