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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男人在前厅议事，您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能端端的过去？”白莲显然不赞同夏溶月的想法。
怎么姑娘的傻病是好了，却总不守规矩呢？
“怕什么。”夏溶月嫌白莲的速度太慢，自己抓着外套就往身上披，“我戴着面具呢，守什么规矩。”
要是什么都按照这里的规矩来，夏溶月觉得自己很快就会真的傻掉。
“可惜，你没热闹可看了。”李落迈步进来，看向坐在梳妆台前的夏溶月，眼底有丝疑惑闪过。
夏溶月抬头，看见李落盯着自己打量。
自己脸上有脏东西么？夏溶月望着铜镜瞧了瞧。
并没有。
莫非是自己今日里要好看一些？
嗯，很有可能。
“可用过早膳？”李落坐在桌前，问夏溶月道，示意她整理好了就坐过来。
白莲见了，捻起一支步摇往夏溶月头顶一插，就交叠着手往后退了两步。
夏溶月起身，小步走到李落身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还没，你吃过了？”
想来他起得那样早，应该是吃过饭了。
“不曾。”李落答，“我让人去准备了。”
夏溶月讶异：“怎么没吃？”
平日她起的时候，李落的早饭早就吃完了。
好吧，暴露了自己起得晚的事实。
李落眉宇间有些不自然。
他当然不会告诉夏溶月，今日他抱着她睡过了头，还是被人叫醒的。
若不是陌殇阁阁主大早就寻了过来，自己怕是会睡到夏溶月先醒。
只是那陌殇阁阁主......李落又多看了夏溶月几眼。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夏溶月皱眉，擦了擦自己的脸。
她可不认为李落真会为色所惑，所以，他到底是在看什么呢？
“你说，两个人为何长得像？”李落喃喃道，声音不大，却正好能够让夏溶月听见。
“长得像？不是亲人，那便是情人。”夏溶月随口答道。
门口有丫鬟将门推开，端上了几碗清粥，搭上几碟小菜。
“情人？”李落藏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捏紧，“为何会有这种说法？”
“夫妻相啊。”夏溶月笑，“你没听过？”
李落摇头。他确实没有听说过。
“二人之间，处久了自然就像了。”夏溶月接过丫鬟盛来的碗，又替李落摆好碗筷，“或者说是天作之合也未必不可。”
这种的说法是有道理的。两夫妻处久了，一喜同喜，一哀同哀，脸上的肌肉和纹路久而久之会相似，长相也就相近了。
可不就是‘天作之合’？
李落理解的天作之合，显然和夏溶月说的完全不是一个意思。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没来由的有些不高兴。
可是有些没心没肺的家伙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夏溶月舀起一勺粥，吹吹送进嘴里......除了咸味，还是咸味。
想了想，她伸筷子夹一筷子小菜。除了咸味，依然是咸味。
“你平日里就吃这个？”夏溶月有些吃不下去了。天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喝粥。
“不尽然。”李落答道，“有时也换些花样。”
换什么花样？红豆粥？绿豆粥？燕窝粥？小米粥？玉米粥？红薯粥？
想想就觉得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