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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开裂 第三卷 时空盘旋 第520章 匆匆发嫁

作者:过境秋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1-30 00:47:0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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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思孟抬头四望,想招来灰雁或是乌鸦,吩咐它们前去察看,老道到底还活着没有。

    但是朱品声此时正在观察许成所部的进攻,无暇分心,所以那两个小东西都在北街上空盘旋,不到东边来。

    许成部碰上了不幸。

    进城之后,由于战斗激烈,进退频繁,十名火枪手跟着一个街巷一个街巷地搜杀前进,但身体笨拙不灵,早就累得一身大汗。再坚持了半小时,人都快要昏倒,只好退到阵后,脱盔卸甲,稍事休息。

    谁知就是这个小小的空档,竟然惹出了大麻烦——对方一支临时拼凑的敢死队突然从旁边一处民房中冲了出来,不容分说,迎头就是一顿大砍大杀。

    火枪手们赶紧应战,已经起坐不得,不到一分钟便被全部砍倒,不死亦伤。等前面的同袍步兵反身解救,消灭了这股敌军,火枪队已近全军覆没。

    火枪队是步兵的精英,一旦被歼,先令人震撼,继而又气沮。步兵们都有惧意,攻势就延缓了。

    幸亏投弹兵们兔死狐悲,奋力支撑,激愤之下,百余颗手雷飞了出去,炸得对方无一处不是人仰马翻,这才重振军心,推拥向前,把整个城圈慢慢攻占。

    在双方胶着、犬牙交错的战线上常会发生这种突如其来的灾祸,这无关乎鲁莽还是谨慎,只能说是运气。

    许成上一回手气不错,这一次却误中冷箭,都是运气使然。谁会料到火枪队坐在阵后休息也会突遭袭击?这是没法责怪也没法总结教训的。

    至此老仓城大半已入于官军之手,守军走投无路,动摇彷徨。

    本来他们都相信老道妙法无穷,连城池都能假造,那还有什么不可为?所以一意坚守,就等着磨掉官军的耐性,再奇计六出,好好地打他一个大胜仗。

    只要老仓不丢,大青铜无恙,守军们自己便不但保得住身家性命,还能挣个大大的前程。

    老仙儿初登王位,此前已经许下了许多美好的许诺,让人人都听得心痒难熬,或许哪天弄得好了,做他的臣子,真比做新夏朝的子民好得多呢。

    新夏朝成熟稳固,却久已腐朽,官贪吏猾,敲剥无度,早就失去了民心,这是不待多言的。

    而老仙儿这是新朝,上下振作,很有点新兴气象,说不定支持下来,真能这给大家一片新天呢。

    只是打了这好一阵后方才发现,好事好想不好得。

    眼前官军实在是势大难敌。

    本军人数既少,武器又太一般,不像对方那样诸般利器层出不穷。头顶身畔,无一处不是迭遭危险。这样的话还要抛家舍业地支持新朝,也未免太难为人了。

    虎狼在前,刀剑无情,前景虽好,为之硬拼到死,却也大不值当。

    老道长不是有神功吗?不是有必胜把握吗?此时危急,怎么还不大大施展一番?

    就是只击落那盘旋来去的邪恶的大圈圈,灭掉头顶上的炸弹,也足以鼓起全军的勇气了,干嘛还犹豫呢?

    但等了许久,鲜血流了又流,阵地丢了又丢,己方的神功始终未见,却风闻老道长已经受伤摔倒,似将不起,而且所放三昧真火刚一卷起便被官军的上百支唧筒喷水遏止。

    主帅受伤,惟一祭得起来的神火又受挫失效,打击如此突如其来,实在无法担此沉重,于是众人一下子懵了,心中失去了主意。

    斗既无用,逃又不能,便只剩下斗死与投降两个抉择。

    投降呢,老道的军法不容,更会拖累家人;斗死呢,却因老道现在已经自身难保,所以所喝符水就不一定还有效。这样的话,愚忠到马革裹尸便太无谓了。

    但人到此时,虽然已基本拿定主意,却还是留有几分惶惑:人若降了对方,万一老道长没事了,又要追究,那时何言以对?

    心态动摇,行动就犹豫,守军已完全失去斗志,却还没有扔掉刀枪,最后全都退守到棋盘街,气喘吁吁地互相打听,老道长无恙否?

    就在这生死胜败关头,突然听到屋顶上又是一声大喊,声震街院。

    众皆愕然,抬头望时,只见老道长威风凛凛地又站回到瓦脊上,一部长长的胡须随风飘扬,口中厉声喝道:

    “众官军听者!贫道仰体上天好生之德,不愿多做杀伤,多造杀业,手握秘术,却一直隐忍不发,汝等却当我怯懦了。

    “如此步步紧逼,实在是欺人太甚!汝既不仁,便休怪我不义,现下看我老神仙略施手段,弄你一个翻江倒海!”

    说完,他一俯身,拾起一根刚抢来的大竹筒,口子一翘,对准了成先率的步兵,呼地一下喷出一股雪白的水流,急射前方。

    成先率手下有个百夫长,正站在墙头观察形势,一个回避不及,被箭似的水流当头一喷,一个后仰翻,扑通跌倒在墙下。

    眼看着他胸口处已被激打得冒出血来,就像被那根大竹子的锐利尖端直接戳中一样,挣扎了两下,就断气了。

    众官军发一声喊,抬手遮眼,都躲向一边。

    老道士一击得手,更不容情,握着那筒子左右乱射,凡被那股水流击中的,无不仆跌。

    “此水剧毒!”金老道又趁势大叫,跳舞似地挥筒乱射,“蛇虺之牙,天蝎之尾,着我一滴,心烂到肺!小心了!”

    听说有毒,众军更怕,争先恐后逃离他那根高压水棍的扫射范围。

    白思孟隔得稍远,倒还不惧,只是纳闷:这老东西哪里弄了支水炮来?

    这种高压水,只有消防车上才有,此时此地,他哪里来的机械泵?

    正嘀咕时,只听众军一阵乱叫:“水没了!”“我的水也没了!”“哎呀,漏哪里去了?”

    白思孟愕然回顾,只见原先提水待泼的众多救火士兵拿着空桶,都站在那里发愣。

    他居高临下,俯身问一人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向他展示一下空桶,往下倾倾倒倒,自然滴水也无,然后才说:

    “不瞒大帅!方才小的水接得满满的提过来,待泼未泼,却忽然间就是这个样子了,地上却也没有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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