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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当看着面板想了想，挥手一召。
“千面！”
刚刚还在上天的千面瞬间出现在当铺内。
“何掌柜，谢谢，谢谢你把我从碧玉阁救出来。”初一出现柳惊仙就感激道。
“客气什么，只不过是把你从一个小笼子换到一个大笼子而已。”
“这对我就足够了。”
柳惊仙倒是很知足。
认知具现了她对束缚的感知度，让她对一些不公平视而不见。
正是这些局限的认知，也让她对幸福这个词的定义降低。
对于柳惊仙这种状况，说白了就是傻人有傻福。
一个热馒头就是乞丐的幸福。
我们会嘲笑没出息没人格的乞丐，保不住千百年后咱们这些现代人变成了古代人，就成了没出息的古代人。
越聪明的人，对自由的要求越高。
对自由要求越高，能感觉到的束缚也越大。
如果自己的智商不够解决掉这些束缚，就会很痛苦。
这不是智商和幸福的谬论，而是...算了，‘错的是世界不是我’这种没出息的言论。
何不当看着柳惊仙道：“楼上小蘋在哪里，你去吃掉她吧。”
柳惊仙皱眉道：“吃掉？”
何不当笑了笑道：“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词，可以换成度化。”
就在这时，小蘋自己下楼了。
“惊仙姐姐！”看到柳惊仙，小蘋满脸惊喜。
柳惊仙对小蘋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然后化成一道白光钻入小蘋的嘴巴。
“呜~呜~”
何不当目瞪口呆。
“让你吃掉她，不是让你口爆她！好吧，虽然结果一样，这样比被奇怪的东西吃掉好一点。”
柳惊仙想要给小蘋一个稍微好一些的回忆。
几分钟后，小蘋终于明白身上发生了什么，瞪大眼睛道：“掌柜的！”
何不当咧嘴一笑道：“感动吗？虽然算不上永生，你将与我同生共死。”
小蘋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嗯嗯~”
这个时代的女人，还真是蠢的可爱。
对自由的定义很低，对生活没有太多要求，所以稍微对她们好一点，她们就觉得这是优待。
“开始融合。”
何不当在二十三个灵魂中调出了两个还算可以的融合在一起。
千幻的形象开始扭曲。
就像是一个身体里出现了两个生命，在战斗在交融。
千幻的面部勉强保持着人类的样子，只不过时而露出笑容，时而痛苦扭曲。
体型在增大。
“卧槽！有点不对啊，我只想融合出一个漂亮的灵魂，如果优胜劣汰只出现理论上，这特么真给我融合出了身高八尺体壮如牛的女泰坦可怎么玩！”
“叮！融合完毕！”
千幻当前的模板变成了一个肌肉女汉子。
“MMP！照这样下去岂不是真要融合出一个女泰坦！”
二三个完整灵魂，此时已经消耗了一个，剩下二十二个。
何不当真有点怀疑，最后弄出个铁甲女泰坦。
他想要的是一个玩具，而不是什么战士。
美貌才是唯一的正义。
去他大爷的很能打。
“府主，这情况有点不对吧，我要的是白翅膀大长腿36D的性感天使，不是皮厚肉糙的铁甲女泰坦。”
府主平静道：“性感这个词有瑕疵，应该用圣洁。”
这句回答，完美的规避了何不当问题的核心。
“圣洁岂不是更刺激！......不对，请您正视问题，不要所问非所答。”
府主幽幽道：“皮厚肉糙用的也不好，可以换成威风凛凛的铁甲女战神......”
何不当一愣。
记得有个朋友的网名就叫铁甲女战神来着......
何不当还是被带偏了。
好在他很快就反应了回来。
“亲人，能不能给些正经的解答，像我这种不学无术的家伙好不容易有次奋勇前进的机会......”
府主开口道：“首先，灵魂融合的意义在于获得相对完美的灵魂，完美的意义不只是肉体，这个完美是指完美的身体和优秀的智商。”
“但是这只是一种相对完美，其实这种完美对你的灵魂不值一提。”
“宿主不要忘记，你融合灵魂的意义在于融合出灵魂特性。”
何不当无奈道：“说过的话没必要再重复一变，灵魂融合的宏观意义我懂，我是想让尊贵的您在技术上给予在下一点过来人的指点！”
府主说的这些，何不当都懂。
他是第一次尝试融合灵魂，他只是想尽快度过当前摸石头过河时期的不安。
“哦。这些灵魂是完整的灵魂，但对于进化而言，依旧驳杂不堪，提升灵魂完美度嘛，第一就是让这个灵魂看起来强壮一些，所以现在这幅样子很正常，多试几次就会相对好看了。”
何不当点头道：“就跟妖怪化成人形一样呗，先变大体型提升生存能力，最后才能化成人形注重美感。”
“正解。”
“融合！”
府主的话给了何不当一点信心，他加入了第二个灵魂。
千幻的身体又是一阵变化，更高更健壮更粗糙。
何不当看着这个身高足有两米五的丑陋女巨人满脸无语。
“这都是进化道路上的小磨难，丑陋只是一时的。”
第三个灵魂。
第四个灵魂。
......
直到加入第十八个灵魂，千幻的模样终于往好的迹象上发展了，至少没有再增高。
“不错不错，感觉身上这些钢毛减少了。”
情况有些好转，何不当露出了笑容。
其实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眼前的千幻是一个身高六米的女巨人，满头耀眼的金毛，身上还覆盖着一层坚硬的金色短毛。
整个人身上都是花岗岩一样的坚硬肌肉，锋利的爪子，长长的手臂，以及偶尔露出的满嘴獠牙。
这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一个野兽。
小蘋早就吓傻了，她瘫坐在楼梯口，两条圆润的长腿死死的夹在一起，口中喃喃道：“妖怪...妖怪......”
“显！”
物品：千幻
当前模板：一号融合灵魂（附加能力：超速自愈、天生神力......）
灵魂极限：肉身巅峰
评价：这只是一个做工简陋的灵魂缝合怪物
何不当黑着脸道：“看到这一串附加能力我还是很高兴的，但是缝合怪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府主是拍黑砖的好手。
何不当被府主气的眼冒金星。
“我特么是造天使的，没想到造了个丑哔大妖怪！”
何不当闪身离开了当铺，再回来时他的手上多了一群小白鸽。
“就算弄出个怪物，她也得给我长个翅膀出来！”
“全部融合！”何不当怒道。
剩下的灵魂和小白鸽被他一起加了进去。
千幻的身体开始剧烈的突变起来，强如钢铁的身体不时崩裂，时而有骨质物体突出，一时间当铺内血肉四溅。
小蘋直接吓昏了过去，然后柳惊仙出来接替她，结果一翻白眼，又昏一个......
真的对不起，让你们看到了人间地狱。
“叮！友情提示：此灵魂模板即将崩溃。”
“显，真实，荒谬破除！”
何不当使用了源概念，他只想一切照着自己想象的发展，把一切的荒谬不实破除。
当铺中的血迹碎肉一瞬间被千幻吸入身体，下一个瞬间千幻变成了乌黑色的大肉球。
“有效果！”何不当兴奋道。
“砰！”
肉球爆炸。
浓郁的黑色烟雾充满整个当铺，这些黑雾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何不当伸手一挥，黑雾飞出当铺。
黑雾散尽，一个肉乎乎的小天使正安安静静的飘在半空中。
“这怎么可能！”府主惊呼。
“大概我所想的，我认为合理的，都可能成为现实。”何不当愣愣道。
“不可能的，单单的‘显’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些！”府主当场否认。“或许这个东西只是徒有其表。”
“看看不就知道了。”何不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