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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事件笔录 第一卷 第四十三章 同舟共济

作者:小花儿啊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8-01-25 01:35:4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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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皓被尿一喷,像被秋风扫落叶一般,在楼梯翻了一转,摔在地下,不省人事。这下我估计摔得够呛,我干呕几声,妄图把口弄干净,这时,张一丹她们从后面跟来了。

    说实话,没什么味道,有点轻苦咸涩,充满着年轻的滋味。我和张一丹连忙把陈皓扶起来,发现他嘴角被摔破了,脸上挂了些彩,弄了一些纸巾帮他擦干净。

    我看着昏迷的陈皓,十分焦急,又是掐人中,又是打耳光,都弄不醒。我又回想陈皓有什么方术可以用,却发现我什么都不会,我拿起手中的罐子,想起影视剧里,人昏迷,就用水洒在他脸,在灌他点水就好了。

    于是心想,也许这童子尿也有解昏迷的奇效,有种茶叶蛋就是用童子尿煮的,吃了有清热解毒的作用,说不准真有效。

    我把罐子拧开,往他脸上倒了点,还别说,真有反应,陈皓抽动了一下,嘴巴也张开了。

    我见他嘴张着,顺便往他嘴里来了一点,这叫同甘共苦,有尿同享。

    张一丹见我给陈皓喂尿,惊呆了,问我:“你在干吗呢?”

    “你不懂,这是方术。”我自鸣得意的说。

    陈皓喉头哽咽了一下,然后把尿吞了。

    旁边的王欣可看了半天,说.“其实你不必喂他尿的,他一会就能醒的,上身的人都会昏迷一会,这很正常。”

    我们这里除了陈皓就是她最懂方术了,于是我问她怎么办?

    王忻可说你们的方术物件全忘了拿,现在就好比士兵没了枪,回去拿也是不可能的了,现在靠在一起等陈皓醒了再说。

    我想也对,于是把陈皓扶起,靠在墙角,等他苏醒,王忻可把罐子拿了,放在手边。

    我们一起围着陈皓坐下,不再多话。

    王欣可也把灯关上,紧紧抱着罐子,生怕有污秽作怪。张一丹也怕,离我很近,我能闻见她发丝间的味道。

    张一丹说道:“我好想洗头,今天起得匆忙,随便梳了一下就出来了。”

    王欣可八卦道:“她是你女朋友啊?”

    我哈哈一声:“怎么可能,她是我侄女。”

    说完张一丹狠揪了我一下,然后抓紧我的手松了一些。

    王欣可又说道:“那么你是那陈皓的女朋友咯?”

    我大惊:“什么?”

    王欣可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开玩笑,别介意。”

    我舔舔嘴唇,说没什么,便扭过头去看陈皓的情况。

    突然我感觉有人走过来,有东西逼近的感觉,王欣可先发制人,刷拉一下泼出童子尿。

    我急问怎么回事?

    王欣可回答,又有东西想来上身,现在我在我们周围用尿画了个圈。

    我说:”哈哈,就像孙悟空给唐僧画的圈一样。“

    不知从哪里,我们面前不远处冒出两个小绿灯,张一丹看到连忙紧靠着我一动不动。然后那绿灯突然“喵呜”一声,跑了,王欣可把灯打开,原来是那只老猫,它正追逐什么东西。

    好个老猫,跳上跳下,不知与何物搏斗,那神态不让林间猛虎,怎输高山大虫。不一会,那猫就像叼着个什么东西似的,消失不见了。

    王欣可说:“还好那猫来的及时。”

    我问:“它在捉耗子?刚才就是它想上身?”

    王欣可说:“那东西我认识,那是只能护宅的好猫,有些猫虽然捉耗子不行,但看家护宅是一把好手,有它们的住房基本不会有污秽。那种猫我在老家看过,好像叫虎种。”

    喵星人对应星官是白虎,对污秽也有一定的克制作用。猫是种很奇怪的生物,无论你贫穷还是富有,善良还是猥琐,它都看不起你。。

    所以能护宅的猫可遇不可求,如果猫真心想保你,灵力可能比公鸡之类的还大,只不过,它保不保你,得看个人的造化了。

    王欣可说那只老猫驱赶了一个污秽,不过现在情况还是很紧急,我们又遇到鬼打墙,如果在这儿再走不出去,不尽早脱身,恐有后顾之忧。

    我们又坐了一会,那只猫居然回来了,它来闻我们四周,当它闻见王欣可用尿画的圈的时候,它当即蹲下尿了一发。

    然后抖擞几下尾巴,带着一副小伙子好好干的表情,就走了。

    张一丹看得目瞪口呆:“这算怎么回事,示威吗?”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猫尿居然在地上微微发光,真是让人咋舌称奇。

    王欣可解释,据说,猫的尿在黑夜中是能发夜光的,也就那么一会。

    这时侯,陈皓发出了呜咽的声音,然后说:“口渴......诶?我嘴里什么味儿?”

    我看了一眼尿罐,说:“乖,你才喝过水,不渴了,啊。”

    陈皓咋吧咋吧嘴,仿佛在回味着什么,问:“我们这是在哪儿?”

    张一丹看见陈皓醒来很高兴:“你可醒了,刚你被上身了!我们在楼梯间呢。”

    王欣可笑而不语,看着我们。陈皓一醒,我们团队就有了轴心骨,我也没那么慌了,便都屈身下来听陈皓说话。

    陈皓也自知责任重大,咳了两声,严肃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嗯,这个,首先......吴林,有烟吗?”

