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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明亮的月光透过穿边,将那薄薄的银霜打在床栏上,此时床上有个醉酒少年,满嘴口水,嘴里说着些胡话.....
“草儿姐姐......”
“莲儿姑娘.......”
离药看着戴墨凌这幅样子,满脸黑线,扶着额头重重叹了口气,坐与床边。
戴墨凌似乎是听到了床边忽然而至的“咯吱”响声,竟然伸出手胡乱地寻找,肆意地抚摸床被的柔软,但显然他的目标不是被子,当戴墨凌寻到离药的腿时,竟然发出“嘿嘿”的笑声,而后顺着摸上了离药的上身。
“是草儿,姐姐吧”戴墨凌憨笑“咦,你的胸怎么这么硬了?”
而后竟然又顺着往下摸,摸到离药的大腿“奇怪,你的腿怎么忽然这么粗了?”
离药面部已经狰狞地扭曲了,他强压下揍烂这个混账的心,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根香烟,又摸索出一盒火柴,戴墨凌摩擦着他的大腿的时候,他也摩擦着火柴。
淡淡的火光却把昏暗的房间照亮,这才发现,房间里除了离药之外,还有一个女子,此女子过于安静,甚至呼吸声还不及烧出的火苗声......
离药猛吸了口烟,然后把烧的火红的烟头直接戳到戴墨凌的手上
“草儿姐姐?干什么啊?”戴墨凌恍惚着说,忽然眉头一皱,一股火烧的痛意席卷全身,他一下就清醒了,猛然坐起
“我去......你怎么在这里?”戴墨凌看着离药大叫,像是被侵犯的良家妇女
“喂,别露出那副表情,被侵犯的人可是老子我啊。”离药再也忍不住了,大拳头直接砸在戴墨凌头上
“啊”戴墨凌惊叫一声,捂住头,却发现手上一阵抽痛,一看虎口处竟然已经被烧黑,这是烟头留下来的
“你罪有应得。”离药淡淡的说
“什么罪?神经病啊”戴墨凌惊叫“有罪也是你啊,你害我一个人在海上,差点被鲨鱼吃掉。”
离药一愣“你的罪当然是调戏良家妇女,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的是红袖楼里的姑娘,不是我,还有我没有丢下你在海上,鬼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海的,当时浪大,我就把船沉入海面下,还有,你这样子,什么鲨鱼不长眼睛会吃你?”
戴墨凌也一愣,不服气地说“我什么样子,鲨鱼为什么就不能吃我?”戴墨凌心里有点受伤,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还是肉体凡胎,没毛病啊,难道鲨鱼吃素“不对,重点不是这,重点是我差点死在海上,你下沉前就不会检查一下吗?”
离药的眼神忽然变得很认真“我检查了,船体完好。”
“至于你......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离药傲然点点头“因为你是我们的希望啊.....”
“你大爷的希望,你们就这么对待希望的吗?”戴墨凌怒吼
“难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们?”离药反问“还有别用你大爷的这样的形容词来修饰自己,如果我的中文水平没问题的话这应该是个骂人的话,这么骂自己可不是一个希望该做的事情啊。”
戴墨凌语塞,停顿了几秒“你的中文水平很有问题,很大爷的有问题......”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来到这座岛的。”
“靠,你果然想把我扔海里喂鲨鱼”戴墨凌大吼
“都说了,鲨鱼是不可能吃你的......”离药扶额“我是说,你怎么会在穆尔的船上?”
戴墨凌把头一歪,做出我现在非常生气,不想说话的嘴脸
“草儿姐姐..”“莲儿姑娘...”“不要走...”忽然冒出了这个声音
戴墨凌听着羞红了脸“要恶心你出去恶心。”
离药呵呵一笑,晃着一块小石头在戴墨凌面前“仔细听这是谁的声音”
戴墨凌一愣,真的开始仔细听,越听背脊越凉,这分明就是他的声音啊
“谁的声音?”戴墨凌做无赖状,大吼“谁,谁这么的恶心不要脸.......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反正这个人肯定不是我......不是,绝对不是.....”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哦.....”离药故意太高音节,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微笑,金橘色的瞳孔里写满了不屑
“......”
