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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分坛联系郁堂主有专门的方法,这暗子联系暗影也有专门的渠道。
赤吟不过刚刚回到知州府邸,就收到杜鹃派人送来的消息,已经联系上了暗影,并且暗影已经将话转回给了郁堂主。
得此消息,赤吟心下稍松。
恰时,安陵傅派去打探回来的消息称整个邴城都没有发现宋刺史一行的踪迹。
那么,宋刺史是真的不在邴城?刘知州没有说谎?
可是,之前明明得到的消息就是刘知州将人给扣下了的。
这还真是奇怪。
在邴城找不到人,瑞安王也没有妄动,又没有德琮帝的消息,赤吟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作何打算。
是退出邴城还是攻下邴城继续南下往蒲城,这是个问题。
赤吟这边还在想,那边,安陵傅刚收到赤金卫传回来的消息。
德琮帝跟丢了!
他们一行只跟到运城,就没有了对方的的踪迹。
这才过去短短两天,就将人给跟丢了。
看来这个瑞安王的特别通道,还真是厉害。
安陵傅想了想之后,立马吩咐赢故带着人快速赶去盛京,在盛京来个守株待兔。
不过,却是不需要他们再将德琮帝绑出来,只要他们看个究竟,这德琮帝回盛京之后,会做什么。
安排好这一切,安陵傅知道赤吟现在的的纠结,便来开解道:“依如今的状况来说,退守珠城,才是最合时宜的办法。”
从赢故探听回来的消息来看,瑞安王如此是有所求,若是德琮帝真的将这个人送与他,说不定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且,若是德琮帝是为拖延,等他回了盛京,要如何也是那个时候才能知道的的事。
现在,瑞安王显然不会轻举妄动,若是赤吟贸贸然进攻,不说能不能对付住瑞安王,先说德琮帝那里,赤吟先斩后奏,说不定会引得他更大的忌讳。
若是赤吟孑然一身,安陵傅自然巴不得她与德琮帝撕破脸面,到时候他自会护她周全。
可是赤吟不是一个人,赤家,席家,所有的亲人都在盛京,都在德琮帝的眼皮子底下。
所以,不能妄动。
当然,赤吟不知道安陵傅知道的这些,安陵傅也不会与她详说,只这番建议。
赤吟听了,也觉得这个办法也是好的。
于是便找了赤重武商量。
赤重武是个忠君爱国的,一听这样,也是极为赞同的。
他们可以退守珠城,等德琮帝回了盛京之后,如何对付瑞安王,到时候他自然会下令。
届时,他们就在珠城,不远不近,刚刚好。
如此,第二日一大早,赤吟一行就离开了邴城,出城和城外的牙门军汇合,往前面的城池珠城去。
这珠城属于江州治下,乃是邴城过去的第一座城。
珠城是一座小城,没有知州,最大的的官乃是知县。
这知县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就是一州刺史,见过最体面的京里来的就是监察大夫。
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这又是大将军又是数万士兵的,听说还是有名的屡战屡胜的牙门军,更惊讶的就是凝阆郡主竟然也在此行。
这珠城知县感受到了莫大的荣耀,诚惶诚恐的将赤吟一行迎进自己有些简陋的府邸,却生怕这尊贵的人会嫌弃自己这个地方。
为了不给百姓们造成不便和恐慌,五万牙门军照样没有进城,而是驻扎在城外。
这知县却是一安排好赤吟一行,就召集了本城的商户们,征集粮食给城外的牙门军送去。
意外的是,这珠城的商户们竟没有一个抗议,反而个个都积极的出粮食。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位知县将珠城治理得很好。
晚膳张知县几乎亲自督促,花了大心思,但呈上来时,虽然足够丰盛,但也比不得在邴城知州府。
也足以看出这位张知州是个清贫的好官。
一顿晚膳吃了后,到了睡觉的时候,更是更感觉到这个张知县的清贫。
因为偌大的一个知县府,竟然除了主院之外,只有两个偏院。
张知县特意将自己住的主院腾出来收拾好,让给赤吟和赤重武住,剩下的偏院,安陵傅住了一个,付成功住了一个。
张知县自己竟是要在书房里挤兑一晚。
这般清贫的官,也真是第一次见。
