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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男,逃出入深山老林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晚晚心动(五)

作者:冰藏丹珠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8-01-28 20:59:0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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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冬那一年刚从县城高中毕业。有一天去镇上买东西,回来路过洒金村。

    村头有一户人家,房屋比较旧也比较简陋,残破的院墙。柴门旁坐着一女子。她名叫白四月花,是阮冬的同学,她高一个年级。俩人同路步行上学一年多。但不是同班同村,没有机会多说话。

    白四月花初中毕业后没有上高中,一直在家务农。阮冬经常在回家或去学校的路上遇见她,开始以为是巧合,时间一长就明白她是有意等他。他知道自己长得挺拔俊美,被人注意是正常现象。

    这一次却反常,她竟然站起身迎向前,热情大方地问:“你高中毕业了吧?”

    阮冬颇感意外,不得不答:“毕业了。”

    白四月花笑道:“今天怎么一个人?”

    “我到商店买东西,人太多,耽误了时间,伙伴们先前走了。”

    “你是不是要上大学?”

    “学习不好,可能考不上大学。”

    “好好复习也许能考上。”

    “希望不大,我的基础差。以前上大学推荐,我家成份高,认为没希望上大学,所以没有好好学习。”

    “上不了大学也没关系,你家条件好,做个生意什么的,生活不成问题。”

    “我家条件好?你听谁说的?”

    “你家不是地主吗?”

    “那是很早以前,现在有啥关系。”听到“地主”阮冬就感到心里不舒服,抬腿要走。

    白四月花笑了,歉意地说:“你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的意思是这一带人们都说你家埋着几缸银元。”

    这样的话阮冬听着舒贴,他不得不收回迈出去的脚,有点炫耀地说:“我也听人这么说,我问了我爸,他说没有。”

    “现在他不会对你说实话,等有一天他才会对你说。”

    “我也希望有,可就是没有。”他明白在家乡露财是大忌。

    “要是在解放前你就是地主家的少爷了。”

    “你别提地主?我不喜欢听。”

    “那你喜欢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阮冬竟然对她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她曾经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从他第一眼看见她就产生了好感,那时他才十四岁。每天放学路上,她和本村学生走在一起,外村学生和她能走在一起的是同班同学。

    阮冬有时也能和白四月花走在一起,毕竟年纪有别,很少说话,或者说男女有别,不方便多说话。这里地处偏僻,人们思想还是比较封建比较传统。

    阮冬早就能感觉她对自己有好感。现在她对他的好感更加明显,他对她的好感也加重了,不由得想知道她的事情。他觉得她成年了,不禁问:“你……快嫁人了吧。”

    “你问这干啥?”她显然不想提婚事。

    “我俩是同学,关心一下。再说,你要是嫁人了,我走在这条路上就看不见你了。”

    白四月花被他的话感动了:“你真的这样想?”

    “我骗你干啥?”

    “我是订了婚。”

    “婆家在哪?”

    “城里。”

    阮冬有点羡慕地说:“要当城里人了,看来你的命运不错。”

    白四月花黯然道:“好啥呀,我还不想去。”

    阮冬并不把她的话当真,以为是随便说说。同学们说起城里,那个不向往,那个不想进城生活,那只是很多同学美好的愿望,能进城的只是极少数。

    白四月花很随便地说:“天气这么热,到屋里喝口水,缓一阵再走。”

    阮冬的确口渴,没有多想,随她走进院子。

    她没进堂屋,进了一间小屋。他犹豫着不知是否随她进去。她拉了他一把,大姐一样的语气:“进来吧,我又不吃你。”

    小屋有一座小炕和一张小方桌,收拾得很整洁,无疑是她的闺房。

    白四月花出去片刻,端来一杯子开水。他接过杯子放在桌上凉着,无意问:“家里就你一个人?”

    “他们都去我外婆家帮助收庄稼。”她那秀美的脸庞泛着红晕,一双大眼睛温柔多情。

    俩人说着当年同学的趣事,不时发出充满青春活力的笑声,后来又说了当下学校的趣事.

    阮冬觉得天不早了,端起凉开水一口气喝光,站起身说:“天不早了,我要走了,谢谢你。”

    “再坐一阵嘛,早着呢,急个啥。”她的语气有点急促。

    假如岁数差不多,他到也乐意多坐一阵,可他觉得她已是大人了,自己还小,没啥多说的,他就要迈出门槛。

    白四月花慌乱地说:“你等等,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阮冬惊愕地望着她:“还有啥话?”

    白四月花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稍加用力就把他揽进怀里,双手捧起他的脸庞……。

    阮冬被她弄得喘不上气,惊慌失措,企图挣扎着摆脱她:“你要干吗小心让人看见。”

    她梦幻般地喃喃:“我喜欢你,很早就喜欢,你知道吗?”

    他要挣脱她,可浑身软绵绵地用不上劲,更让他羞赧的是他搭起‘帐篷’。硬绑绑地顶在她的胸前。他的脸红了,浑身灼热燥动,胸中涌动着强烈的如饥似渴的欲望……。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接着是说话声。

    白四月花放开小鲜肉,低声说:“等一会你悄悄出去。”

    阮冬觉得她太过小心:“为啥?我又没做不好的事情。”

    她为难地一笑:“我们这里很封建的,陌生男女在一起总有人说闲话。”

    “我们是同学,不陌生。”

    “村民们不大可能知道我们是同学。”

    阮冬虽不乐意,但还是悄悄离开白四月花家。

    过了大约一个月,阮冬在大豆地里拔草,白四月花悄然出现在田头,打招呼:“你真勤快!”

    阮冬觉得意外,回答:“不勤快要饿肚子。”

    她走进大豆地:“你家就是不种地也一辈子吃不完。”

    “你不能这么说,让别人听见不好。”

    她来到他身边蹲在地里,一边拔草一边说:“别人都在这么说,我说说有啥关系。再说也只是给你说说。”

    “别人的传言不可信,”他有点好奇,“你找我不会有啥事吧?”

    “没啥事,想你,随便来看看。”

    她可不是随便,由于两村距离三里多远,她时不时到林畔村走走,不便走进阮家,只盼望在村里村外遇见心上人。她都记不得来林畔村多少次了。不管那一次来林畔村,她都不便在村里走动,而是在村前的小山上走动,更多时间是静静坐在山上,希望阮冬出现在视线。她有几次看见心上人,只不过他身边总是有人,她是不便接触的。今天上天做美,让她看见他单独走出村子,来到大豆地拔草。

    假如大豆地周边空旷,那她也不便来陪阮冬,好在大豆地在森林里,周边没有别的土地,人们不大可能来这里,似乎与外界隔绝了。俩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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