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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沛流离 第四章 我们的爱2500KM 第三十节:不愿摘掉离经叛道的罪名

作者:吕慕白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7-10-13 13:25:1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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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让你打开了心泉,还能要求你给我安装个阀门?如果被春风撂倒了情绪,还能要求对面深闺拉上粉色的窗帘?心神出了窍,躯壳成了走肉;我们都将知晓长征不过就是败退、潜逃和战线转移,若不是长途跋涉的身体力行传播革命理想,若不是理论指导实践,一步一个脚印走进人民群众、一言一行熏陶和传承革命素养,长征又将怎能实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是,在我们爱情的两万五千里长征中,未卜的艰难险阻、未知的道德世俗、未尽的责任供养,都将磨灭一段可能性的方针政策,走不了“群众路线”反被“群众扼杀”;摘不掉离经叛道的罪名,还得品尝断送多方家庭幸福的恶果。



      这一程,前途未卜,你敢于不敢,都将决定我的命运。



      “小老王,世俗是什么?”看了又看,还是忍不住微笑的吕慕白,问到。



      “世俗就是你妈我妈,离经叛道就是我和你!”坐在副驾的王哈哈,微笑回应。



      “哦,那你爸妈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么?有没有催你们,还是?”有些冷落的他小声问到。



      “嗯,大概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发展到哪一步具体没说。我和他初中时候一个班,他算学习好的那种,不爱和我们玩,时隔多年我们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认识,互留了QQ和手机号,后来慢慢就联系上了,大三时候开始确定关系吧,去过我们学校一次,再后来他考研就又恢复了平常关系,在我到北京之后,可能因为很多原因,他又找到我,辗转来回,我们分分合合,所以感情没有浓烈过……”王哈哈看着前方的路,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每一次回忆却是一种不快乐和纠结。



      “那为毛让你失望和死心过?”他好奇的问。



      “嗯,当时我在北京工作,他在天津,觉得分隔两地不太合适,所以我就去了天津,租了房子,见过他妈妈,不太满意吧,所以他就态度不太对,冷落了我,他那是好像还是研究生,暑假放假回了晋州,留我一个人在天津的空房子里,我傻傻的待了一个月,可能还想挽回吧,所以就无心的吃吃喝喝睡睡,看韩剧,偶尔出去面试、找工作,一个月之后还是没有给我电话,联系我,我就失望了,准备回北京,回来的时候他妈准备给我点生活费算补偿我,我哭着就回来了……”说着,语调压的很低很低,低到有一种哭泣。



      “那,那后来你又为毛答应合好了?”



      “嗯,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可能习惯吧,可能也是因为有些寂寞,或者认定他是靠谱的结婚对象,处着吧,就这样去过了……”



      寂静,陷入了沉默,跳出来一首那英的《相爱恨早》,他看着远方。



      “大傻叉,在想什么呢?”王哈哈看着一直不正经的脸,忽然严肃很久,觉得好笑好玩。



      “嗯,没有什么啊,就是觉得可惜,要是三年前认识你就好了,那该多好……”



      “可能那时候认识,你也不会喜欢,你不会百度搜过我之前的照片么?那样子你敢说会正眼瞧我?”王哈哈想到不久前告诉他三年前的办公地点,他居然搜到百度相关公司帖,找到了她那时候的模样,肥嘟嘟的婴儿脸,与职业装不搭的是初入社会的稚气,并未好好打理的棕黄色头发如盛开的奇葩,坐落在大脑袋上,显得吐了吧唧的可爱和难看。



      “嚯嚯,是缘分么?难道我们就是至尊宝口中的‘上天安排的缘分?’”



      “我不知道,我也有时候会乱,可是我和你在一起,心里好舒服,说服不了自己,克制不了内心……这样是不是不好?”王哈哈有些害羞的低着头,又偷偷地看着他。



      “你问我?我只能回答:‘上天安排的还不够你臭屁的吗?’哈哈哈,对不起,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一想到就会觉得惭愧,所以我等你结婚以后,好好追你吧!”一阵口是心非的傻笑和忐忑。



      “好好笑一个嘛?不是说好的么,我们的长征才开始呢,到今天算走了多少公里了?”王哈哈轻轻挽起了他的手,甜甜的笑着。



      “嗯,我们的长征得啥时候走完啊,对了,你小姨怎么了?是不是你不愿意带我去见他啊,故意说的,还是回石家庄,你带我去见你小姨,这样不妥吧?哈哈”吕慕白瞅了瞅她微笑的眼,嘚瑟着又舞动着身子。