而这知县府的环境也不怎么样,特别是赤吟睡那张床,感觉都很旧了,睡在上面还咯吱响。
害得赤吟一夜没有睡好。
第二日起来时,便决心搬出去,到外面找个客栈住下。
毕竟住在这里,张知县自个也不方便。
得知赤吟一行要搬出去住客栈,张知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说。
这珠城城小,客栈也就只有两家。
昨天进城那架势,谁都知道这一行人了不得。
那两家客栈的掌柜都巴不得赤吟他们能在自己的客栈住下。
最终,赤吟还是选了其中一家看上去舒服一点的回音客栈。
这家客栈的掌柜的是个留着八字胡的小老头,年纪看着不大,头发却白了一大半。
见赤吟一行住进来,高兴的合不拢嘴,还直言免费,不收银子,随便他们住多久都行。
但赤吟他们也不可能占便宜,为了不劳师动众,也没有包下整个客栈,只订了够住的几间房,给了银子。
这一住,没想到就住了半个月。
那时候,盛京城,一辆黑布笼罩的马车顶着九月吹的飒爽的秋风晃晃悠悠的进了城。
入了城之后,这辆马车直直当当的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从城门口到皇宫,虽说都在一座城里面,那距离,也是相当于一个城到另一个城的。
赶车的车夫到了人少的街道时赶得很快,如此,才在日落前准确无误的到了宫门口。
守宫门的小黄人见来了个眼生的看上去有些奇怪的马车,立马就上来拦住。
“车里是何人?这里是皇宫,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车夫吁住马,扭头请示车里,“三爷,皇宫到了。”
接着,那马车撩起一块,一脸胡渣生生的袁三探出头来,见果然是到了皇宫,他咧嘴一笑,又将头缩回去。
“喂,皇宫到了!快命令他们让马车进去!”他冲着对面的人说道。
对面的两个人比起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日夜兼程的赶路使的德琮帝看上去憔悴不少,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几岁。
见终于回到皇宫了,他这心里也是无限感慨,甚至生出了一种此生再也不踏出皇宫踏出盛京一步的想法。
他心下微叹,然后掀了帘子探出头来,冲外面虎视眈眈额的守门侍卫道:“是朕,让马车进去!”
那侍卫乍一看,还真没认出德琮帝来,听他嘴里自称朕,就是一愣,瞪大眼睛仔细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立马收了长枪跪下行礼。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德琮帝摆摆手。
那些侍卫立马撤到一边,让马车顺利进入了宫门。
马车进了宫门之后,快速穿过宫门大广场,径直到了勤政殿才停下。
早有耳尖的太监听到德琮帝回来了,全都候在勤政殿,见德琮帝下了马车,风尘仆仆的样子,还真是吓了好大一跳。
这不过才三个月的时间不见,怎么皇上就好像变了一个样子似得?
德琮帝下了马车之后入了勤政殿,也不管这里是上朝的地方了,立马就吩咐总管荣公公命人备热水,备膳食。
无人敢多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德琮帝就一辆马车,自己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所有伺候的太监都利落的下去忙活去了。
袁三跟着德琮帝进了殿,一点也不畏惧,直接就瞪着德琮帝,道:“快点将人给我,我还得立马回去向爷复命呢!”
德琮帝回来了,荣公公自然是要跟在身边近身伺候的,冷不丁见这个莽大汉竟然如此跟皇上说话,心里觉得讶异极了。
这天底下,除了凝阆郡主,谁敢同德琮帝说话这么自在,更何况这个莽大汉语气里可是一点敬畏都没有。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荣公公心里好奇,但是却不敢问。
不过,既然皇上已经回来了,那么太后娘娘吩咐一直压着的消息自然是要立刻禀明皇上的。
因此,荣公公暂且抛开这好奇,乐呵呵的道:“皇上,奴才给您报喜了!”
