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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过好这一生 正文 091 你值得幸福的

作者:李清幽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9-25 05:51:4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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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自己坐在他的自行车后面,从树荫下行驶而过,车轮碾在了枯黄的树枝下,发出吱呀的响声。在学校的凉亭上,他专注地看着书,而我却在专注地注视着他,发现他的耳边变得越来越红,白净的脸颊渐渐变得绯红了,我就爱看着他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觉得格外地有趣。可能我的目光太过炙热了,也太过直接了,他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回过头,抬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别扭着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那时候,我并不懂什么叫做女孩子的矜持,在他顾卿之面前,我压根就不懂什么叫做丢人,爱怎么来就怎么来了。我不以为然地回到“我就要看你了,就想要看你了。我喜欢看着你了。”

    当时正是午休时间,在凉亭外晃荡的人并不多,可顾卿之的性子很腼腆的,格外容易害羞,他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结巴着说道“你小点声好不好?”

    那段纯美时光真的很美很美,那时候我们真的好年轻,感情也是那么纯净,一瞬间,我们都长大了,也老了。

    他笑着说道“宝儿,我都不知道怎么就把你给丢失了,你不是说等自己毕业就嫁给我吗?你不说要给我生一对儿女吗?你说过我们要在海边买一套房子,等我们都老了,就手牵着手去海边漫步。你许诺过很多很多的,为什么你失信了?这次,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地要靠近你了,可来不及了是吗?你爱上他了是吗?你真的爱上了沈骜对不对?无论我再怎么努力都来不及了是吧?”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一时沉默了,他身子的力量徒然间消失了,压在我的身上,我推着他坐了回去,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和重量也相差巨大,试了好几次都徒然。

    这时陈昱也到了,他帮我把顾卿之从我的身上移走。顾卿之还在发酒疯,不让人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才把他搬出了酒吧。

    一出了酒吧,他开始吐了。不过还得承认他良好教育,专门找到垃圾桶才吐,吐得很厉害,仿佛要把五脏都吐出来,他无力地坐在地上。

    雨还在下,一串串的雨砸在他的身上,乌黑的发沾上了雨珠。头发湿了,贴在他尖细苍白的脸上,他身上的衣服都脏了,那里还有那个翩翩君子的样子呢?

    我看着都莫名的心疼了,撑着雨伞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子,从包里拿出了纸巾擦拭着他嘴角的污垢。

    他闭着的眼睛睁开了,直直地望着我的眼,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握得很紧很紧,都出了红痕。“宝儿,你说不要让我结婚好不好?只要你说了,我就不结婚。”

    他要结婚了啊?其实我也多少听到了些风声,顾卿之和蒋兰欣的关系发展不错,两家人对婚事也很满意。现在想起那段美好的初恋,那些天真无邪的誓言,不免在心里有点感触了。当初说好要过一辈子的两个人,我已经嫁给了另一个人,而他也要娶另外一个女孩了,终究是曲终人散的结局。

    这说我没有感触是假的,我坚定的摇着头,很现实地说“既然是规划好的路子,选择向前走了,那就坚定地走下去吧!”

    若是我的不忍和犹豫给了你更多的伤害,那么我应该残忍地转身离开了,不是吗?我自私的以为两个人可以做朋友,却从来没有从顾卿之的角度考虑问题,那是一个多么残酷的事情。我以为可以若无其事地看着他,默默地祝福他,但我都无法做到若无其事,更何况被我伤害的顾卿之呢?

