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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咔哒。”
在输入预先设置好的密码后，通道口的防盗门打开了。
铁壁牢狱的地下空间，是连通着望潮阁地下室的。由于这次牵扯到一些复杂的事情，所以曲奇也没有让其他人陪同，连日程也只有之前窥视了自己意识的卓芊知道。
不知道主厨那家伙，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进入走廊的时候，曲奇还在感慨这次事件的经过。
少女服药后从自己办公室一跃而下的场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般。
然而经历了小鸟触的讲述，又有了昨天的事情，自己就不可能把栞当做毫无威胁的人了。
作为顾晓怜的她，也算是之一。虽然少女本身就拥有着瞳域，但找回了记忆之后的执念更是愈发强烈了。
“我早就说过了，我不在乎。”
“从一开始，我就只是想要…知道他拒绝我的理由而已啊…”
“作为接受了子轩记忆的人，我不能让你活下去。”
“是消除争端的最终方式。虽然不是什么最好最快的捷径，然而为了这个世界不再出现…”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所有瞳域者都将是栞的目标。然而少女的行动，却与小鸟触的理念大相径庭。
哪个才是，自己已经分不清楚了。然而此刻，作为Cookiezi的自己却有着必须要做的事情…
“早上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曲总啊。”
看到升降梯上的曲奇，主厨笑眯眯地来到了铁壁牢狱操作间外的通道上。
“突然来访多有不便，还请见谅。”
“曲总哪里话，我也只是个铁壁牢狱的看门技工而已，一个人呆着也很无聊的。”
“你是真人不露相好吗…上次弑神七瞳齐聚曲大，那么大的事情，真的多亏你出面摆平了，否则那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曲奇和主厨一边友好地推搡着一边开始商业互吹，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走进了铁壁牢狱的操作间。
主厨先用纸杯泡了几袋茶包，又和曲奇面对面坐下。
“让您见笑了，我这里也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茶。”
“不碍事，都喝的惯。”曲奇微微一笑，“今天我过来打扰，是想请教一下有关于ESP的事情。”
“ESP？”听到这里主厨不禁一愣，“不知曲总想了解哪方面的事情？”
“各方面。”曲奇放下纸杯，叹了口气：“最近遇上件棘手的事情，我先把目前的情报和你分享一下。”
眼前的主厨依旧静若止水，然而此刻曲奇的脑海中，却出现了主厨的声音。
这是…心电感应！
回想起顾晓怜之前的心电感应，曲奇似乎摸到了一些规律。
心电感应似乎能够感知到目标当前的思维状态，而且还能够选定多个个体进行同时感应。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心电感应只能通过所确定的目标感知，并且以所确定的范围与方式获取与目标有关的信息。
所以顾晓怜的心电感应在那时候没有传到小鸟触那里，或者说她有意控制了自己所感应的人数范围。
曲奇还在诧异主厨的心电感应，对方的声音又再次传输到了他的意识中：“现在我给你演示的，是。在脑内默念你想要说的话，并在意识中传送给我。”
“换句话来说，和对于ESP异能者来说，都是看得见摸得到的实体。在这个基础上，用对这个媒介加以改变…”
主厨结束了心电感应，在长出了一口气之后，他变回了面对面正常交谈的方式。
“所谓的触知力，到底是什么呢？”
曲奇此刻已经有些眉目了，按照卓芊之前的描述，主厨的意念力通过触知力的作用，让少女领悟了这来自云端的拳法。
然而难道所有的感应能力，都可以通过触知力改变？
“顾名思义，是知晓一切触及之物的能力。在ESP的层面上，所触及的物体将会受到异能者不同程度的干涉…”
“也就是说在你用触及我的思想之后，就可以知晓并且干涉我的思想？”
“改变思想这种事，不是说没有可能…或许应该说是存在于理论中吧。”主厨叹了口气，“现在的我，最多只能做到给你灌输思想而已。改变你已有的思想，就是更高层次的东西了。”
“那就是说，用触及的实体也可以被知晓后改变？”
听过这些的曲奇，对ESP这玩意越来越有兴趣了。自己明明没有说任何关于卓芊的事情，然而就在自己一开始进门到现在，主厨似乎知道了自己的来由一般，对于卓芊的事情只字不提。
那么对方很有可能就是在用事实暗示自己，与的可能性。
“可以这么说，的完成度取决于其他四种能力的掌握程度…对于我而言，触知力只不过是服务于其他能力的工具而已。在没有掌握任何能力之前，你就算拥有了触知力，也无法做到任何事情。相对地，其他四种能力的点滴进步，对于你的触知力都会有促进作用。”
主厨把手掌放在曲奇的手背上。他的眼神凝视着不远处，似乎在心中默念着什么。
“所谓的，就是将你的意念力投掷出去而已。更是用意念力构筑实体，前提是你要学会用去改变它。”
“听你刚才的解释，和对于ESP异能者来说，都是看得见摸得到的实体…那么照这样来说，也是实体么？”
随后，眼前的主厨说出了令曲奇惊讶不已的事实。
“虽然用手摸不到，然而我们人类所言的，对于而言，确实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物质。”主厨伸出手指，微笑道：“也就是说，像这样…我可以触碰到你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