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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事件笔录 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归乡

作者:小花儿啊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8-01-25 01:35:4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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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秽们就急了,因为越来越不舒服,就千方百计找活人上身,就闹出了这么一出。直到我和陈皓的到来,大概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想不到一宗拆迁事件竟如此错综复杂,我还是没能彻底明白。

    我们谈完后,西服男就来了,张一丹也跟着后边,这让我十分不爽。

    张一丹开口说:“听说你们调查清楚了?”

    陈皓简单的给他们解释了一遍,俩人听完和我的表情差不多,一脸迷蒙。

    西服男说:“啊,反正不管怎么样,开发区已经没有污秽,不再闹鬼了。”

    陈皓回答,是的,没错。

    “不过,给你们个忠告,那座购物中心的风水实在过于强大,你们想要不被影响,我建议修上围墙,将锐利的势头抵消掉。“陈皓讲。

    一般的话,风水有相互影响的说法,如果有的势头太盛就会影响到势头弱的,那么就有化掉强势的做法,通常都用挡拦的方法。比如一个房间,一开门能望到尽头,整个房间一览无余,就不太好,通常就会安排一道屏风,或者墙来化掉这个情况,在一些商店,饭店,也会采取这个方法,遮拦一下视线,也就是这个道理。

    西服男感激的说:“太吼拉,多谢。则样我们也能顺利开工了。”

    西服男的老板打来电话,也很感激我们,并给我们汇了不小的一笔尾款,我很开心,终于能好好挥霍一阵子。陈皓很大方,也分了张一丹一点钱。

    这笔尾款我数了一下,正是几个民工说欠他们一年半的工资,我想了很久,想把自己那份帮助那个会方术民工兄弟,因为他说家里等着他汇款治病。陈皓骂我,真没脑子,这也是我们玩命挣到的钱,还差点被人做掉,你可以讲爱心,但你借给他就好了。

    想了很久,为自己留了一点,找到那个会方术的民工时,那个兄弟死活不肯接,我也只得作罢。我倒不是什么圣母,只是为他们打抱不平,作为项目经理的西服男,成天带着我们胡吃海塞,好车接送,就是迟迟不发工资、最重要的是看不惯他那花言巧语,满脸堆笑的坏样,张一丹这傻妞......

    收拾完东西,突然想起一个人,那座钉子户王欣可,不知她如何了。张一丹告诉我,昨天她就离开了酒店,她自己说,觉得自己有病,得去精神病院看看。

    我觉得有必要去找她聊聊,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毕竟答应过她,为她讨回公道。

    没有叫上陈皓与张一丹,在网上搜索了地图,找到了精神病院,就坐车前往。

    车子带着我逐渐远离了城市,远离了喧嚣,景物不断被车子甩在身后。南方就算到了秋天,绿色也没有消失的迹象,临近海边,更是如此,空气潮润清新,就算透着凉意,也是十分宜爽。越往城外,自然的痕迹也就越浓,路旁也许多人工开发的园林与湖泊,也有些许海鸟在里边梳洗,我不认识这些物种,就拿出手机拍了照。

    车子在一处古老的欧式建筑前停下了,四周水汽迷漫,白雾笼罩,荒草丛生,有点蓬莱仙境的感觉,我又拍了几张照,我问司机:“这地方太美了,这是哪个旅游景点啊?”

    司机说:“这就是精神病院。”

    付了车钱,向雾气腾腾的精神病院走去,医院大门建设得好似西方的凯旋门,迷雾中,一个曼妙的身姿站在门口。我走近去,果然是一个穿护士装的姑娘,那姑娘看见我,问我是干吗的。

    我礼貌的告诉她,我是来找人的,并反问她你一个人站在门口干吗?

    姑娘说:“哦,我们医院差人手,其实我是看大门的,同时我也是护士,这刚换班,没来得及换看大门的工作服。”

    跨进门,四处观察了会,发现医院还是挺大的,各种设施也比较完善先进,医院分为很多区域,一楼最外边的是疗养院,给那些基本上正常,只是有点抑郁,神经衰弱的病人调理用,甚至觉得自己需要心理治疗,自主入住也可以。再里边的就是有些精神失常的人,也就是我们口中说的疯子,这里边就要专门有医师看护了。最深,最高的地方一般就是关着精神严重失常的病人,这种病人通常有攻击倾向,或者是能影响他人精神的病人。

    我向工作人员询问了我要找的人,工作人员说,王欣可正在接受心理咨询,因为医师觉得她有必要去二层的区域治疗。

    我惊道,这么严重。

    工作人员说,恩,你来看看吧。

    跟着他到一个监控室,监控的内容就是一个房间内,医师正在对王欣可进行心理评估,室内有监听器,我们能清楚的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医师:“王小姐,你为什么时常自己给自己说话呢,我们很好奇这个原因?”

    王欣可:“因为我说给自己听啊,这不是很简单吗?”

    医师在纸上画了几笔,又问:“还有你给其他病友说,你能看见鬼,你是怎么看见的呢?”

    王欣可:“我能看见啊,你背后也站着一个。”

    医师竟回头看一下,确认无误又回过头来:“为什么我不能看见呢?”

    王欣可打了个呵欠,说:“我在家里看了一年的书,其中包括精神病学与心理学,你那种欲问又止的伎俩太小儿科,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了,不用玩心理学陷阱。”

    医师有点尴尬,只好开门见山的说:“王小姐,因为你经常个性翻覆,变换无常,我们很怀疑你有轻微的人格分裂。”

    王欣可有些恼怒:“个性无常就是人格分裂吗?就不能是精神分裂吗?有很多成因的,也有可能是基因的原因,你是怎么学的,你才工作吧?”