    我起身,支撑着雨伞,一步一步地朝着前方走去,再也不去想他淋雨了,会不会感冒。

    耳后听到他站起来的声音,大迈步的声音,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胳膊,猛地拉着我转身,我对上他通红的眼睛,他直直的逼视着我,他咆哮着“宝儿,为什么?为什么最终你也会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母亲的,你要陪在我的身边的。”

    当年顾卿之的母亲病危之际,他带着我去了病房,她一直是个很雅致的女人,那怕是瞎了眼,那怕是重病,总是给人一种很温暖干净的感觉,她拉着我的手说,日后卿之就要我多帮忙照看了,她笑得很亲切,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我也答应下来,那时候我还很天真,天真地认为,只要两个人相爱了,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得了。

    雨水落在了他的脸上,额头的发丝黏在了脸上,他又说道“沈家的事,我都听说了,沈骜再也不能保护你了,他再也不能保护你周全了,你该怎么办了?你要和他的整个家族为敌吗?这样的行为真的是太傻了。”

    他很残酷直接地告诉了我答案,袖子湿漉漉了,雨水浸过衣料,钻进了皮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我使劲地扭动着手,朝着他大声怒吼着“你给我放手!”

    “我就不放手,唐宝儿,我喜欢了你快八年,从第一眼开始,你冒冒失失地闯入了我的世界里,又你把我的平静地世界搅乱了。我以为自己好好看着就够了,而你先说喜欢我的?为什么?以前我输给了沈骜,现在还是输给了他?我根本就不想成为你的朋友,我想拥有你,把你压在身上,成为你的男人,凭什么我就不可以?你也也明白的,沈骜也给不起你未来的,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什么都不顾的,反正我就什么都没有的,我做得这一切就为了更近你一步。”

    雨下得更加大了,雨伞也因为我的挣扎,掉下来了。我和他都一起站在了雨下。我看到顾卿之的脸上是不满的表情,更多的是堆积在内心太久不得不发的愤概。

    这样的顾卿之,心里有很多的感情,慌张,抱歉…….可是找不到一丝的恨意。

    他低头吻了我,很强势地撞进我的嘴巴里,横冲直撞,那种吻带着无限的悲伤和无奈,还有咸咸的味道,大概是雨水的缘故,吻没有一点点的甜美,有的只是浓郁的忧伤,好似秋天提前到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离开了我的唇,拇指放在了我的唇中间,他就定定地看着我,那双清亮的眸子并没有欲望,而是深深的忧伤,就像是一根无形的绳子,紧紧地勒住了我的脖子,根本就不能让我正常呼吸了。

    很久后,他说“我不会说对不起的。”

    他转身离开,那个挺拔的脊梁,仿佛塌下了,弯下腰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慢慢往前走去。那失意,落寞的背影,在我的视野逐渐远去了。

    我如同一个疯子大声地喊着“顾卿之,对不起!”

    眼泪很没有出息地落下了,混着雨进了我的嘴巴,雨水果然是咸的,真的好咸,嘴巴里全都是苦涩味了。

    第二天,我感冒了,还发起了高烧,我有过一段时间,身体状况很好,已经有大半年没生病了。家里的保姆被辞退了,而沈骜又出差了,我睡在宽大又寂寥的房间里,有种说不出的惆怅感。我费劲地从床上爬起来,头晕晕的,我勉强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正想要喝水。

    许久不联系的蒋兰欣给我打来电话,她平静地寒暄了两句才转入话题“下个星期六,我和顾卿之订婚了,你也算是我们之间的媒人,记得要来参加哦,我想卿之一定很想见着你的。

    那波澜不惊的语调,为何进了我的心,也是苦的,吃进去的药味还残留在舌头,嘴巴里满是苦涩。

    “好!那恭喜你们了。”我生硬地把药片吞咽下去,应声答道。

    蒋兰欣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子,又说道“在你们的眼里我是那种听长辈吩咐的乖乖女对不对?你也知道的,其实你也清楚点,我们是无法和长辈对抗的,我也爱过人的,我在美国读书时,也爱过一个很有才华的学长,但后来他却为了三百万抛弃了。可我是真心喜欢顾卿之的,他也很适合我。我也不懂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我是真心要感谢你,感谢你将顾卿之带到我的身边。无论是我的过去,还是他的过去,那都已经不重要的对吗?”

