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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事件笔录 第一卷 第五十章 蛇盘腰

作者:小花儿啊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8-01-25 01:35:4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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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紧身小西装的狂少说:“你们要想成为一个高级的非主流,必须得会街舞,而这个街舞里最复杂最高级的就是墨尔本曳步舞,本少不才,08年的时候和德国皇族威廉嘉利共同进修,这个拽步舞在我国,我是第一个跳的。”

    狂少将西装内兜里的小金刚手机拿出,放出劲爆的歌曲,随着节奏在地板上扭动起来,两腿狠狠的踩着地板摩擦,我看不懂这种新潮舞蹈,不过看他自己挺带劲的,我也不多说什么。

    笨女子鼓掌:“哇,狂少欧巴好帅,不愧是我们家族的扛把子,你简直和韩国的张权龙一模一样。”

    王子将垂到眼前的头发撩了撩,啐道:“呵,无聊。”

    狂少对他们的赞赏颇为得意,趁着高兴,他又换了一首舞曲,忘情的扭了起来。

    我们觉得再不出面,他得跳到天黑,走去提醒他,让他赶紧接着往下演,你已经跳的很好了。

    狂少自信的甩了下刘海,解释说:“其实跳舞这件事呢,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炼成的,我也是经过常年累月的练习,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他们几人的音乐声实在太大,大排档的食客都纷纷朝这边观看,连河边散步的人也驻足拍照,丝丝微风吹过,使他们三人的头发随风飘扬。

    我害怕人越聚越多,告诫他们接着演,不要再闹腾。

    王子抖抖身上的刺钉皮夹克,不屑的说:“哼,你们这种凡人,不配懂我们的艺术。”

    四人告诉我们去了KTV唱歌,接着演就还得继续花钱,我说没问题,你们接着演。

    我问陈皓观察出什么了吗?陈皓摇头,接着让他们演吧。

    去KTV的路上,他们从法国巴黎聊到身上的服饰,大概对话如下。

    小二:“上次有一个很美丽的lady,来我店里做hairsetting,点名要我服务,没办法,毕竟我的精细剪裁是我们市出了名的,我师从国际最有名Jennykven,我们都只做highgraduation的,下次你们来我们店做,我给你们打折。”

    笨女子:“哇小二哥哥好厉害,伦家的头发以后就你来做了,狂少哥哥你要请我做头发哦。”

    狂少:“没问题,做一个头发要多少钱,我当年在德国留学,专修的就是金融,就和我一起跳舞的那个,德国的王爷威廉,我和他一起投资了一个石油项目,从中国大庆往阿拉伯中东运石油,赚差价。”

    王子:“肤浅,狂少,如果你不是第一个跳拽步舞的人,我根本不会和你坐一起,你满脑子的金钱,曾经有段时间,我看着镜子对自己说,我是谁,我在这里做什么。我想要回到以前,可是现在怎么回头呢。你有没有想过?”

    四人越说越来劲,有一股相逢恨晚的感觉,最后在大街上跪着,拜起了把子,市民无不诧异,围起来对他们指指点点。

    这一片街全是招待所,小酒店,暧昧的灯光模糊人眼,最近的酒店就在人行道旁边。小二叫嚣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巅峰皇朝家族,我们要踏平时尚圈,首先我们得从征服这条街开始,我们就是王,我们就是老大,我要用狂怒的炮火,狠狠发泄。”

    一名站街边的拿着手包的妙龄女子听见,踩着高跟鞋过来,对小二说:“小哥,朝我身上发泄呗?”

    陈皓听到这对话,沉默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我说:“嗯,这是行价。”小二看了看我,我说:“军火费我们就不包了。”

    娱乐场所通常都是修在一起的,这叫资源共享,产业集聚,饭店旁边是KTV,KTV旁边是酒店。吃饱喝足玩够,就睡觉,十分为人着想。

    陪着四人鬼哭狼嚎了半天,小二说,接下来我得去上厕所了,我就陪他一起。

    小二说当时KTV厕所是满的,只好去街上找一个小巷子解决,小二领路,拐进一个小巷,我看着他拉开拉链,手扶着水管。小二尴尬的望着我:“吴师傅,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我道声不好意思,走到一边,等他尿完,由于巷子黑暗,我看不清东西,脚底像踩到了什么?我拿出手机打开电筒,发现脚底踩了一块萝卜,上面插了烧尽的香蜡,我再仔细查看地下,这里烧了些许纸钱,好像祭祀过什么东西一样。我打电话让陈皓赶来,让他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不到五分钟,我在小巷门口接到陈皓,我将那个东西指给他看。

    陈皓仔细看了一下,说:“这就是普通的香,这旁边烧了一点纸,烧给死人的。没什么用。”

    我说:“烧给死人,这个死人会不会就是缠着小二的鬼。”

    陈皓说:“不会吧,这种烧香烧纸的很多的,大街上我们通常能看到,十字路口,小巷都有可能看到。这几天我在想,为什么这个污秽只缠着小二,而一当有其他人靠近时就自动散了,那说明小二得罪了这个污秽。而怎么得罪的我们不得而知,污秽元身有血迹,那说明这个污秽死的时候与凶杀逃不了关系,从小二身上的盘腰疮来看,怨气不小。”

    陈皓捏起纸灰捻捻,皱了下眉头,嫌弃的说:“你们谁往上面撒尿了吗?”

