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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没办法吗？”
白清有些不甘心的问。
“有。”
“我就知道您最智慧，是什么办法？”白清惊喜地道，嘴巴立刻变得比蜜还甜。
“你不是和人界的那位大天使关系不错吗，找他直接把结界解开就行了。”
老头笑得十分奸诈。
“……你咋不上天呢！”
白清跳起脚指着老头的鼻子骂道。
老头这办法损啊，大天使要是问他为什么要解开封印，他难道要说自己藏着一个远古恶魔王？那还活不活了？
“你也觉得荒唐？那你就别给我出这种荒唐的难题。”
老头慢悠悠地道，“等吧，机缘到了他自然会醒过来，如果等你老死的时候他还没醒，就证明你们缘分尽了。”
“您还真是豁达……”
“哈哈，我反正是相信缘分的，你看，我曾经以为木允辰那个老家伙早已经死了，结果现在呢，竟然得到了他还活着的消息，这种几率都能碰上，像你这样偶尔还能来看看他的情况算什么大问题？”
提到木允辰，白清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得到老头宫羽良的回应呢，木老爷子那边还等着自己回去交差，便赶紧问道：
“对了，那位老爷爷说在神圣天使学院等你，你到底去不去啊，我好歹给人家带回去个答复。”
“回什么话，那老家伙是不是脑袋锈了，我现在什么身份，能轻易回学校吗？”老头瞪着眼理直气壮的问道。
好吧道理我都懂，不过你的语气中好歹要流露出些许的悲伤吧？看您现在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什么万众追捧的大明星呢......
“那现在怎么办？您就这么躲着不见人家了？”
老头想了想，道：“要不...你也告诉他看机缘？”
“……这么羞耻的事我干不出来，我还是回去把你的地址告诉他更好。”
白清懒得听这老头胡扯，转身要走。
“哎，别别别呀！”老头眼疾手快的一把拖住白清。
白清看着一脸焦急的老头，狐疑地问道：“您老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吧？说！是不是抢了人家看上的老太太？”
“……”
“你想哪去了。”老头有些无奈地道，“我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害怕他会出卖你？你们不是朋友吗？”
“那是以前，而现在早就时过境迁了。”老头犹豫几分，还是选择说出实情，“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当年的除魔运动，主要针对的就是恶魔研究者，我因为外出探索，侥幸躲过风头最大的那一波。”
“可是，之后大天使创建了神圣天使学院，培养了第一批灵界侦探，表面上是为了诛杀人界恶魔，其实暗地里是为了消灭仅剩的恶魔研究者，而其中最大的矛头就是指向我的。”
宫羽良的脸色露出几分痛苦之色：“那段时间里，有无数身边的人背叛了我，有敌人，有朋友，还有亲人！”
“甚至我唯一的妹妹为了抓我，找借口把我引出去，然后让灵界侦探在周围埋伏......”
老头声音中的痛心之情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
“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简直是恶魔行径！”
白清听的情绪激荡，忍不住怒骂道。
“别这么说，其实我并不怪她。”老头却出乎意料的摆摆手道。
“为什么？这种亲人您也要原谅她吗？她还有什么被原谅的必要？简直是人间败类！”
“因为她的丈夫，也就是我的妹夫被灵界侦探抓去当做了人质。”
“……”白清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头。
“她在灵界侦探冲上来的最后一刻忍不住说出了真相，她哭着对我说她的丈夫被灵界侦探折磨得不成人样，一面是她至亲的哥哥，一面是她深爱的丈夫，其实她才是最艰难的人，而最后，她为了让我逃走，拼命阻拦冲上来的灵界侦探，被数发灵丸射成了筛子......”
白清沉默了，他想起刚才自己所谓的义愤填膺，其实完全是不明真相的信口胡诌，是毫无意义的谩骂，这让他羞愧的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我才不敢见木允辰，我不知道他在神圣天使学院是因为蛰伏还是已经臣服，但不管如何，那里实在太危险，也因为这个原因，我的地址也不能透露给他，否则结果没有什么不同。”
“嗯，我听您的！”白清重重的点头道。
越是了解老头，白清越能明白老头对他的信任有多么的宝贵，自己几乎知道了老头所有的秘密，如果自己去告发他的话，他一定会万劫不复，逃无可逃！
白清也曾问过老头，他为什么这么信任自己，得到的却只是老头鄙夷的嘲讽：
“你去告一个试试？人家要知道你是和恶魔签订了契约奴隶，你看他们先抓谁。”
这个理由倒是无懈可击，堵得白清哑口无言，可是敏感的他总是觉得原因不止如此，只是老头不说，他也无从猜测，也只好暂时作罢。
见白清爽快的答应，老头欣慰的笑了笑，说道：
“好小子，看在你今天这么乖的份上，我请你吃饭去，还去咱们见面的那家小酒馆怎么样？”
“好啊好啊，上次恶魔王把所有菜都点了一遍，结果几乎都被他自己吃了，今天我得把那些没吃过的菜再点一次。”
老头默默的捏了捏钱包，一张老脸上松弛的脸皮皱成一朵蔫了的菊花，咬牙道：
“不行，最多只能点两道...不，只能点一道菜，报纸上说了，最近流行新的点菜模式，有N个人就点N-1个菜，勤俭节约才好。”
“靠，什么混蛋模式，合着我一个人去饭店就只能吃白饭了，欺负单身狗吗？”白清立刻振振有词的反对。
“那你来付钱。”老头斜眼看着他。
“...其实我觉得这种点菜模式还是有借鉴意义的，现在的菜重盐重油的，一点都不养生，为了您老的寿命，咱还是点个拌黄瓜算了。”白清毫无原则的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言论。
“哼，小铁公鸡，就知道你一毛不拔！”老头满脸鄙夷地道。
“你也不怎么样，老抠门！”白清也不甘示弱的反击。
……
“要不咱AA？”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