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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事件笔录 第一卷 第九章 “抓鬼”

作者:小花儿啊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8-01-25 01:35:1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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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道里黑咕隆冬的,什么也看不清,甚至楼梯都还未装上扶手,走在上面提心吊胆害怕摔下去。

    “陈皓?”我大声叫一声。

    没人答应,反而传来了我的回声。我怀疑是不是走错楼了,我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我心里害怕,毕竟对这些东西是有畏惧的,便要下楼。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招呼:“你别吵,咱们悄悄的上楼,打枪的不要。”声音不远,就是陈皓,我赶忙撵上去。

    陈皓等着我,再一起向上进发。他说,楼里好像有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生命体。

    我说:你别吓我。

    陈皓慢慢往上走,我也紧紧跟着。我想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陈皓拦住我,叫我们不要暴露,不然逮不住花姑娘。

    “那东西还是个女的?”我小声调侃。

    陈皓望着我:“你就别开玩笑了,我说俏皮话是缓和一下气氛,怕你害怕,你说俏皮话,我就害怕了。”

    我自讨没趣,闭了嘴。可我们话还没说完,听见了一些怪声音。

    我支起耳朵仔细分辨,问陈皓是不是有东西在哭啊?

    陈皓显然也听见了,他让我保持安静。我大气都不敢喘,可这样就听清了……确实有人在哭。

    这哭声像是某个楼层传来的,离我们很远,但哭声很清晰,难道附近居民听见的就是这个?

    我不敢再听,这哭声很委屈,像是受了极大冤枉似的。陈皓说不想听就用手捏耳垂,我照着做,耳朵都捏红了,一放手果真有效。

    陈皓说这是固魄的手法,如果耳鸣的话也可用这个办法来减缓症状。

    我们继续往上走,这里不仅没按楼梯扶手,连窗户这边一点保护措施也没有。如果一个不小心是非常危险的。

    陈皓在四处搜寻着什么,可什么也没有。

    我问他找什么呢,他告诉我刚才他先上去时看见一个影子,他悄悄跟踪时,不料我大叫一声,影子就不见了。

    那么说,这件事情,怪我咯?

    陈皓说,那东西好像有个形状,不管那个东西是什么,只要有是形的东西就比无形的东西好对付。

    我也跟着搜寻,也没看见。于是继续往上走,但是越走感觉黑暗中有东西盯着我们似的。

    这种感觉很微妙,让人浑身不自在,老是感觉有东x藏在黑暗里,它看得见你,你却看不见他。

    陈皓感觉也有点怪,让我跟紧点。我心里很紧张,低着头看着他的鞋子,一直走。

    就这么着,后面有人扯了我一下。我毛孔一下就全张开了,因为我知道我后面没有人,陈皓在我前面。

    “你干吗!!”后面居然是陈皓!他低声训斥我。我很奇怪,我不是跟着你走的吗,怎么跑我屁股后面去了?

    “你自己看你再往前一步会怎样!?”陈皓说。我这才发现,我居然站在大楼塌掉的那半边,再走一步就是摔得粉身碎骨。

    陈皓叹口气,说:“这也不怪你,这次你别被迷了,好好看着我跟着我”

    我肯定不敢大意了,我再胆大也不敢拿命来开玩笑。

    然后又是边搜寻边往上走,都快走到楼顶了,我脑袋开始嗡嗡作响,耳朵里嘈杂着难受。我扶住墙壁,不然怕昏过去,陈皓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好像又听见有人哭了。我赶紧捏住耳垂,杂音才慢慢褪弱。

    我摇晃了下脑袋,想继续跟着陈皓走。可一抬头看,陈皓呢?

    “陈皓?”我尽量压低声音。

    突然一人从楼梯下跳下来,原来是陈皓,他跑来递给我一把东西。我一看是一把糯米,他说赶紧追上去,东西就在前面,遇见东西就劈头盖脸打过去,这叫撒米打鬼。

    “快点,你打头炮!”陈皓推搡我。

    我总算知道陈皓让我来干吗了,原来是把我当炮灰了。

    陈皓于是又说:“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冲上去!”

    我心里有一丝不悦,但他一二三一喊,我也冲将上去。

    我们冲到楼顶,楼顶是一个天台,确实有一个影子,可我们刚刚看见它,那影子身形一晃就消失不见了。

    “握草!!”陈皓骂了一声。

    他走到刚才影子消失的地方看,察看一番,突然转过头,说:“快快快!妈的,那东西不是鬼,是人!它下去了,快下去!”

    我被他莫名其妙的情绪感染了,快速追了下去,等我们下去,那个影子也才没跑多远。我大叫:“那孙子在那儿呢!抓住活的,皇军重重有赏!”

    原来那个影子是个人,那我没多少怕的了,它在天台上索降下来,肯定就是个人,是鬼肯定直接飘下去了,鬼肯定比人经摔。

    我和着陈皓猛追,不过,跑到大楼中间时,那影子往倒塌的半边跑。陈皓好像累了,说,不用追了,那人是有备而来,它往那边跑肯定是有后手。

    果不其然,那人又索降下去了,我估计跟着他滑下去,也追不上。

    “那人是谁?难道最近装神弄鬼的就是他?”我问。

    陈皓点上了烟,示意可以走了。

    我还是不停追问:“你看,这人索降技术熟练,会不会就是死亡民工的其他朋友也是民工,会不会是他们为了引起舆论注意,故意装神弄鬼的呢?”