德琮帝一路兼程,神形俱疲,连话都不想说,只想好好休息,见袁三这般语气,心里已然不满极了。
这一路上他忍,但现在他已经回到皇宫了,这天下,谁还敢奈他何?
他心里正盘算着好好收拾袁三一番,冷不丁听荣公公报喜,他瞪眼,“什么喜?”
他此次微服出巡,遭了这么大的罪,哪里来的喜。
荣公公没看出德琮帝的异样,笑的依旧合不拢嘴。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他说道。
皇后娘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这个消息在德琮帝的脑子里猛然炸开,他下意识的就是不自禁的喜悦,但是,立马又想到什么,那笑容来不及呈现出来,就被硬生生的给扼制回去了。
他看向荣公公,惊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皇后她真的怀孕了?”
“回皇上,是真的,您刚出了盛京城十来天的样子,太医就给诊出来了,太后娘娘为了给您一个惊喜,特意瞒下来,没有让人告诉您的。”荣公公说道。
怀孕了,怀孕了。
德琮帝脑子有些发懵,他扭头,猝不及防看到听到这个消息同样惊愕的袁三呆愣的样子,眼里杀光转瞬而过。
下一刻,他立时道:“来人!将此人拿下!”
天子令出,立马就有一大批宿卫军冲进大殿,将袁三团团包围住。
袁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这个架势,嗤笑一声。
“怎么?皇帝老儿这是要出尔反尔?说过的话不认了?”
德琮帝抿紧了唇,脸色阴沉,“拿下!”
话落,宿卫军们立马就攻击袁三。
袁三抽出随身携带的大刀,像砍大白菜似得,一点也不将这些宿卫军放在眼里。
但这些宿卫军乃是后来的牙门军替换进来的,个个也是有身手的,对付一两个轻易,但这么多,袁三砍了几个之后也渐渐吃力。
很快,袁三就中了一剑,但他面不改色,一边抵挡这些宿卫军,一边道:“哼!幸好爷之前就已经有所预料,知道你这皇帝老儿会出尔反尔,因此,早就留了后手!”
闻言,德琮帝脸上浮出一抹惊疑,但他稍一考虑,还是没有开口喊停。
很快,袁三就被宿卫军给抓住了。
被好几个宿卫军拿刀抵住脖子,袁三依旧放肆,他咧着一口血牙,狠狠的盯着德琮帝,口里道:“知道吗?我们爷有后手,早就咱们刚刚进皇宫时,就已经有人前往承福殿去带人了!你不放,我们依然也能将人带走!”
德琮帝脸色一变,立时道:“快,去承福殿看看皇后可有事!”
荣公公被这阵仗吓坏了,又听得袁三和德琮帝莫名其妙的对话,心里惊疑不定。
听到德琮帝的吩咐,他立马带着宿卫军匆匆往承福殿赶。
等到了承福殿,见着席皇后好端端的躺在软塌上歇息,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皇上出巡,凝阆郡主,辅国公,五皇子六皇子,还有陈太医,以及那么多武将。
怎么好好的,没有一点前兆的皇上就提前回来了?
那凝阆郡主他们呢?怎么不见?
见好端端的荣公公带着这么多宿卫军闯进来,席皇后眉头微微一皱,“荣公公,这是怎么了?”
荣公公回神,立马给席皇后行了礼,不提自己为什么过来,只道:“娘娘,皇上回宫了。”
一听皇上回宫了,席皇后双眼就是一亮,立马就要坐起来,翠鸢姑姑见了,赶快扶她起身。
“凝阆郡主呢?”
席皇后满眼放光,先问的却不是德琮帝,而是赤吟。
荣公公是知道席皇后有多疼赤吟的,因此,并不奇怪,犹豫了半刻,才道:“奴才只见到皇上,并不曾见到凝阆郡主,许是,许是凝阆郡主先回辅国公府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