      “才不是,小姨应该是急性肠炎吧,得动个小手术,刚好我弟和我妈他们都在,所以想回去看看他们了;对于你,要是三年前该多好,我奋不顾身的去了,傻叉,你说上天是不是很恶毒,故意这样安排我们是么?”王哈哈收起了嘴角的微笑,冷静的看着他那颗流动着爱慕之情的双眼,挠了挠他的手心。



      “安排毛啊?现在的我们最好吧,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朋友+,其他的我也不敢想了,不敢去问,好了,好了,他奶奶的,超我车,小老王坐好了……”



      “轰轰轰轰……”只听见发动机的咆哮,如同心里的不安。



      一个人坐在炸鸡店里的陈菊香,看着窗外楼顶折射出来的阳光,若有所思着,也彷徨无助着,感情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流水,还是男人与女人的*?但无论是液体还是固体,它肯定是流动的。对于感情的保鲜率或者维持多久的傻问题,谁也无从保证也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属性确实由他们双方性格决定,抛开所谓的“三观学说”,基础的理应是心底有没有爱过、藏过他,而非任何一切的情感剖析推导出来的理论答案。



      “那他有没有爱过?我如何尝试挽回这段婚姻的前提,感情!”



      她陷入了自我反问,又无力排解。



      “你们家有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吗?没有的话,赶紧准备下,否则将勒令停业呢!”一位身材高大、样貌粗野的顾客买了份炸鸡,临走前又迟疑了会,提醒到。



      “啊,谢谢啊,那您知道以黎哥的关系能搞定吗?”面对这位熟客,陈菊香稍显礼貌的问着。



      “我们打过交道,但是不是很熟,他是混社会的,我们是城管,不一样!”说着就离开了。



      有些讶异的陈菊香,思考着要不要发条短信给他,要不要一起找房东黎哥交流一番,以确保炸鸡店能否正常运营,并做好其他打算,想了想,便将短信删除,锁了手机,猜他也不会回复,一些问题自己扛着就只能咬牙到底。



      “妈,CC在你那怎么样?下周我去接他回来住几天吧!”陈菊香又打开手机拨通了吕慕白母亲的电话。



      “你下周不忙了?现在生意怎么样?你们现在什么状况了?”听见电话那头急促的询问,陈菊香有些无言以对。



      “还好,你们不用担心了,等我去了再和你们说吧。”



      挂了电话,吕慕白母亲呆坐在那里,CC抱着牛奶,央求着“妈妈,妈妈来接我回家吧”,一旁的吕慕白父亲抹了抹止不住的泪。



      “我14岁,我妈就病了,走了,留下我们兄弟姐妹五个,没妈的滋味,我晓得,再也不想这个小丫子(指:CC,安徽无为话,指小孩子的意思)没有妈妈啊……”吕慕白父亲说着,便又泪横了一圈。



      “我不心疼他们俩,就担心这个小丫子,跟了陈菊香,她性格软弱,以后再婚嫁给别人,肯定被欺负;要是小孬子(指:吕慕白,儿时昵称)再娶,小姑娘不会不生的,随便生儿子生女儿,小丫子就真的苦死了,后妈不可能对他有亲妈亲的……”吕慕白母亲跟着自言自语,无助的流出了泪。



      “爷爷,奶奶,不哭,不哭……”CC忙着去拿纸巾,给他们擦眼泪。



      “我的心哎,奶奶疼你……”吕慕白母亲搂着CC,愈发悲伤。



      一路行驶,到达石家庄第一医院,临下车,王哈哈微笑着看着他,忽然说:



      “大傻叉,如果我们今生做不了爱人的话,那就好好珍惜这段时光吧,我很感谢你出现了,虽然我不敢和任何去说,但是我的心底是那么的甜。”



      “滚,有多甜?你说说看。可是我想上去,陪你一起去看看他们吧,我不想一个人回北京,好孤独……”吕慕白看着她,心里暗涌的冲动想搂着她,抱着不分开,眼里蔓延的情愫像是井喷的清泉,浓烈又狂热。



      “傻叉,他们再催我了,我要走了,你回去记几个开车小心点,我也舍不得你走,可是我没办法陪你,因为他们肯定想让我明天回北京的,多陪他们一会吧。”王哈哈收拾着行李,准备下车,回头看了看他,望着他失落又无助的模样,凑到他脸颊旁,轻轻了吻了一下……



