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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号实验 第一部 File 5 (一) 赤身的女儿

作者:赵卷卷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18-01-20 16:29:0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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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LE5:一个人究竟可以承受多少的折磨,才会放弃生的希望?

      那泛着柔和亮光的纯白色在mina的眼中是那么的诡异——一件睡袍,如果换做其他的场景,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可他刚才明明说了“我的女儿”,mina确信,她听的真真切切。

      “我希望你出来的时候,穿着那件睡袍,只穿那件睡袍!”汪兴业的声音如幽灵一般从门外飘了进来,mina打了个冷颤。

      真相大白了,mina自嘲地笑了笑,她刚刚在幻想什么吗?侥幸地以为睡袍只是不小心放在哪里的?或者是上一个什么女人留下的?汪兴业那种极其严谨的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mina弯下腰,褪下了最后一件衣物。她抓起喷头让急促的水流从头顶冲刷而下,这或许能让自己清醒吧!她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退路——穿上睡袍,走出这扇门,快点结束这一切。

      她很紧张,但又有些欣喜——终于要解脱了!

      mina打开门,汪兴业正等在门口。他兴致盎然地打量着mina藏在轻薄睡衣下凹凸有致的年轻肉体。

      汪兴业走到mina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挑开睡衣的领口处,向里面望了一眼。

      “你!”mina感到一阵恶心,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嘘!”汪兴业将那根挑开mina睡衣的手指放在嘴边,“不要说话,你的声音不像她。”说着,他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向mina眨了眨眼,示意她到睡房里去。

      像她?像谁?mina的双腿颤抖着,她一步都不想向前迈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必须走进那个房间。

      mina小心地迈着步子,尽量不让身体的轮廓清晰地透出来。她坐在钢琴前,心存着最后一丝侥幸:也许只是弹琴。如此的话,她、vic、妈妈,谁都不会死。

      mina的手在琴键上缓缓动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弹的是什么,此刻的她根本无暇去顾及。她拼命竖起耳朵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时机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她必须一击致命,尽管她对自己根本没有信心。

      汪兴业走了进来,mina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同样穿上了一件睡袍。他绕到mina的身后,mina听见他赤脚踩在地毯上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

      mina愈发的想吐了。突然,一只热气腾腾的大手放在了mina的肩膀上,mina不由得一个哆嗦。

      那只手像是在颤抖着,缓慢地游上mina的脖子,她感受到颈后的头发被摩挲着。

      现在吗?不行,她没有把握。

      那只手离开了mina的头发,停留在了mina的面颊,mina感受到它粗糙的表皮,砂纸一般剐蹭着mina细腻的皮肤。

      快了,就快了!mina全身僵直着,除了双手,她好像一尊蜡像。她多希望自己能够真的如蜡像一般没有知觉,这样她就一刻都不用忍受这种让人作呕的感觉。

      汪兴业的手在mina的脸蛋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两下,然后顺着她光滑的脖颈向下游走,直到mina睡衣的领口。突然,他的手停住了,转而将mina腰间系着的丝带轻轻一扯,mina白花花的胸脯瞬间映在了反光的钢琴上。

      mina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抓住睡袍的后领,向下拉去。真丝面料柔顺的滑落,卡在mina弯曲的肘部。

      mina听见他的呼吸声变的急促起来。他的身体紧紧贴向了mina裸露的后背,mina可以感觉到他跳舞一般在mina的身体上摩擦。于此同时,汪兴业口中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女儿”。

      mina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她快要疯了!

      mina突然转身跪在了汪兴业的脚下,她已经不在乎将自己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汪兴业面前,只要这一切能快点停止。她缓缓伸出了左手,“长官,我恳求您,放过vic,无论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你……”汪兴业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突然怔住了。他呆呆地看了mina几秒钟,突然又好似被人从梦中叫醒了一样。

      “哦?是吗?”汪兴业那滑腻的、带着嘲弄的、不可一世的声音又回来了。

      他牵起了mina冰凉的手,伸进自己的睡袍,轻轻地用mina的手摩挲着自己那略微有些肥腻的小腹。他陶醉地眯着眼,像是在享受某种极大的快感。

      mina的另一只手,悄悄地伸向身后的琴凳,轻轻地、轻轻地把上面的木板抬起一条小缝,将手伸了进去。她摸到了!

      汪兴业陶醉在mina温柔的抚摸中,他高高的仰起头,身体因为巨大的满足感而微微颤抖着。“现在,不要叫我长官,叫我……”

      就是现在!mina左手一把抓住那只企图带领她继续向下探索的手,右手抓起螺丝刀柄,高高挥起,与此同时她猛地跳起,刀尖直直向着汪兴业的喉咙插去。

      “啪!”mina的手腕被死死抓住,刀尖停在了距离汪兴业脖子仅仅两公分的地方,却再也无法继续向前了。

      mina目眦欲裂地瞪着汪兴业,就差那么一点点!她此刻赤身裸体地站在汪兴业的面前,与他不过几公分的距离。接下来她会面对什么,mina不敢去想。

      “你居然要杀我?”汪兴业不敢相信一般望着mina。

      “你要杀我?”他又重复了一遍,那神情就仿佛他还没有从刚刚的陶醉中清醒过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对待我?我对小雨那么好,我对你也那么好,我待你像女儿一样……”

      “你闭嘴!”mina嘶吼着打断了他,“你这个变态!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女儿的吗?难怪,难怪你的老婆和女儿会离开你!你活该!”