    我又怎么会听不懂她说的话呢?她们说话向来只把说一半,蒋兰欣是暗示我,她是知道我和顾卿之的一切,但她不会追究的,因为那都是过去了,无关紧要的了。

    “嗯!”我又是淡淡地应了声。

    电话挂断后,我正要从被窝里出来,刘弘文也给我打来了电话,他问我“唐宝儿,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见一面?”

    吃了药,我人越发困了,硬着头皮说道“下午好吗?下午六点半可以吗?”

    “那好,你是在家吗?那我去接你吧!我知道有家不错的粤菜馆,你应该也爱吃的。”

    我敷衍地应了几句,生病真的很不好受,我卷起了被子,又躺在被子里,整人都睡得浑浑噩噩地,好几次都从噩梦中醒来,我梦见了父亲,母亲,还有顾卿之,支离破碎的。等我再次醒过来,根本就不记得梦里是什么场景了,仅是心有余悸而已。

    不过闷出了一身的汗,人倒是变得舒坦多了,爬起来将自己捯饬了一番,踩着时间点出了门。刘弘文虽是圈子里的花花公子,但他这个人很准时的,我冲着他笑了笑,上了车。

    我一坐下,他就定定地揪着我,好似我脸上沾上了什么似的,我狐疑地望着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快两个月没见着你,好似变瘦了不少呢?”

    我不由浅笑出声“那不是很好嘛?以前我总是觉得自己长得太胖了,整天都在为减肥发愁,现在瘦了,不是很好吗?”

    刘弘文启动了车子,车子缓缓地向前行驶,他笑得有几分无奈“你们女孩子真的超级矛盾的,总是说自己是个吃货,可是又吃不了东西,就连吃法都是数着米粒,明明人都很瘦了,弱不禁风了,总是说自己太瘦了。你啊,你真的要多吃点了,太瘦了。女孩子家太瘦了,也不是什么好似的。”

    “嗯嗯,自从出来工作了,体重就往下掉了,无论怎么吃都长不胖了,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大概可以猜出是事情与沈骜有关,自从那次争吵后,沈骜就出差了,我们有将近一个礼拜没有联系了,所谓的冷战吧!反正这种冷战的事,我们经常做的,不过却是我们第一次做的。

    前面是红灯了,车子停了下来,刘弘文回过头看着我,神情认真地说道“我常年跟着三哥在外做生意,其实他并没有有你想象的那么风光的。他这个人有爱面子,不喜欢靠他老头子,无论做什么事都很拼的。去年他陪着一个客人喝酒,喝得胃都出血,送进去了医院急救。他工作起来真的很疯狂的,几天几夜的,几乎没怎么休息。我也懂他的,他是想早一点闯出一片天地,有着与他父亲对抗的自个。但他这是揠苗助长的成长方式,不断地向银行借助贷款,用来发展自己的企业,现在看来确实发展得很不错,也很有前景,但你也清楚国情的,上面想要翻脸就翻脸的。”

    刘弘文就残忍地把我所有的幻想泡沫都挑破了。太多的压力,负载在我的身上,我呼吸都很困难。我沉声说道“你是也是来当说客的吗?要是你和我说这一些,目的就是让我离开他,那我很抱歉,我做不到的。”

    我算是看明白了沈青山和父亲积怨已久了,若是我真的离开了沈骜,沈青山就毫无顾忌了,谁知道他会怎样对付父亲呢?

    拎起了包,我正想要离开,刘弘文捉住了我的胳膊,他口气弱了几分“宝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我目的不是让你马上离开他,你能不能暂时稳住他?”

    我刷的挥开了刘弘文的手,目光尖锐的盯着他“你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吗?”

