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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欣恍然的点了点头，随后一脸跃跃欲试的问：“那我能在一边观看吗？”
“大部分情况是可以的，如果那妹子有特殊的果照要求一般是不允许的。”
董欣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看向周琦。
那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质问着什么。
“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有一部分女孩子想将自己最美好的身体留到老了以后欣赏，所以会拍一些这类型的艺术照也并不奇怪吧！”
董欣听了周琦的解释后点了点头，随后皱眉问：“不对吧，就算是想留到以后看的话，这种照片不是在家里拍最好吗？为什么要来影楼？”
“没什么奇怪的，一般情况下影楼根本不会留下客人果照的备份，会用特殊软件进行删除，那样删除的照片连恢复的可能都没有。”
说到这周琦想了想，补充说：“而且整个过程都只有客人与摄影师知道，所以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在家拍你能拍出什么？影楼可是专业的，而且果照又不是色情照，你想太多了，少女！”
董欣好奇的瞪大了双眼，看着周琦，周琦一捂脸，感觉根本没法解释，于是在自己的电脑上翻了翻，找出一些艺术照给董欣，周琦的嘴角闪过一丝狡黠。
董欣一脸震惊的看着周琦，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护胸，仿佛生怕周琦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举动一般。
“你想太多了，这个是影楼花钱请模特拍的艺术照，公开也得到了模特的首肯，只是这东西不能放到楼下给所有人看罢了。”
董欣这才将信将疑的接过鼠标，在电脑上翻看了起来。
其实艺术照是绝对不会露点的，全部都是有遮挡物的，其中又以黑白色调的最多，所以看见这些照片其实很难产生什么欲望。
看过照片后周琦还是感觉不敢置信说：“不是啊，那这样照的话不是被摄影师看光了吗？”
想到如果自己照这些照片，就要脱光光给赵凡那个变态看，她就感觉浑身一震鸡皮疙瘩。
周琦笑了笑说：“这就是那个变态为什么如此兴奋的原因了。”
董欣还是满脸的震惊加不可思议：“那个变态不会动手动脚的吗？”
周琦脸色一整说：“不会的，因为他是专业的。”
董欣看着周琦，仿佛他脸上正放着光，说专业二字的时候董欣甚至感觉周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神圣的使命感。
“噗嗤，不逗你了，其实咱们国内很少有照果照的女孩，毕竟几千年的保守传统没那么容易突破的，几乎所有女孩子的艺术照都是正常的照片。”
董欣这才松了口气，上去捶了周琦一拳。
“我还以为咱们这世界已经快要变态了呢！不过这些……是怎么回事？”
说着她还指了指电脑上的模特。
“这个啊，是利用灯光和服装还有遮挡物造成的特殊效果，其实她们都是穿着衣服的。”
说着周琦就调出了这些模特的原照，可以很明显的看见那些女孩子，全部都穿着肉色的紧身T恤和抹胸。
赵凡下楼后就看见一个美女正和李蔓坐在一桌，聊着什么。
看见美女后赵凡整了整自己的服装，揉了揉脸，让自己看上去至少不显得那么猥琐。
在赵凡整理仪容的时候李蔓其实就看到了他，只是见这家伙似乎在整理自己的形象，李蔓也就没有戳穿。
见赵凡向她走来，李蔓也就顺势一抬手介绍道：“这个就是我们店里的摄影师了。”
赵凡很有绅士风度的笑了笑，随意抽出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开口说：“咱们店早已是百年老店了，技术神马的完全没问题，美女你就放心吧。”
美女掩嘴轻笑：“也不知道摄影这东西有没有百年历史！”
“没错，没错，咱们店的老板就是当时发现折射原理的科学家之一。”
赵凡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而是继续胡诌。
“咯咯，那你们店的老板怕是都一百多岁了，不知道他听见你的诅咒会不会扣你工资！”
美女被赵凡一脸正经的胡扯给逗得咯咯娇笑不已。
而赵凡却并不知道，此时的杨康却拿着赵凡的档案去找到了这家店的老板。
“昆总，你看看，这小子根本就不是摄影的料，他这业绩，这返工频率，简直就是为咱们影楼抹黑。”
昆伟微微品了一口自己泡的功夫茶，却并未看杨康递过来的那些资料。
“不知道杨老师你有没有看过赵凡的片子呢？”
昆伟在老师两字上刻意加重了音调，显然有意点一下这位老师。
毕竟这人刚来，就打算拆自己的班底，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他显然不可能就这样让赵凡离开。
杨康笑了笑，他今天既然主动来找昆伟，自然是有足够的自信的。
之前在门口的那次加上吃饭前这家伙对自己的消遣，让杨康觉得这家伙有意在排挤自己，而今天他有意与店内的化妆师交好，但得到的却都是不冷不热的对待，让他有些火大。
总觉得这些事跟那家伙有关，这群人不想和自己相处杨康也觉得没什么，但这种风向却不能任由其发展，需要杀鸡儆猴，毕竟自己之后还要在这里开展工作。
在经过一系列的调查之后，他也确定了，这个叫赵凡的家伙确实有点能耐，但也仅仅就那样罢了，根本算不上太厉害的角色。
连国内三流都勉强的家伙，居然还敢在他杨康手底下蹦踏，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杨康从自己怀里拿出了赵凡的片子和一堆另一个人的片子，全部递到了昆伟面前。
昆伟拿起两套片子看了看，随后看了看杨康，沉默了会后说：“你们两人尽量好好相处吧，你也给我个面子，别和这小子计较了。”
虽然他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手里的照片却并未还给杨康，杨康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笑了笑，当即拍着胸脯说：“那是自然，我还要在坤总您手下混饭吃呢。”
有些东西两人并未明言，昆伟显然是打算看杨康之后的表现。
而杨康也能猜到昆伟的意思，无非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罢了。
随后两人就一些细节详细的商谈了一番，看似不着边际，却是机锋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