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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开裂 第三卷 时空盘旋 第474章 误陷敌手

作者:过境秋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1-30 00:47:0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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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回集贤馆,两人心里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摇头道:“碰上两个活宝了!一个个都什么素质!”

    因这一场探望,两人平添出许多忧虑。

    第一就是再去朝见,从此就要怀上鬼胎,生怕那俩活宝说悄悄话,泄漏了机密,被皇帝听了去。

    二是怕老皇帝不耐烦,既然不能拿他们对质朱白二人,就认为留着多余,杀了他们了账。

    第三就是即使救出他们,也不知能不能顺利合作。

    这俩人到过飞船现场,现在却流浪回来,肯定不是不想干,而是强弱悬殊,努力无效,同伴牺牲失踪,自己则仅以身免,因此心灰意冷,近乎绝望,显然不会再把任务看得有多神圣多重要了。

    这种消极心态下,可能他们连自己经历了什么都不愿再度提起——刚才白思孟问那姓潘的,他就不肯说——只想早点置身事外,获救后拍拍屁股走人。你越是求他们,他们越要拿跷。

    看来他们已将自己的性命看成第一中的第一,什么都不再放在他们的心上。任务谁去完成,能不能完成,都与他们无干。甚至有关任务的一切,将来恐怕都要有价转让,才肯透露一二,再不会白白提供了。

    “就拿作风来说,他们也很不像样!”朱品声毕竟从过教,事关品德时特别当真,此时不由愤愤地说,“这么艰难的时候,还要怀孩子,这不是给团体出难题吗?任务是怎么失败的?说不定就是受他俩的拖累才失败的!”

    白思孟猜想这也不无可能,就没吱声。

    “救出来也不能让他们跟着了!”朱品声生气地说,“爱哪哪儿!一点商量都不受,缠不得了!”

    “可不管怎么样,他们到底是怎么失败的,还得探听一二!”白思孟小心地说,“他们究竟是在哪儿碰上飞船的?那东西是什么状况?他们怎么接近的?又怎么冲突起来了?是怎么吃的亏?这都得问清楚,不然以后咱们再去,岂不是打无准备之仗了吗?”

    这话不错。说的确实都是最重要的问题。朱品声不做声了,在脑中默默地琢磨,怎样才能从那俩男女的嘴中问出这一切。

    又进宫廷讲了两天,枪炮的事情才基本讲完。

    两个年轻人情知单说枪炮,对整个新夏国的发展来说还是挂一漏万,但是确实那许多现代知识讲也讲不完,而且讲不清。

    问一个就得说十个,问十个就得说一百个,哪有那么多的工夫给他当国师、当科学顾问!就先点这么有限的几个题,让他们慢慢琢磨慢慢悟好了。

    到第三天,他们就上表求去,说要回西海岸去打绿眼,剿张本希。皇帝由于问得太多,消化不了,自己也早已宸思困倦,也就同意了。

    这天夜里,白思孟一个人飞进猎苑,先飞到大圆殿的顶子上,把长长的旗竿拔起,反复地拗呀扭呀,把插旗的孔洞拗得又大又光滑,故意弄得像这旗帜是被风吹得滑脱一样,然后就把旗帜扔下殿去。

    这旗不是国旗也不是皇旗,而是皇帝专用的表示巡狩出游的龙虎云旗,图案是云中游龙之下匐伏着一只吊睛白客虎。云中龙人人懂,白额虎呢,那自然是比喻皇上手下那些陪同出猎的威武将士了。

    现在皇帝人没出京,这旗用不着,就插在猎苑,算是爱游猎的皇帝眼下在京的标识。

    此时被他这么一扔,旗面飘飘,连同那升旗用的活络绳子一起,一直垂落到接近地面,才被上头一段拉住。

    白思孟飞下去再拉一拉,发现竿顶那个固定端拴得还挺牢,就放心地丢下绳头,返身来到窗口前,叫潘刘二人出来。

    姓刘的女子已经等得极其不耐烦,嘀咕使性,脾气好大,姓潘的千哄万哄,她才勉强钻出,气咻咻地看着白思孟。

    白思孟这回只要他俩高兴就好,你再态度不好,他也是笑嘻嘻的。

    他先用运炸弹的小自由圈把潘某人送上去,让他们觉得很安全很可靠,然后再送刘某。刘某看见潘某在上面招手,这才同意,让白思孟在旁边搀扶着一起浮荡上来。

    上来后再怎么走呢?

    白思孟早就试过,若是自己也一起飞的话,不可能一次指挥两只圈子,只好先带一个人走,再回头来接第二个。先送谁呢?

    不用说,刘某看看四周,坚决不肯自己一人留下——谁知这猎苑里有多少双一闪一闪的绿眼睛在窥伺着要吃人肉呀。呆在这坑边还不如呆在坑里呢。

    但先送她呢?潘某却又担心她跟陌生男子一起走途中会出事,哪怕这只是个同门同派的小青年。

    白思孟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的鬼心思,却装作什么都不懂,你们商量不定,我就坐等,看你们耗到什么时候!

    反正叫人一发现我就立刻飞走,随你们怎么样,管不了太多了。

    两人江湖经验都足,一看他那逍逍遥遥、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就都明白了:这小青年光棍得很,实在不耐烦了拍拍屁股就走,这种事他干得出的。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险处不可多留。最后还是潘某人牙一咬,把老婆交了出来,说:“先带她走吧!”

    “好嘞!”白思孟答应,立刻指挥圈子平稳悬停在八十厘米高处,请刘某坐上。

    刘某似乎特别粘人,坐上后,对着潘某人,竟然涕泪涟涟、生离死别似的恋恋不舍。

    白思孟只要她肯走,不耽误工夫,什么都只作没看见,任他们卿卿我我地拥抱抚爱,好一阵儿才指挥飞行圈升起,活活拆散了他们。

    再不拆散,只怕这幕感情戏还要再上演一小时以上。

    “真怪!”他心里懵懵懂懂地想,“左右不过分离四五十分钟,告个别就花上半小时,至于吗?那我和朱姐将来会不会也这样子?这又能表明什么呢?不太啰嗦了吗?”

    带着这些好奇不解,也带着替前辈大姐感到的羞愧,他匆匆飞到城外的“老聚来”大车店降落。

    朱品声悄悄地离开集贤馆出城,已经在这儿坐等了。

    当下店小二忙把刘氏迎了进去,就安排她跟朱品声住一个房间,要来热水,给她洗澡换衣,重新梳头,把那当囚徒积下的肮脏臭气一扫而空,这才照顾她睡下。

    白思孟早已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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