    刘弘文固执的捉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走人。

    “宝儿,你听我说,我不是催着你离开沈骜,现在你离开他,事情绝对会变得更加糟糕,我见过他为你发疯的样子,你真的离开了,他肯定整个人就毁了。我的意思是特殊时期,你就不要激怒三哥了,你们两个人再起矛盾,那真的是内忧外患了,他是爱你的,真的很爱你,你想象中地要深的。“

    我没有料想到刘弘文会说这一些,我抬头,看着他不停的嘴巴。

    他皱了一下眉头,还是说下去了“当年他得知了你和顾卿之在一起了,像是一只疯狂地把店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后来你打算和顾卿之偷出国,他才会那么冲动进了你家里,又喝了酒,还被人下了药,所以才会对你做出了那种事情。你在法庭上诋毁他,想要毁掉他的人生,他对你说的罪行,不做一句解释。他对你是有愧疚的,只是他就是那种死性子,永远都别想从他的口中得出对不起。他出来后,整天都沉迷在酒精。你可以想象那么骄傲自负的沈骜,过着以酒度日的生活吗?沈父恨不得马上把你父亲弄死了,沈骜去哀求爷爷的故交,才把你父亲的处罚改了的。那天晚上,他被沈父用鞭子打得半死,你也见过吧,他的身上总是有很多伤疤。五年了,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无论你唐宝儿怎么折腾,怎么闹腾,他永远都是你的后盾,永远都护着你。宝儿,就当是我求你了,你稳住他,你也不愿意看到他变得那么狼狈不堪,不是吗?沈青山和沈骜是父子,性情相似,就连用的手段都是一样的。他根本不怕摧毁掉沈骜的,大不了再过几年,他又用自己的能力培养上去,但那个沈骜就不是现在的沈骜了。”

    刘弘文说得太多了,让我有些回不过神来,狐疑的问道“你是说那年他被人下药了?”

    刘弘文皱着眉凝视着我问道“你不知道吗?他喝的就被人下了药,还是很大的分量,第二天还能从他的血液中监测出来。你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吗?”

    那天沈骜是喝了酒,呛鼻的酒味涌入鼻腔,体温也是出人意外的高,我认为他是喝了酒,发酒疯的缘故,却没想到他居然被人下药了,可他从来都不向我解释,那怕我问了很多次为什么,他都是很横地回答。

    “他又没有告诉你是吧?他就是这个死性子,什么事都要自己扛下去。可能也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了也是好事吧!”

    “这是什么意思了?”我说过的并不想听人家说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但再问刘弘文,他就保持了沉默,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刘弘文,我忍不住开口问“你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

    刘弘文双手插进了自己的口袋“我小时候有自闭症,你也是清楚我们这个圈子,都死爱面子,我爸妈都把我放弃了,只有他陪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玩。院子里的孩子欺负我了,他就帮我打人,经常为了我打得鼻青脸肿,回去后,他就要挨家里人骂。这个圈子里的人情味很淡的,大多都是利益交换。沈骜看上去很冷漠,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但他比谁都重情的,可能他也是对梓晴有亏待吧!”

    他犹豫了下,又说道“我也希望你幸福吧,明明是长得比花要娇柔的女孩,整天跟在我们男孩子屁股后面厮混,没心没肺的,一点儿都不娇气,身上还总是有着各种掐痕和淤青,却总是笑嘻嘻的,也不向我们抱怨继母和妹妹欺负自己。那个时候的你很招惹人喜欢,幻想着变得强大起来,让你也和其她女孩子一样娇柔,三哥也有着同样的心情吧!但我是真把你当妹妹的,打小就盼着有个不爱哭的妹妹。”

    从饭店出来,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连走路都很费劲。刘弘文的话深深地敲进了我的心里,那里揪着疼,我伸手抚在上面,好似有人把心脏紧紧地捆绑了,每一次扩张都要经历一次徒费的挣扎,还有疼痛。

