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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正在帐篷里苦想如何安置自己的女人和儿子。
小杜基连跑带滚进来,“老爷不好了,据潜伏在佃班家里的人来报,扎西顿珠那帮伙伴喝醉了酒正在骂人,他们说这次衙门派来的人是个搓*没用软蛋,把金木脸臊完臊尽。”
我翻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嘴巴长在他身上,他想说就让他说吧!”
“可他们说要去追杀金稻的人,抢回属于他们自己东西”。
我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提起枪就外跑,“快叫所有人带上武器跟我来。”
像一堵墙的我站在门口拦住所有准备往外冲的人。
扎西顿珠红着脸嘲弄我,“你这个缩头乌龟,这会却敢挡老子道,滚开。”我冷冷盯着他看。
这时小杜基一把将耕牛一样壮实的岭麦佃班推过来,我想都没想使劲把他拖过抵在大门中,顺手把枪抵在他背心上。
岭麦佃班大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是不是非得让我们一家人都家破人亡你们才甘心。”
扎西顿珠伸出手抓起他父亲衣服想把他拖进去,我和小杜基牢牢攥住他父亲不放手,被逼无奈岭麦佃班抽出腰刀口站在大门口。扎西顿珠悻悻看了一眼,骂骂咧咧回去继续喝酒。
过了大约两柱香时间,我觉得金稻的人走得已经够远了,我们才向岭麦佃班告辞出门。
“小杜基你说怎么办?”回到帐篷我开口问道。
“老爷打算怎么办?”小杜基反着问我。
我说:“我回去就说他们以前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接他们仙里沟就近照看他们,你觉得怎么样?”我开始有点胸有成竹的样子。
“老爷这不行,”小杜基脱口说道,我抬起头盯着他看。“老爷,小少爷和您一看就像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太太旱就有点怀疑您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您这样做怎么能逃过她的眼睛。”小杜基分析得头头是道。
“可我总不能将自己女人和儿子丢在这里任人宰割吧!”我第一次在一个下人面前淌出泪花。
“老爷,”小杜基欲言又止。
“你倒是说呀!”我像落水人见到了一块飘在面前木板。“我有个亲戚是牧场牧户,前几年死了老婆,孤身一人。”
“可靠波?”我抵上前去问道。
“人也是本分得让人可怜的人,就是那个地方条件太艰苦了。”
“这年头有个地方活命就不错了。”我从心底涌出一股悲凉来。
当天下午我们就启程回家,归心似箭是行进速度明显快了很多。
第二天到了岔口,小杜基勒住马僵绳向我开口道:“老爷我向您告个假,我要将这两个女人和小孩送到我亲戚家,恳请你恩准。”
我点点头。
小杜基叫道:“小旦珠。”
下人赶紧从马上跳下来,“管家您有何吩咐?”
“你告诉我老婆我早的话四五天,最迟10天到家,叫她不用东相西想瞎操心。”
“是。”下人翻身上马。
等到所有人翻过那个垭口,确定什么都看不见时,我才敢拥着自己儿子和女人放声痛哭,女人的母亲也悲从中来站在一旁嚎啕大哭。
“我对不起你们。”我克制不了自己放声大哭。
“什么都不用说。”女人劲挣脱我往前走,弯腰蹲在一块石头上,起身回来后递给我一半玉手镯。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
“你把它好好保藏,儿子长大后我让他带着另一半去找你认祖归宗。”我羞愧低下头眼睛不敢对视他们。
待他们缓缓走远,我眺望头顶山坡上像铺了一层浅浅黄金,太阳快要落山回家。只是我们这家人此次离别不知还有没有再见可能。
我跺跺脚嗖地骑马往前追,看见我小杜基惊异问道:“老爷你还有什么事?”
没有说话的我,从口袋掏出一袋钱递给女人,“够买一块牧场和几个下人了,以后我会派人去看你们。”
“要看你自己来看,我们不需要别人来看。”女人冷着眼扭向别处。
我转身对小杜基说:“你帮他们买块牧场和几个下人,把她们安顿好再回来,你那个亲戚的事就当没提过。”我真的不甘心女人如花身体躺在一个老头身边。
女人母亲慈祥目光如温暖火塘看着我,我又一次抱起自己的儿子“好好过日子,以后等世道平稳,还是回老家吧!今晚我就再和你们住一晚吧。”我最后说道。
女人望着我微笑点头。
回到家门口,妻子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出来迎接我。
我急切问道:“儿子的病呢?”
“好了。”妻子一脸平静。
“那土司大人?”
“今天早晨刚走。”妻子看着我回答。
“可昨晚我就连夜派人往家报信,他没留下什么信吗?”我不甘心追问。
“没有啊!”妻子感觉有些奇怪说道。
“那我明天还是去躺衙门吧!”
“不用。”妻子望着我说:“他说让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里都不用去,有事到时派人叫你。”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人穿过后随便在床底下的鞋子一样。
“家里最近有什么事吗?”我想把自己心情变得好一点。
“没什么事,”妻子坐回椅子,“就是管家扎西偏初老婆上吊自杀了,害得我重新花钱给他找一个更年轻漂亮的姑娘。”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点得意。
“咋个会死了?”我脱口问了出来。
“我咋个会知道?”妻子眼光看着其它地方,嘴边低声骂道:“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自己屋里,害得我重新花钱帮忙修房子。”“唉,”我深深叹了口气。
“一个下人老婆死了你咋个会这么关心?”妻子像察觉到了些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开始追着我问。
我笑了笑赶紧将别人送的礼物递给她,她瞟了一眼扔在地上,“这些金银财宝有什么用?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福气享受都难说,干脆你转送给你的那些相好吧!”她不高兴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早晨,我牵走猎狗准备往外走。
“你要干嘛去?”她用双手拦住我问道。
我笑着回答:“去山里打猎,顺便看看牧户们收成。”
“那你怎么能一个人去。多带几个人陪你去。”看来妻子还是挺关心我的。“
好吧!”我点点头。
“老爷,前面就是林子,下马吧!”我跳下马跟着下人往前走。
林子越来越密,我们钻进林子里,叮当叮当铃声从前后传来,四周缝隙偶尔有光漏进来,头顶是一层又一层树叶,层层叠叠挤成一团,抬头仰望映入眼帘都是看不到透的绿叶,天空和太阳被完全隔离在外面。
眼前不断瞧见乖巧动物在林间来回自如穿梭,我警觉握紧手中枪,这时候最怕就是和那此凶猛动物遭遇,特别是那些曾被猎人伤过的野兽最为凶残,寨子里每年都有人被野兽活活咬死。万一相互撞见了拼的就是速度和反应,输的一方付出是自己生命和躯体。
到了高山窝棚,牧人正挤在火塘边烤火取暖,看见我进去弯腰叫道:“老爷。”
我高声问道:“你们牲口呢?”
“都放到山上了。”我看到所有人统统只穿一件衣服裤子,有的人连鞋子都没得穿,光着脚板立那里。我硬了硬心肠,高声叫道:“还不赶快去山上看住牲口,小心叫野兽吃了,是算我的损失还是你们自己来赔。”
所有人弯腰钻出窝棚向山上奔去。我追上去吼道:“下午逮只羊子下来,我招待你们。”
“谢老爷。”所有人喜气都透过声音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