    带我去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无可奈何的看向我,说:“你看,她是自己进来的,她想验证自己有没有病,她还说自己是个作家,可我们只看见她拿着笔在纸上写,纸上又没有一个字,而且她进来的时候,我们对她进行精神评估,她很正常,待人很有礼貌,回答问题也很正常,因为是自主治疗,我们把她安排到开放病区,这个病区都是轻微精神病,如果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走,因为对社会没有危害,只是有些抑郁,神经衰弱的人群。可是王小姐进来可好,才来两天,专门扯着别的病友聊天,专门聊鬼文化,本来有一个病友只患有轻微的易紧张症,王小姐和他聊了一天.....”

    我好奇的问:“这不是很好吗?和他人加强感情。”

    工作人员说:“哪啊?那个病友本是易紧张,现在已变成恐惧症了被我们转移到封闭病区了。”

    我:“哈哈哈哈哈哈。”

    工作人员说:“这差不多了,她的逻辑无懈可击,她很正常,也很聪明,我们甚至觉得她是装的。她的家属表上填的资料好像是您,您是她什么人?”

    我说只是朋友,医师出来了和我们打了个招呼,便摇着头走了,工作人员吩咐,您可以进去了。

    我推门进去,王欣可背对着我,我向她打招呼:“王欣可,你当上一楼楼长了吗?”

    王欣可转过身来,冲我嘿嘿笑道,问我事情解决了吗?我将陈皓给我讲的大意给她讲了一遍,她点点头。

    我说:“房子的事不好意思,那个大背头.......”

    王欣可说:“我明白,我以后住在这儿了,我觉得外边太脏了,这里边的人才是干净的。”

    我说:“刚才我在外边看到你们三楼有间窗户,被屎涂满,那也算干净吗?”

    王欣可:“你笨啊,我是说心灵,这里的人想法很单一,很干净,他们觉得自己是什么就是什么,活的很快乐,我这楼上有一个家伙,他认为自己是个篮球,别人一碰他就自己滚去老远,还蹦跶。”

    我说:“那你不出去了吗?”

    王欣可一脸坏笑:“暂时不出去,不过会出去的,诶,这是我昨天写的,我送给你。”

    她递给我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为了讨好她,我仔细翻看,揣进了兜里,赞叹道,写的震撼人心,写的感动中国,不愧是大家手笔,笔下生花。

    王欣可楞了,说,骗人,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我问,那你写了什么?

    王欣可的表情犹如陈皓卖关子的时候,她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笑笑,我对王欣可很感兴趣,说:“王欣可,你笔名是什么,我很想看看你能写什么东西。”

    王欣可回答:“王欣可。”

    我说:“不,我是说笔名。”

    王欣可说:“我笔名就叫王欣可。”

    我想了一下:“哪有用真名的,我看你挺会扯瞎话儿的,你就叫小花儿吧。”

    王欣可嫌弃道:“小花儿太难听了,我就要王欣可。”

    聊的差不多了,我也准备离开了,临走前我问王欣可,你真是精神病吗?

    王欣可笑道:“放心吧,我那都是逗他们玩的。”

    王欣可送我走出雾气笼罩的医院,她站在水气迷蒙中,我只能见到她的身形,朦朦胧胧的,逐渐消失在视野中。

    和这个精神病人谈过天后,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回到酒店,陈皓他们已收拾待发,俩人问我去哪儿了,我将我的经历说了一遍。陈皓说,那姑娘是个人才,可惜神经叨叨的。

    我问:“接下来干吗,回去了吗?”

    张一丹啊呀一声,一脸不情愿,说,为什么?我还没玩够呢。

    陈皓干巴巴的说:“那你想怎么玩?”

    张一丹回答:“肯定鼓浪屿啊,你们知道吗,我在书上看到的,钢琴码头,碧海蓝天……沙滩在夕阳的照射下也是血红血红的。唔,还有各色的小吃,陈罐西式奶茶一定要去的,哇塞,太文艺了。”

    我打住她:“可是鼓浪屿离这一两百公里……”

    张一丹又开始了无赖手段,缠着我和陈皓,说我们不仗义,赚了那么多钱就是用来消费的。跟一个小孩似得,受不得她缠,我和陈皓于是租快车带张一丹去玩。

    奔驰300迅捷如雷,两三个小时到了目的地,我们在鼓浪屿入口稳稳当当的停下了车。

    买了票,朝里走,人声鼎沸,排队入场的人像一条长龙,大多都是年轻男女。女生清一色的长发齐腰,一字眉,空气刘海,拖地长裙,怀里抱本英语书;男生一码的黑框眼镜,身背旅行吉他,大号沙滩裤,腰揣单反相机。

    陈皓看了很奇怪,问我,这些年轻人怎么看起来都一样?是规定必须穿这样吗?

    我说,陈皓,这叫文艺青年。

    陈皓盯了一个女孩老半天,走过去说,姑娘,你裙子被沾上狗屎了。

    在日头被海水快要淹没时,最后一道夕阳抛洒过来时候,我们终于进了鼓浪屿。

    大概有好几万人光着脚在沙滩上行走,他们兴奋的拍照,手拿张三疯奶茶,乘着夜色来临,五千个小伙子拉开琴箱,弹起了两只老虎。女孩们牵着宠物,漫步在钢琴沙滩,浪漫岛屿,小狗也适宜的留下了来到的痕迹,狗屎。

    垃圾袋堆如山,环卫工人太忙,处理不过来,一趟接着一趟。我和陈皓不住的吸烟,为了给空气净化,我觉得烟气总比臭气好闻。

    海面翻起层层泡沫,将岸滩上的塑料瓶,口袋,饭盒卷进生命之源里。最后一抹残阳消失了,海滩上亮起各色霓虹,天彻底变成黑色了。

    张一丹失望透顶,沮丧的望着我们,好半天憋出一句:“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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