    最后我还是无法承受这种疼痛,我无力地蹲在马路上,刘弘文说我不爱哭,其实我也是爱哭的,只是不想在人前哭泣,流露出自己的软肋而已。

    眼泪像是坍塌的堤,洪水涌出,那汹涌的气势要把所有的事物都吞灭。每次我认为自己一生的眼泪都要流尽了,干枯了,可一旦涉及沈骜,我的眼泪就会如同泉水涌出。

    我想起了红楼梦里林黛玉要用眼泪回报贾宝玉的话了。也许前世我欠下他太多的债,今生也必须要用眼泪来偿还。想到到这一些,我怕忍不住摇着头惨淡地一笑了。

    当我躺在那张柔软宽大的双人床,闻着熟悉的清新味道,我种在阳台的薄荷和香料。我的大脑很烦躁,闭上了眼睛,他笑着,皱眉的样子……占满了我的大脑,心又开始搅疼了,下了床,我打开全部的衣柜。

    手指从衣料间滑过,我从里面挑出了他经常穿的衬衫和裤子,鼻翼间衣服散发着我所熟悉的西柚的清香和馥雅,捧着手心放了很久。

    我把衬衫放在他睡觉的地方,摆着方方正正的,我重新躺回床上,手放在衬衫的腰际上,自欺欺人的认为他就在身边。

    “他爱你,比所有人想象都深……你可以想象骄傲自负的沈骜过着以酒度日的生活吗?”刘弘文说的话在脑中回响。

    我蒙上了被子,可能是哭了,我睡着了,再醒来,发现天都已经暗了,看了一下时钟,已经晚上八点钟了。

    屋子太大了,也太黑了,我打开了所有的灯,希望能把驱散自己心里的孤独,还有深入骨髓的想念。可这一些都徒然,思念是打翻了的墨,不断地渲染。

    双手抱着膝盖,我望着自己脚下的手机,眼睛紧紧地盯着,安慰着自己,嘟三声,他要是不接电话,那我就挂电话,就那样吧!

    在心里说了好多次,我都不敢得拿起电话,朝着黑屏倒影着的自己骂道:唐宝儿,你怎么那么没出息?

    指尖颤抖地按下了电话,接通的嘟!嘟!声音传进自己的耳朵里,心快得要蹦跳出来了,屋子很静,静得听清我心跳加速的声音、

    手心濡湿,额头的汗珠也冒出来了。第三声嘟音早就过了,我再一次说服自己再等一会儿。

    当电话里面传来低沉嗓音,我慌张得连忙把电话切断了,手捏紧了手机,心跳到了嗓子了。

    一会儿,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沈骜的,我傻乎乎的看着那名字,很久很久,我都不敢得接电话,电话停了,片刻后,电话又响了,我咽下喉咙的唾液,把电话接通了,也不知说什么,就条件反射的说了一个字喂?

    那边也是沉默了一下,我听到了他的呼吸声,这一刻,听到他的呼吸,我也觉得幸福的。

    “你刚才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他的语调是很平静,可是我听出了呼吸微急促。

    他这么一问,我大脑白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于是我撒谎了说“打错电话了。”

    “若是打错电话了,应该是马上就切断电话,电话不会响了那么久的。”算不上咄咄逼人的语气,可是很犀利。

    我的谎言轻而易举被看破了,果然是律师出身,谨慎细心。吵架后,我和他已经1个星期不说话了,这时,也不清楚自己该说什么,低着头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说“没有什么事,我挂了啊!”

    说完,我就要挂电话了,那边传来了很大声的怒吼声“唐宝儿,你打电话过来,什么都不说,就要挂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被他吓得脑子有点不灵光了,急忙说“抱歉啊,下次不会了。”

    “唐宝儿,你在装傻吗?还是你觉得折磨我很好玩?”他的语气变得太尖锐了,我反应不过来,找不到任何话为自己辩解。

    他的质问声一句比一句凌厉“这些天,我都快要被逼疯了。你还要我怎么办?我开始有点恨你,你为什么也要逼我,也厌恨自己的无能。可是你打电话来了,什么恨,什么恼怒都灰飞烟灭了,就剩下开心,兴奋,还有担心,我们在一起后,你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上次在广州,你打来电话后,又挂断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我她妈就是一个傻瓜,我又想不通你有什么好的,长得好看比你多,脾气比你温顺得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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