    撒尿?小二!

    我转头指着小二:“你往上面撒尿了?”

    小二挠头发想了半天,我也忘了,那天天黑,我又喝醉了。我就在这条巷子里尿的,这边有一堆火堆,我就把他浇熄了。

    陈皓:“那我知道为什么污秽缠你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撒尿到别人钱上,这个还真就是源头。”

    我们再次看了下祭拜的痕迹,陈皓说:“难不成这就是闹腾的污秽,那这祭拜的人是为什么给这烧纸呢?”

    我问:“你也不知道吗?”

    陈皓说:“烧纸的目的就多了,我咋知道他这是干什么?”

    小二突然倒在地上直呼身上痛痒,往肚子上死劲的扣挠,我吓坏了,按住他,将他衣服脱掉观看,原本不容乐观的疮带更加严峻,还差一指余就长在一起了,水疱被小二抠破,流出黄水与脓血,腰间就肚脐眼那还是一块好皮,其余部分都长满了蛇疮。

    陈皓也慌了阵脚,说:“怎么一天就如此严重,我还以为还能拖个几天,而且让他去过医院开了药的。”

    我说:“这样可不行,你看有么有方术可以治,或者缓解一下。”

    陈皓望着小二说:“有倒是有,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这样吧,先回去,我们把知道的线索理一理,顺便我给小二治治。”

    小二直呼身上刺痛,陈皓让我先把他弄回家,他去弄点治这个的东西。

    把小二送到了家,小二的老妈妈在家里等着我们。小二已经痛痒的说不出话来,肚子上已经被他挠的出了血,可他仍然在挠,仿佛对破了的皮肤毫不在意,我只好死死抓住他手,控制住他,不让他乱抓。

    老妈妈被这一幕吓着了,颤抖着脑袋,跪下来,抚摸着小二的头,向我询问着小二的情况。

    我没什么说的,一直抓着小二的手,老妈妈自顾自的开始说起往事,说她怎么养育一个孩子不容易,这些年有多辛苦,情到深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打在小二脸上。

    我倒是很理解她妈妈的心情,现在只是等陈皓回来再说。

    终于,陈皓拿着几包东西回来,他找来一个碗,将里面的东西分别倒进去,分别是雄黄和明矾,加了一点点水,搅拌在一起,最后拿出一坨饭团,我估计是糯米饭团,粘了雄黄拌明矾,然后均匀的糊在了小二腰间上。

    糊上去过后,小二的表情舒缓了一些,不在呻吟,看来还是有一些作用的。

    陈皓擦了头上的汗,说道:“这下应该没什么了,可把我累坏了。”

    我说:“这是土方子吧?这也算作方术吗?”

    陈皓解释道:“怎么就不算方术了呢,方术的概义可是很广的,一些闻所未闻的土方,偏方也可以说是方术,人们用来将它治病救人,这就是方术的积极意义。雄黄可以驱蛇,明矾可去毒,糯米温和勾兑,应该能缓解一下。”

    小二妈妈见自己儿子好一些,便不再哭泣,居然向我们跪下磕头,我受不起,将老妈妈扶起。老妈妈又哭了,说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办法感谢你们了,家里一贫如洗,拿不出值钱东西来,我看了很难受,差点自己鼻头一酸也哭了。

    天色不早,众人都休息了,唯独陈皓又静坐了大半夜,他在思考小二与那个污秽。

    一大早,陈皓又把熟睡的我推醒,我发现这孙子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打扰我睡觉,可我又没法对他发火。陈皓见我醒后,说:“这个污秽受了很大的委屈,必定有冤在身,但是同时他又极度虚弱,一旦除了小二以外的人在场,就没办法害人,甚至不现身,它一藏着,我就没办法完全驱离消灭。这个污秽已经化成厉鬼,想害死小二,可是小二除了在纸钱上洒过尿,也没什么其他得罪污秽的地方,但我又觉得这个原因说不通,打个比方,我和你不认识,我上来就把你手里的钞票抢了撕掉,你可能会打我,但是因为这个而杀了我就没道理了吧?”

    我点点头,示意没错。

    陈皓接着说:“所以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不是我们弄错就是污秽弄错。”

    我问:“你是说,污秽有可能找错了人?”

    陈皓说:“这也不是没可能,灵体的视角肯定和活人不一样,它们已经没有细致的是非观念,会错意的事情在与灵体的沟通上经常发生。”

    商量大半天,陈皓决定再出去找找线索,俩人出发先到了那条娱乐场所一条街,白天这里与晚夜晚的繁华成为反比,店铺冷冷清清。风卷起几片落叶,在我们头上飘过,陈皓将手插进兜里,不时看着路与周边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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