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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黑狼 外传 第六十一章:神秘的耍猴人

作者:伍卡史魄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8-03-15 16:35:5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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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前树叶黄黄开始纷纷飘散地面。有一早晨醒来,妻子突然对着我尖声叫起来:“你头上怎么有白头发了?”

      我慌忙拿过境子,仔细看,果然中间有一根白头发非常显眼卡在那里,我无言放下手中东西,一股悲催地紧紧攥住了我,我连忙用手扶住要崩跳出来的心脏。

      转眼就是年底了,我和妻子带着儿子去拜望岳父大人。在官道上一路爬山涉水,我们一家人获得在木康地骑马特权,我和妻子满腹心事骑马迎风徐行。

      刚到屋外就听见里面肆意笑声,岳父大人见我含笑点头,指着屋里一位正在屋里手舞足蹈年轻人介绍说:“这是你亲戚文江富。”

      那年轻人立马望着我双手抱拳施礼,“想必这位仪表堂堂帅哥就是土司大人手下第一勇士,人称雪山黑狼的大姑擦麦色扎西吧!久仰久仰!”我第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特别会说话的人。

      岳母大人站起来微笑调侃,“文江富这张嘴一开口就能将天上飞的麻雀哄来放手掌心里烤着吃。”

      文江富微笑接口,”“我还不是为了逗大家开心嘛。”

      “岳父大人站起来说道:“别听他贫,他可是好多年没到这里了,扎西你陪陪他,我还有事先走了。”岳父大人走后,岳母大人也带着妻子和儿子到她房间里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男人摆谈,大多数时间都是文江富天南地北神吹,我在一旁笑得眼泪水流得断都断不住。

      晚饭过后岳父大人派人将我叫到他房间,“文江富很可能是红汉人打发过来打探消息的探子。”

      “那怎么办?”我疑惑问道。

      “千万不要捅破这层纸,留下它对大家都有好处,也为大家双方以后留条退路。”

      “你私下安排人查过他吗?”我低声问道。

      岳父大人微微点头,“这是一个周旋游走于各方势力间上层人物,能和各方面关系都搞得密切的人,在任何地方都是能吃香喝辣的主。”我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岳父大人开口:“看来这些白汉人可能确是搞不过这些红汉人了,你看连文江富这样的人都心甘情愿给红汉人当跑腿。”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我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在叫。

      “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应。”岳父大人回答道。

      “扎西我们俩一起到外面逛逛吧!”早晨文江富垫起脚尖在屋外一脸真诚的邀请我,我偷偷转眼看岳父大人,他不露声坐着。

      “哦!光我们两个有啥逛头,我还是把我家婆娘喊起和你一起逛吧!”我开口回答,岳父大人微微笑点头赞许。

      “扎西,如今是红汉人和白汉人争天下,你怎么看?”妻子跟着走了一段路觉得死气沉沉没意思,就以不放心儿子为由回去了,文江富开始绕山转水套我的心里话。

      “听天由命吧!”我微微叹了口气。

      “你可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大丈夫,你既便不为自己着想,可你总得为自己老婆娃儿选条后路吧!”文江富声音明显高了一下。

      “怎么说?”我眼睛盯上他问。

      文江富停住脚步,“你看从头到尾见着大半个中国都落在红汉人手里,好多白汉人领头都乘机调头投进红汉人怀里,林子燃大火的时候是迎着火头跑是啥子结果呢?还是跟在大火后面跑有搞头?”他双眼盯上我反问。

      我一言不发站在路中央,文江富贴近我说:“我可是亲自看见很多白汉人投靠红汉人,个别白汉人手里还沾有红汉人鲜血。但红汉人就是不翻旧账,不记挂旧日仇恨,还照样给他们官做。”

      “不记仇?骗鬼还差不多,就好比别人捅自己一刀一样,那血海深仇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呢?”我在心里暗暗嘀咕,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手里没沾过一滴红汉人的血。

      可现在让我放下这种高高在上日子,我也是万般不愿意,这就好比让一个天天吃肉喝酒的人突然跑去站在地里风吹日晒劳动,却整日只能啃洋芋喝冷水充饥是一个道理。除非那个人脑里缺了根筋,否则一个正常人谁愿意过那种脑袋夹在裤裆里的日子,谁愿意啊!