      “啊!”汪兴业狂叫着,一巴掌甩在了mina的脸上。她一手迅速地扶住身后的钢琴,另一只手再次举起螺丝刀,向汪兴业的胸口刺去。

      可是这一次,她依旧被汪兴业一把钳住了。

      此时此刻,汪兴业仿佛彻底从催眠中清醒了一般,他的眼神中不再有困惑和不解,那种他最常用的狠毒又一次回来了。

      “你杀不了我的,我是上帝的代言人!”他愈加用力地攥着mina的手腕。

      “是吗?你不要害怕,因为我与你同在。不要惊慌,因为我是你的神,我必须坚固你,我必须帮助你……然后是什么?你必须忘记你的苦楚,就是想起也如流过去的水一样。你在世的日子要比正午更明,虽有黑暗仍像早晨。这又是出自哪里的?你知道吗?你知道吗?”mina冰凉的身体里燃起了仇恨的火焰,每一声都铿锵有力。

      “你不知道吧?”mina笑了,是那种打从心眼里鄙夷的笑:“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都怀疑你能不能看得懂《圣经》。你就敢这样大言不惭地对外面那些人说你是上帝的代言人?”

      mina的话彻底刺痛了汪兴业,他一把将mina甩了出去。

      “咣”的一声,mina重重的撞在了钢琴上,螺丝刀滚到了一边。

      汪兴业恼羞成怒,发疯了一般大嚷大叫着:“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好啊!杀了我!”mina毫不退怯地迎上他野兽一般的目光。“去杀了我吧!去在你的民众面前审判我吧!罪名呢?告诉他们我的罪名是什么!去呀!让他们都来到这里参观,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救世主,上帝的代言人,是怎样的一副嘴脸。他甚至连《圣经》都没有读完!你猜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样?”

      汪兴业的目光迟疑了,他微微地摇了摇头——他不能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他的信徒,必须以他为神。那种崇拜与敬畏,是他所吸食的精神的养分,是支撑他魁梧外表下脆弱、干涸灵魂的全部,他决不能失去!

      mina看准了这个空隙,伸手去拿螺丝刀,却被汪兴业一脚踩住了手掌。

      他将全部重量放在这只脚上,来回地碾动着。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mina赤/裸的、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胴体,无比满足地说到:“我不会杀死你,我会让你活着,享受每一刻活着的痛苦。”

      汪兴业抬起踩在mina手掌上的脚,“穿上的衣服,高高兴兴的滚回你的牢房,明天,我要看到你准时出现。”

      他的声音那样阴冷,令mina光洁的身体打了一个寒颤。“vic呢?你准备对他怎么样?”mina没有起身,她身体的每一寸都与柔软的地毯紧紧挨着,那种细密的毛绒绒的感觉,让她觉得温暖,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穿上了一件衣服。

      “vic?”汪兴业撩开睡袍的下摆,叉开腿,正对着mina坐在了床上。mina迅速地将目光转移到墙角的位置,然而她的余光还是不情愿地瞥到了一团黑乎乎、软趴趴的东西,mina没有多想,只觉得恶心。

      “他会被判处1个月的禁闭。”

      “一个月?你疯了!”mina一下子坐了起来,她没有再躲闪,直直地盯着汪兴业。 ‘一个月’,就那样轻松的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甚至这轻松中还带有一些兴奋。

      “他会死的!没人能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一个月!”mina摇着头,她最不想的,就是在汪兴业面前哭,可是现在,眼泪丝毫不听从她大脑的指挥,只是一味地向外涌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mina的哭喊声渐渐变为了夹杂着啜泣的呢喃。那个没有一丝光亮、除了冰冷的墙壁和布满污泥的水管外空无一物、小到甚至都无法平躺下的暖气井,怎么会允许有人在它体内滞留一个月?它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里面的人崩溃,而那个人,现在就是vic。

      “我原本只是想判处他半个月禁闭,是因为你,”汪兴业附身,将脸靠向mina,“因为你意图行刺我,他才被多加了半个月的刑期。所以,是你连累了他。”

      “不要让我再重复了,穿上衣服,你可以走了。”汪兴业的身子向后靠去,双手支在柔软的床垫上,以一副慵懒的神情看着脚边跪坐在地上的mina。

      “不,求你!”一滴泪从mina的眼底流了出来,她抬起眼眸,嘴角扬起一抹苍凉的笑,向汪兴业的床边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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