      到达医院,虚弱的小姨躺在床上,父母们围坐在床铺周围,弟弟、表妹都一个劲的劝说,下楼吃个便饭,可她急于知晓小姨的身体情况就忙着询问,可在他心底,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如果小姨身体康复周全,回来见上一面也就足矣,更为放心不下的是心底傻傻的一个人,不忍他一个人回去,或者尴尬的意愿就是——“想多待在他身边一分钟、一小时,都是开心的。”



      “小婷,这段时间不忙吗?加班情况少了吗?哪天应该带着你的男朋友一起回来吧?”小姨看着有些着急忙慌、心不在焉的王哈哈,关切地问。



      “嗯,这段时间还好吧,不着急,不着急,我们还没确定呢。小姨,你真的觉得我是老姑娘了吗?这么要紧的催啊,你说多了,我爸妈可又得没玩没了了!”王哈哈看了看身边削苹果的父亲,递来水的母亲,假装开心地微笑着。



      “不是我们催你,合适、差不多,能过日子就可以了,这年头人都可坏了,你也不小心了,一个人在北京漂着,可不是办法!”王哈哈父亲语重心长的说。



      “听说那小伙子是我们本地的,家里怎么样,父母可都还好?”王哈哈母亲接着话题就问了起来。



      “老妈,阿姐还没吃饭呢,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好不好?我们先和树晗一起去吃饭吧?”王哈哈的弟弟王博硕岔开了话题,拉着王哈哈就走出病房,走到楼梯口,远远对她傻笑的吕慕白吓了她一大跳。



      吕慕白佯装着和他们擦肩而过,王哈哈忍不住甜蜜的看着,却又不敢和他们说明,只好随她弟弟与表妹一同下楼,走了出去。犯傻的吕慕白不知道进哪个病房,随便找了个洗手间,躲了进去。



      “大傻叉,你为毛没走?我可生气了哦!”



      “哼,才不是,我看见你很甜的笑了!”吕慕白趴在洗手间的窗户前,傻笑着回复微信。



      “毛,你哪只小眼睛看见了,再说甜不甜蜜,我的心你能看得见吗?”



      “你又不知道我的心,你怎么知道我的心看不见你的心?哼!一会我们一起见你父母、小姨吧,假装你的男朋友,反正他们也没看见过,好不好?”



      “啊,啊,啊,哈哈,好啊好啊,我知道你不敢。”



      “好吧,我确实不敢,觉得要是大学生的时候一定敢,我的身份和年纪,好尴尬!”吕慕白陷入了一阵失落,想着他背后的家人们,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好了好了,不要失落了,不是说好的么,我们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吧,要不,你去开房吧,等我,我们可以像秦皇岛那样,聊一夜的天,谈一夜的心,好不好?我也不想你记几个回去,可是我又想多陪他们一会,所以,你要不要傻傻地等我一会……”



      “嗯嗯,嗯嗯,我也不纠结了,我就等你吧!”



      一个人坐在宾馆里的吕慕白,放了一首歌,坐立不安,想着那一刻或者说是和王哈哈在一起每分每秒的甜蜜,想着陈菊香和父母们每时每刻的不安和慌张,他又自我矛盾起来,这是不是已经逾越了婚姻的底限,如果婚姻的底限不是爱与感情的忠诚,那么全世界的道德范本和法律约束都不过是苍白的卫生纸。如果继续这场心动,如何坚定的前往未知的长征旅途;如果收手,那请彻底点断绝这样难舍难弃的情愫,放过她,让她和爱她的人一起结婚生子,而自己则乖乖的回头认错,缝补让心动吹散的心,恪守别人眼里的幸福准则,去过的让外人幸福点的美好生活。



      他想着想着就迷糊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却已经发现王哈哈坐在他的窗前,傻傻地盯着看着他。



      “啊,你怎么进来的?我锁好门了啊!”



      “哦,很简单啊,我敲了门,你没应,我就去做了身份登记,让服务员给我开门啊!他们肯定以为我太主动了,直接进来了……好丢人!”王哈哈说着说着就捂起了脸。



      “什么?什么啊,没听懂,哦,我假装没听懂的!哈哈,傻叉,我也觉得好幸福,像吃了*,不愿意醒了!”他深情的看着她的眼,拨了拨她摇头时散乱的头发。



      “哼,大傻叉,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的,是不是?”王哈哈假装生气着,吼了一句。



      “故意什么?什么?”吕慕白急忙寻问。



      “故意定了间大床房,你会解释没房间了,只剩这间大床房了?”王哈哈说着又捂起了脸。



      “唉哟,老司机啊,这些套路你都知道,他是不是这样就开始追到你的?哼,我才不是呢,真的,真的,我发誓,就剩下这间豪华大床房了!”