“如果我把这个东西给星的人听,你觉得他们会怎么看你?”
“卑鄙,无耻,下流......”戴墨凌恨恨地说
“卑鄙,无耻我承认,可是下流.....”离药说着又晃了晃小石头“草儿姐姐”“莲儿姑娘”“不要走...”
“下流,应该是你才对,没人比你还下流。”
戴墨凌伸手去抢小石头,离药早就料到,轻松别开“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是不会告诉别人,你在逛妓院的。”
“配合什么?”戴墨凌说“咦,你说我逛妓院,那你现在在哪,你不是也在逛妓院吗?”
“哦?”离药冷笑一声“你有证据吗?”
说着又放出录音“草儿姐姐”“莲儿姑娘”“不要走”
“我有证据。”
戴墨凌很想给离药那张坏笑的脸上来上一拳,可是现在有把柄在对方手中,非常被动,于是彻底败下阵来......
“配合什么?”戴墨凌嘟囔
“你怎么会砸穆尔的船上,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离药也收起了石头,严肃地问
“我在海上找鲨鱼,遇到大浪,他们就在浪上,我就顺势跳上了船。”
“就这样?”
戴墨凌两手一摊“不然还能怎么样?”
“他们是谁?”
“佛若,凯萨.....还有一些别的船,都非常凶神恶煞。”
“他们三个遇到一块竟然还能顺利地来到卡来斯特”离药喃喃,满脸不可思议
“你在他的船上没被发现?”离药说“我看你好像混得很熟的样子?”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船上的人太多没人出我来。”戴墨凌想了想“不过我觉得穆尔把我当成克克儒野的人了。”
“克克儒野的人?”离药蹙眉“什么情况?”
“船上的人再多,穆尔也不会认不全......你被当成同伙的可能性太小......”离药沉思片刻
戴墨凌耸耸肩“我觉得他一开始对我是有点试探,不过仅仅是一顿酒的功夫,他就完全信任我了。”
“你们竟然喝酒了。”离药微微张嘴
“你怎么也是这种表情,那个夏洛克和你的反应一样,他喝酒很奇怪吗?”戴墨凌说
离药点点头“他酒量不好,如果真的喝酒了,证明他很信任你,或者想从你这里获得什么东西。”
离药打量了一番戴墨凌“可是你有什么东西是他没有的?”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天生就是值得信任的人。”戴墨凌白了一眼离药“不像某些人。”
“俗话说,事出无常必有妖,这不像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离药蹙眉“对了,你怎么会确定被当成克克儒野的人,如果他信任你,那么他就不会把你当成克克儒野的人。”
“是他自己喝醉的时候说的啊。”戴墨凌说
离药蹙眉,等着戴墨凌的下文
“好吧,好吧,他说,你们克克儒野的人肯定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戴墨凌忽然有点伤感,不知道是不是同情起了那个几杯后醉的不省人事的穆尔,或是同情他在日本的那些遭遇
“还有呢?”离药眉头拧的更紧,他知道戴墨凌还露了什么东西
“他说......都是你们克克儒野,都是你们克克儒野.......”戴墨凌怒砸墙壁,表情狰狞
“不用把动作和表情都模仿出来......”离药扶额
“不过,这至少可以说明,他心底并没有把你当成克克儒野的人。”
“什么意思?”
“穆尔啊,又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直觉吗?”离药喃喃“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啊。”
戴墨凌不解地看这儿忽然喃喃起来的离药
“听着”离药忽然说“穆尔并没有把你当成克克儒野的人,他也知道你不是自己人。”
“那在他眼里我究竟是什么人?”戴墨凌说,而后忽然紧张起来
“这你不用管。”离药想了想又说“如果他把你当成克克儒野的人,那么应该就是佛若的人了。”
“佛若?”戴墨凌说“那个金光闪闪的壮汉?”