    “诶有道理,可你说的肯定不是。”陈皓吐了口烟。

    我感到受了打击,于是跟着他下楼去。

    陈皓边走边说:“我没有拿你当炮灰,你身体性质很敏感,我带你上来。是想让你的身体帮我测验一下这栋楼怨气有多大,没有其他意思。”

    我点点头算是理解他,可我心里感觉这人有点小城府,有点怕他。

    “对了,我现在有点眉目了,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陈皓说。

    “什么事?”我问。

    “这几天你先别忙走,等我调查清楚我们再一起回去,我需要你的帮助。“陈皓说。

    虽然我觉得陈皓在那我当枪使,但我还是没拒绝。就问他什么事。

    “还不到时候。”陈皓说

    “现在我们去干吗?”我问。

    “天太黑了,看不清,睡觉。“陈皓招呼。

    接下来两天,我只和陈皓出来了一趟,就是又到鬼楼来看看。

    这栋楼倒塌的原因确实是质量问题,这房子修的比豆腐渣还渣,该用钢筋的用竹子,该用混凝土的用鞋带绑。

    我说的是有点夸张了,但有些地方有无良开放商真是用竹子代替钢筋。刘大力的大楼我是说的夸张了,但是鬼楼的钢筋还没筷子粗,这种用来修建普通民房的钢筋是不能用来修筑大楼的。

    这样修出来的楼,确实几个月都不能坚持。陈皓基本上出去你叫上我,我就一个人在市里逛,陈皓每次回来表情都不同,按他的说法,他知道了真相。

    我问陈皓是怎么回事,他打死也不给我说。

    后来陈皓不知道哪里去弄了只警犬来,我很惊讶,因为警犬这东西是和配枪一样是不能随便借的,这是犯纪律的。我问陈皓是怎么来的?不会是偷得吧?

    陈皓很自豪:“这就是我关系硬!我走到哪儿拉屎都有人给我送纸,我坐在哪儿都有wifi使!”

    “行!够硬!你是哥!”我赞叹道。

    陈皓拉着警犬去了鬼楼,警犬似乎和他很熟,听他的话,我虽然喜欢动物,可这东西认生,不亲近陌生人,甚至想咬我。陈皓招呼它不能咬我,我是大大的良民,那犬才和我和平共处。

    “陈皓,你把狗牵去那儿干吗?”我问。

    “为了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今天我们就可以得到答案,一会儿你去请刘老板。就说我查清了,你设法留住他,凭你的机智,所以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事,辛苦了!”陈皓说。

    我们来到了塌的那栋楼,现场已经清理完了,塌下来的残垣断壁都被打扫干净了,连我舅舅设的灵棚都被撤了。只有大楼后边有一处像地基都没填一样,还露着黄土。

    警犬貌似发现了什么,刚开始还很平静,一接近鬼楼,它就很兴奋,直往大楼后面跑,陈皓绳子崩紧了都不太拉的住。警犬到了那大楼后边,又是叫又是刨地,一直冲我们怪叫。

    “它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地底下是不是有东西?”我问?

    “确实有东西,我给你翻译翻译它说什么,它说这里有血迹。”陈皓说。

    有血迹?我怎么看不见?

    “你肯定看不出来,它也是闻出来的。训练有素的警犬能用不同的反应告诉你有什么东西,比如遇见毒品是什么反应,闻到有炸药要怎么叫,训练员一听就出来了。”陈皓说。

    我哈哈直笑:“你这狗语得过八级了吧。”

    陈皓抽了一支烟就招呼我可以走了,他让我去把刘大力约出来,他去把狗还了,可能有些时间,让我尽量拖住刘大力。

    我说:“哦。”

    陈皓走了,我就给刘大力老板打了一通电话,很紧张,毕竟第一次给土豪打电话。

    电话通了,我告诉刘大力我是陈皓的朋友,已经查清了鬼楼闹鬼的真相,把他叫到了一个咖啡厅。

    陈皓到底要干什么呢?让我很紧张。

    刘大力和我说话时满不在乎,听口气就能出来,财大就是气粗,有钱就是任性。他答应了我一个时间见面,我就早早的去了我说的咖啡厅等着。

    我坐在咖啡厅点了一杯卡布奇诺,第一次喝这个的时候还是在十多岁的时候。

    那时候,我和两个同学去省城看大学,咱们路过一家咖啡厅时,就话说起谁都没喝过咖啡,就进去感受一下。大家都是乡巴佬进城头一回,毕竟那个时候我觉得咖啡也算是新鲜事物。我们就进去了,装作经常来的样子。

    老板问我们喝点什么?

    第一个朋友看了下价码牌,就说了,我要拿铁;第二个朋友说,我要蓝山。轮到我了,因为那天光线有点昏暗,我看的不太真切,于是就实话实说:“看不清楚。”

    那老板说:“哦,卡布奇诺。”

    从此我就知道这个名字了,也只知道这个,因为喝的时候觉得还行。可我第一次喝的时候,还以为浮在上面的是口水沫子呢。

    老板端来三杯水,我忍不住问这是干吗的?老板说是柠檬水,清口用的。我说,哦。

    那两个朋友打我一下叫我别暴露是第一次来的真相。

    很快,老板调好了咖啡,我们拿着不知道怎么喝,我们三个都咕咚喝了一大口,喝蓝山那哥们说有点涩,喝拿铁的哥们烫着嘴,我还好,甜的。

    我们一看没几口了,就提议说干了吧,也不知道喝咖啡兴不兴干杯那一套。

    我们喝完以后,老板拿一根雪糕棍问我,喝完三口了吗?喝完就用雪糕棍调着喝。

    我这才明白我们这人丢大了,直到过了些年有了什么星巴克以后,那些点一杯咖啡能自拍一个下午的,我才知道咖啡是怎样喝的。

    然后我们羞愧的付了钱就赶紧走了,那时候咖啡也挺贵的,一杯都能割几斤猪肉了。

    这么想了一会,刘大力终于来了,他看见我一个人,不认识我,直接问我:“陈师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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