      “才不要你发誓,好了好了,我也觉得喜欢和你在一起,所以,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好,也很不对?”王哈哈又一次收起了笑容,坐在床边失落着。



      “懒得理你了,不是你说的吗?上天安排的最大嘛,不是你说的嘛,好好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吗?不臭屁了,赶紧下去吃饭吧,我好饿好饿了!”



      “今晚,要不要喝点酒?”王哈哈坐在吕慕白身边,看着对面的男生大口大口的喝酒,知道有些爱酒的吕慕白自然犯瘾。



      “才不要,才不要,到时候酒后乱性,我靠!你会恨我一辈子!不过,不过,要是小娘子主动的话,我乐意奉陪啊!”不正经起来的吕慕白,逗得她心里欢笑了。



      “臭流氓,那就陪我吃醋吧!我喝酒,你喝醋,好不好?我可以酒后乱性,你得保持清醒,哼!”王哈哈开始忘了时不时就会跳跃出来的烦恼和纠结,撒起了娇来。



      “啊,女司机啊,为毛你那么爱吃醋?这个爱好,我可会记一辈子!”



      “哈哈,不知道呢,小时候孩子们动不动就撂一块冰糖喊着吃,我却喜欢跑回家舔一舔酸酸的醋瓶子……”涮着羊肉,倒满整碗醋的王哈哈,很享受的吃了一口,吓得吕慕白浑身起疙瘩。



      “好吧,以后我给你们家送一屋子的山西陈醋吧!”吕慕白傻笑,逗乐了她。



      晚间,尴尬着的他们站在那里,裹了裹上衣,却又不提上床睡觉,傻傻地看了彼此,又躲避了眼神,凝固的空气中,散发着她的发香和体香,不好意思又忍不住偷看的吕慕白,呆呆着咽着口水。忽然,让他们更为尴尬的是听到隔壁房间,传来阵阵“啊,哦,啊,哦,受不了,受不了”的*声,迷乱的吕慕白拉着王哈哈,走出了房间,踮起了脚,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外,偷听着:



      “啊,啊,老公轻点,老公轻点,啊,啊,啊,爸爸,爸爸,轻点。”



      “啪啪,啪啪”、“给我叫的猛烈点,我就干的更带劲点!”



      他们趴在别人房间墙壁着,偷听着屋里面的*之声,看着时不时也会咽着口水的王哈哈,居然涨红了脸,羞怯却又甜蜜的笑容,让他忍不住挽起她的手,亲吻着:



      “小老王,哈哈,我们也叫吧!”



      回到房间,吕慕白轻轻地抱起王哈哈,温柔地平躺在床上,撩过了她的脸颊,抚摸着她的嘴角,顺势而下,颈部和胸前,缓慢的推去她的上衣,解开了她的长裤,情不自禁,微微颤抖的王哈哈深情地搂住了他的肩膀,那一刻,他听到了她猛烈的心跳,抱住了朝思暮想的爱人。



      他忘了,迷糊了,不由自主地,解开了她的胸衣第一排扣子,便将她搂着,平靠在枕头上,轻轻地亲了亲她的肩部,直到手臂,发现已经慢慢闭上双眼的王哈哈,不再娇羞,而是慢慢喘着呼吸……他已经有了爱恋的触觉,想要即刻拥有这位心动不已的爱人。



      “大傻叉,干嘛呢?哈啊哈,我太喜欢你了!”王哈哈忽然睁开眼睛,哈哈大笑。



      “咱也不能示弱啊!哈哈,是不是,小老王!”原来吕慕白掏出了蓝牙小音箱,放了一段日本爱情动作片*部分的音频,顿时,房间里弥漫着摄人魂魄的声音:



      “亚麻跌,哦,哦,哦……”



      “哦,哦,不要,不要,轻点,轻点,不要啊,爷爷,爷爷!”吕慕白不正经的躺在那里,自己撂起了嗓子,变着女声,高高喊着,惹来了王哈哈一顿白眼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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