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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开裂 第三卷 时空盘旋 第666章 好整以暇

作者:过境秋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4-17 14:52:4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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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看父亲是怎么想了。

    父亲一直准备逃走,也一直说会带着自己逃走,那么怎么处置这四个女人,也一定早就打算好了。

    如若扔两个,那会是谁?韩梓芬可算一个,锯嘴葫芦尤逊芝也可算一个。这是错不了的。但陆正菲就要从此粘上了,还有辛惠黎。

    父亲可能离她们不了,可自己怎么看着都讨厌。

    继母!小妈!姨太太!后娘!最会离间骨肉的就是她们!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才是父亲的心头肉,才是家中真正的宝贝!

    同样明显,整个青铜王府,也只有自己才真正关心和敬爱父亲。

    其他人不过是贴在肉上的浮皮,看似贴得紧紧的,水一冲手一拂,马上就变回两张皮——尤其在眼前这样时候。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只是飞散也得散得像个样儿,丢人还要丢份儿,那就太冤了。父亲要是没想到,自己就要替他想到。

    为避免多有争执,她决定不再与父亲啰嗦。先把事情铺排好,在最后时刻到来时,不再通过父亲,自己当机立断,来个快刀斩乱麻,亲手办了她们就是了。

    第二天便由老仙儿亲自出面,当众郑重其事地派遣钱钧担任正使,一个姓巩的老幕宾担任副使,前去与官军谈判。

    为了让官军知晓是来谈判的,虎贲军先用白旗摇了半天,然后派出几个小兵,举着那旗走出大门口,一直走到两军的中间线处才停下,大声喊话,说有请贵军首领说话。

    白思孟听说,就叫步兵副统领陈老耽去瞧瞧。陈老耽去了,一会儿便叫人回报,说钱钧要来官军营中谈判。

    “谈判?”白思孟并不觉得有多意外,“想投降了?还是有什么要交换!”

    “只说要谈判!”传令兵说,“钱某人已经站在大门那里了。”

    白思孟扭头对朱品声笑道:

    “有意思!有定力!这早晚还来谈这个!要是在破城之前过来谈,还能给他个城下之盟。如今都快破门而入、犁庭扫穴了,才上赶着攀交情,就不嫌太晚了?”

    朱品声笑道:

    “还不是看你一再谦让,不为已甚,他才敢这样!早捶破他的门,就上赶着也来不及了。那你让不让他过来?”

    白思孟挠挠腮帮,说:

    “叫钱钧来,老仙儿也是下血本了!他就不怕我扣了他?”

    “可不是嘛!”朱品声笑道,“按说扣了最好。老仙儿就这一个属下还算得力。但就怕叫人说是胜之不武。赢面已经有了九成九,再被人说划不来。”

    “那就叫陈老耽跟他谈?”

    “行!这样正好对等。”

    “我却还想会会这个人!”白思孟忽然又改变主意笑道,“那回在八眼洞借了他一个圈子加一匹马,到现在没还,还没当面说声谢谢!”

    “胡来!”朱品声一听就紧张,担心地说,“你可别鲁莽!他的本事我见过,可不是善茬,飞刀一出就跟箭似的!再说他跟你又有过节。你忘了他眼睛瞎了一只,一直在怪谁?”

    白思孟不由笑出声来,道:

    “啊,要说到这事,那还真得当面跟他好好解释解释呢!在猎苑那会儿,明明是枣刺惹的他,关我什么事,非要栽在我身上!”

    话是这样说,却知道还是朱品声说的对,他便仍然叫陈副统领出面去谈,看能谈出个什么道道儿来。

    二督不露面,钱钧大失所望。他十分焦急,重要话说不成,那还谈个什么!于是他一再要求陈副统领转达请求,说是青铜王有话一定要面达二督。

    陈老耽听了很不高兴,说我也是奉二督之命。你方到底投不投降,要我先问出个子丑寅卯;投降就再细谈,不投降你就回去。你现在就给个痛快话,别叫我为难。

    双方都很坚持,很快就谈僵了。

    以钱钧的高傲个性,当场就要拂袖而去,却被姓巩的老幕宾死命拉住,再向陈老耽求情。

    陈老耽最后没法,生气地说:贵方真是赖皮,打也打不动了,过来求人饶个命,还要高抬一下身份。

    我陈老耽这个副统领配你这个副将,岂不多多有余?还要见什么都督!就是见了二督,也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但谈判毕竟是大事,可不能由自己这儿破裂,他不敢鲁莽,立刻回来禀报。白思孟见已把钱钧挫磨得够了,就叫带他来,只准他自己一个人进来,你们也退下吧。

    陈老耽不禁担心,提醒说:

    “都督,那话儿凶恶得紧。无人在旁,恐都督一人不易应付!”

    白思孟笑道:

    “连他师父金老道都无奈我何,我还怕他!叫他来就是。下了他的兵器。”

    钱钧进了大帐,见只白思孟一人,倒吃了一惊,那眼睛就不由冒出一丝怒火。

    当然,这点流露转瞬即消。白思孟立刻看出来,心中一嗤,道:

    “既然来求和,心理就要调整好。还这么不老实,真不是干大事的材料!”

    见他镇静自若,钱钧倒谨慎了,心想:不消说!肯定帐外埋伏有不少刀斧手,他才这么坦然。

    但他也不想想,我钱某人双手如钩,就是不用飞刀,难道不能瞬息间便取你性命?帐外便是埋伏千人,又有谁来得及进帐救你?

    他还在那儿满脑子凶恶念头,白思孟已经兴味索然,发作说:

    “钱钧!你是来谈判的还是来行刺的?要是行刺的,我就命人进来带你出去。要是谈判的,你就老实说说,老仙儿要你来说什么!”

    见他丝毫不惧,还直抉其隐,钱钧不由吃惊,心想对方如此好整以暇,定然已做好充分准备。

    他那大桌案的抽屉中说不定早已备好手铳,手正按在火门上。我若暴起,他便手指一揿!我快哪有他快,岂不立地肚破肠流?

    这一想,更觉得帐外埋伏的不是刀斧手,而是有上百枪口指着自己的方位,一声令下,自己立地变成筛子。

    后果如此可怕,钱钧就是有天大的胆子,百倍的仇恨,也不敢妄动一下了!

    他当即退后一步,两手抱拳,行了个军礼,恭敬地说:

    “末将不敢冒犯虎威,是奉命来与都督报信的!”

    “报信?你跟我报什么信?”白思孟挑高了眉毛。

    “都督危在旦夕了!”钱钧一张口便作惊人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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