    我骂骂咧咧的给他点上,他颤悠悠的抽了两口,才觉得回了阳了,于是说:“真是张天师捉鬼,反被鬼迷了,我的挎包呢?”

    我说挎包没了。

    陈皓又抽了一口,叹一声:“这下完了,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下真要折在这儿了。”

    我听陈皓都这么说了,心里难免有点紧张,于是说:“我们用童子尿洒了个圈,现在没事的。”

    陈皓说:“那有什么用,这尿挥发完了,那污秽也该上我们身了,一旦哪个污秽把我们引到阴间去,那就只有死了。”

    几句话说的我们几个人绝望异常,你看我我看你,王欣可发言了:“虽然我们现在没有方术物件,我们也可以用物理的办法来克鬼打墙,鬼打墙还是十分好破的。”

    然后王欣可就开始述说她的方法,鬼打墙也就是污秽在你脑中神经与控制方向的小脑产生影响,让你辨不清方向,你以为在走直线,正确的方向,实际上你在兜圈子。

    用方术破鬼打墙,也不过是净眼,清心,祛污之类的,所以此时如果放开眼,用自己身体去感受方向,也就能打破污秽的把戏。

    陈皓听了思考一下,说:“嗯,理论确实可以,是有这么个说法,但是,一个人蒙着眼走直线,不出十步必定开始画圈,驴拉磨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我们这不是四个人嘛,我们可以并排着走,一旦方向改变我们都能察觉,也就是说,我们在我们兜圈子的刹哪直转九十度就行了。”王欣可毫不犹豫地打断他。

    我一直认为陈皓脑子是非常活的,看他对方术的理解与变通就能发现,没想到这次遇到个比他更机灵的女孩。

    张一丹笑笑,悄悄给我说:“陈皓遇到对手了。”

    我也笑着没说话,陈皓想了想,决定试一试,问:“你们身上还带没带什么正阳的东西?”

    我们的东西全落在路上和王欣可房里了,只有张一丹还背着个粉红色背包。张一丹见我们看她,便哗的拉开背包,说:“你们看有没有用吧?”

    我伸头一看,背包里装着茶袋,面包,纸巾,眉笔,卫生巾等女性物件。我一看就知道没什么用,连面镜子都没有。

    陈皓翻了一下,我以为他要说没用,结果他说:“正好。”

    陈皓拿出了张一丹的茶包,张一丹用来泡水喝的,里面有枸杞,冰糖,决明子,菊花等,陈皓一下撕拉开,我心想陈皓是真口渴了,想泡一杯茶喝,可现在也没有热水啊?

    张一丹问:”这是我买的减肥茶,吴林老说我胖,这有什么用啊?“

    我说:”喝茶就能减肥还要健身房什么用?“

    陈皓拿出茶包说:“这里面有枸杞,枸杞是锁阳的,男人的药酒必定有它。一般是要吃一把的,可现在只有两小包,一人嘴里含几颗,有胜于无。”

    接着陈皓问张一丹:“那个,一丹,你来大姨妈了?”

    张一丹不知何意,回答:“啊。”

    陈皓鬼使神差的要求张一丹把胯下的卫生巾给他。

    张一丹有点害羞有点生气,嗔问道:“干吗啊?变态啊?”

    陈皓连忙解释:“我是为了我们出去,这是一个方术。”

    据说,女子的月经是辟邪的,因为很脏很阴,月经又叫葵水或者阳葵。古代发生瘟疫,古人们以为是瘟神作祟,就把女子的月经带剪成一条条,揣进兜里,以预防瘟疫。有没有用我不知道,月经带的价格倒是涨了不少。

    陈皓再三解释这都是为了我们能出去而做的,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张一丹终于信服,扭扭捏捏的,红着脸叫我们两个男的转过去。

    不一会,张一丹极不好意思地递给陈皓一张卫生巾,上面沾染着她的斑斓血迹,不是很多,比较干净,好在胜在新鲜。

    陈皓向我们点了下头,拿出小刀,拉了自己的中指,抹到自己额头上,然后也依次给我们抹了。然后让我包尾,他打头,开始破鬼打墙。

    陈皓一再强调,走路的时候别泄了阳气,别说话,现在我们两男两女,有阴气的月经和大阳的中指血,现在我们并排在一起,不阴不阳的,污秽搞不清我们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说不定这样就瞒天过海走出去了。

    我们纷纷点头,毕竟是不敢挑战这些“权威”的。

    陈皓又说:“走路的时候,记得不要睁眼睛,万一看到污秽,那就麻烦了。”

    陈皓交待完最后一句,就让张一丹抓着他,王欣可第三,我在尾巴上。四人满头鲜血,为首的拿片卫生巾,就像四个神经病瞎子一样,别提有多搞笑了。

    闭上眼睛开始出发,我抓着王璐忻的肩膀,路上并没有什么异样。

    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们出去是肯定要下楼的,我怎么感觉一直在平路上走,方向感完全丢失了。

    好在前头是个老司机,经验丰富,任凭他带路。

    走着走着,队伍突然转向九十度,我差点没抓住王欣可,这次我是明显感觉到了方向变化了,奇怪的也是,这次变方向了,我的所有感官都回来了,我也能感觉我是不是在上楼或下楼了。

    我突然感到有东西在我耳边吹气,让我觉得耳根发痒,我忍不住去挠了一下,又想到陈皓叫我们别睁眼,别说话,也只有强忍未知的恐惧,憋在心里。

    越憋我越难受,又有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心头一激,心想我是队伍的尾巴,不可能有其他人搭我的肩膀了。

    我开始慌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搭住了我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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