“对。”离药点点头“这个形容不错,他是克克儒野的一个干部,没有具体的据点,经常在海上出没,晨E型的强敌。”
“......你怎么这么了解?”戴墨凌说“难道你做过卧底?”
“卧你大爷,调差这些事情是我这三十几年来一直做的事情。”离药忿忿地说
“可我为什么就是佛若的人了?”
“因为佛若是这座岛上目前最强的人之一,穆尔绝不可能跟凯萨合作,那么只有佛若了,他和克克儒野其他分部的怨念倒不是太深有合作的可能。”
“只是.....”离药略一沉吟“如果假设成立,那么这次的拍卖会应该有特别重要的东西,对穆尔来说特别重要的东西。”
“你也很了解穆尔啊。”戴墨凌惊叹离药的考察能力
“嗯......”离药突出一口烟。望着窗外的月光“他可是有希望拉拢过来成为伙伴的人啊,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伙伴。”
“听着,这几天你就留在穆尔身边。”离药郑重地说
“什么?”戴墨凌一惊“我不是暴露了吗?为什么还要我在他身边,难道我被组织给抛弃了?”
离药拍了拍戴墨凌的肩膀“你怎么会被抛弃呢,你可是希望啊。”
“你知不知道,你把希望丢到危险的地方是会变成绝望的。”
“我,不去.....”
“放心”离药起身,侍女紧跟在后“你不会有危险的,我了解穆尔那人。”
“喂,我.....”
“草儿姐姐”“莲儿姑娘”“......”
戴墨凌的录音声猥琐地从石头里飘了出来
离药转身,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下流人”
“靠”戴墨凌盯着离药的背影,颇为气愤,而后发现有些不对劲“你怎么穿着女人的衣服?”
戴墨凌已经完全清醒了,虽然现在房间仍旧漆黑,但是戴墨凌幻系血的能力,黑暗下视力反而绝好,此时看见离药穿着女士的青衣不免有些意外,不,应该是很意外
“难道你是变态。”戴墨凌说“靠,你不会扒了草儿姐姐的衣服吧,靠,你果然是下流人,仔细一看,你居然戴着假发,还是及腰的假发,大变态啊。”
“这可是男人的风月啊。”
“风月个P,你少侮辱男人风月了,什么时候扮女装也成了展现男人风月的手段了?”
离药虎躯一震,被说的略略尴尬,想了想无奈的说“你现在可是被人盯着的,我要是不这身打扮,是会有危险的,俗话说,三思而后行。”
“借口......我不管,我要告诉灵姐。”戴墨凌摇摇头
“呵呵,可是你还是没有证据,还有,现在我们互相不认识。”说完离药快步离开,想来自己也觉得尴尬无比
侍女朝着戴墨凌歉意一笑,缓缓关上了门
“靠”
....
“哈哈,男人的风月。”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大笑,花枝乱颤
离药瞪了一眼侍女,意思是说,你怎么转身就把我出卖了
“喂,水儿可是我的贴身丫鬟,借你用已经很给你面子了,难不成还想要她隐瞒我什么?”红衣女说“也不看看,这里可是红袖楼。”
这里是红袖楼的顶层,谢绝一切客人进来的地方,这里是红袖楼最神秘的老板娘的卧房,比红袖楼所有姑娘的卧房都漂亮的卧房。
“算了”离药摆摆手“这次拍卖会的清单我看一下。”
女子轻笑,示意侍女“你不会要在这么好的月色下这么地不解风情吧。”
侍女点头,转身离去
“如果不是你,或许就不会这么不解风情。”
“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红衣女叹息“这本就是风月场所,被你弄得像是办公之地了。”
“你不懂。”离药微笑“这是男人的风月”
他接过侍女带来的一份卷轴,摊开来看“男人的风月,女人怎么会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