      “你倒是给句话呀!”别人那边说得口干舌燥,我这边却话不说屁不放愣在那里,文江富不耐烦催起来。

      “我们回去吧,听说前面林子有老熊要吃人。”我心底腾地窜出一股火烧挤到喉咙边,吐完这句不阴不阳话后丢上他一个人蹭蹭往回赶。

      那晚我半夜醒来,瞧见妻子也提早睁眼在瞅我,“怎么了?你从去年开始就没有过以往一样一觉睡到天亮,做那事也不如从前了。”她一脸认真问我。

      “咳,”我咳了一声掩住红脸转过话头:“你觉得文江富这个人怎么样?”

      “从外边看不透这个人,但我就是看不惯他象个女人从早到晚嘴巴叽叽喳喳停不下来。”

      “人家出门在外就靠这个吃饭的。”我笑着替别人解释。

      第二天一早我一个人钻到岳父大人房间,恳请他准许我到文江富老家转一转,瞧一瞧,话到后面笑着说:“难道只能让别人来我们这里东瞧西瞅,我们就不能去外地走亲访友吗?”

      他低头深思良久,终于点头答应:“你一个悄悄咪咪去,只带两个嘴巴根严的下人去,就以看望患病长辈名义,不去都去了就多住些日子,多方打探那些有关红汉人消息,原原本本给我带回来,能找些外头红汉人的书就更好。”

      看来岳父大人比我想得更远,我钦佩目光投向这位比我身体还魁梧的老人,他沉静脸庞丝毫瞧不出发月刻下刀疤伤痕。

      那天早晨,文江富带着我在不小锦林街头转了好几个圈子,然后拐进一个巷子去找一位椐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姓赵的耍猴人。

      我们从窗子翻进屋,那人全身上下穿着干净朴素,一脸如猴子般刚强机警,文江富说那人见过真正的红汉人。

      那人一上午嘴里不停往外倒的都是红汉人的各种做法,照他说法那一个个红汉人都好得象菩萨一样。

      但我从根子里就不相信人世间会有这样的好人,我瞧着那张瓜子脸再也忍不住了,就不客气打断他的说话问道:“你说红汉人这样好,那样也都好,那你为何不在那个地方享福,又何必翻山越岭跑到这么穷地方来,在白汉人掌权下鬼地方来受苦受难呢?”

      “这!”那人被我问得一愣一傻,嘴刚张开又赶紧缩了回去。

      我听得兴味索然,站想身准备往外走。那人从背后叫住我:“扎西你也是个明白人,在这风雨飘零动乱年代,我们每个人都是被风吹得东奔西跑的树叶,只有落在那正在行驶大船才能看见明天太阳,而那些零散小船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住,你总不希望你和家人变成那片大风吹落掉进河里,只能顺水飘走腐烂叶子吧。”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斑鸠上树各叫各。我不置可否笑笑。

      那人站在门口拦住我说:“我知道你们觉得自己是高人一等贵族,打心底看不起我们这一天三顿都吃不起饱饭的穷人,但佛祖说因果报应,你有没有在心底深深想过假如来生转世投胎你变成我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穷光蛋,而我变成你这样作威作福老爷,我们都是一样有鼻子有眼睛,有手有脚的人,为什么却拥有如此不同生活,我们能不能彼此设身处地,为对方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这句话像一只箭直直插中了我的心子根根上,我顿时变成软皮袋瘫倒在椅子上。

      那人朝我双手抱拳,“我还有急事就先行告辞。”

      文江富一把拖我叫道:“有啥子想不通回家慢慢思量,说不定以后你们还有缘相见呢!”

      那晚我梦见被两帮穿红衣服和白裤子的人砍成两半,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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