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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十几年前的账目都不会弄错,又怎么会弄错近一两年的账目?
她开始本来要查的只是朱县令,没想到竟掉出这么大一条鱼来。
至于这个朱县令,查出来的事情也多,但他并没有贪过污,祖上本来就是有钱的大富商,经年积累的下来,给他留下了一笔不少的家产,且他又娶了邵家的闺女,这就是所谓的强强联手。
两人的性格出奇的相似,都是惯会享受的,所以,便拆了祖宅,又买下了附近所有的宅子地皮,修建了这座占据了整个南城的朱府。
这钱都是正当的,所以百姓们提起这个朱府的大宅子也只是羡慕和感叹,没人说他是贪污来的。
这个朱县令的风评也算不错,不过一直没什么政绩,不然也不会当了十几年的县令还是县令,连地方都没有换过。
不过这也说明了朱县令此人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守着这么大一座宅子享福,傻子才想离开这里,人能走,这宅子可搬不走。
日头正盛的正午,连树上的知了都收了声,热的贴在树缝里不敢出来。
来回巡视的毛蓝色服饰的护卫更是热的汗流浃背,但他们丝毫没有懈怠。
直到巡视完整个府苑,终于可以去换班,一对护卫脸上都咧着笑容。
西边的一排排房子,便是朱府护卫的大本营,几百家丁护卫都住在这里。
见了这队巡逻回来,另一队接班的立马就准备好,全身凉爽的走出去。
而这批护卫一进屋子,就见到桌子上给他们留的西瓜。
一人拿一块,赶快吃起来,冰冰凉凉的,钻进喉咙里,那感觉别提了!
虽说是昨日主子们没吃完剩下来的,但味道一样好,这整个香城,甚至就是大诏,有几个大户人家的下人能有他们这样好的待遇?
众人觉得很知足。
此时,扑着微不足道的清风的大榕树下的屋子,一身汗衫的中年男人正挺着肚子躺着摇椅上,身后,两个小丫鬟正给他扇着风。
一旁靠窗的贵妃榻上,一个夫人仰面躺着,脸上盖了个冰丝制成的手帕,敷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很是祛热。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两人都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清风掠过窗沿的动静很轻,轻的难以察觉,但软塌上的夫人脸上的手帕却被微微掀翻了一个角。
陡然,她一把抓下脸上的手帕,坐起来,瞪着躺椅上的人,厉声道:“重凤楼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还不打算主动交待吗?!”
躺椅上的朱县令被惊了一跳,心脏都快扑出来,他望向对面的的朱夫人,心有余悸道:“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怎么提起这个了?什么重凤楼的女人?你在说什么?”
“别以为你做的隐秘我就不知道了!那女人现在就被你安置在丽东路的宅子里呢!”朱夫人冷笑,“怎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将她带回来登堂入室?”
听她见人安顿在哪里都查出来了,朱县令直冒冷汗,须臾,他挥手,让屋子里的下人都出去。
朱夫人见状,冷嘲热讽道:“怎么?自己敢做还怕被人笑话啊!城里许多人都知道了!你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朱县令从躺椅上起来,坐到对面的软塌上去,凑到朱夫人面前,小声道:“夫人,你可小声点,听我跟你解释啊!”
朱夫人一把推开他,“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老娘给你个机会,赶快去将那个女人处理掉!不然等老娘出手,你就知道厉害了!”
“夫人啊!”朱县令擦了擦汗水,忙抓住朱夫人乱挥的手,“这么多年了,孙子都快有了,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怎么可能做下这种事!”
朱夫人一听就是一声冷笑,阴阳怪气道:“就是啊,这么多年了,我今天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说说,府里多少个妾室了?老娘有说过什么吗!但现在,你居然给老娘在外面都养起外室了!你让老娘的脸面往哪儿搁!?”
“那女人不是我养的!养他的另有其人啊!”朱县令生怕朱夫人再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来,赶忙道。
不是他养的?
朱夫人一愣,她就说嘛,这么多年没出过这样的事,这活了半辈子的人了,还突然就给她找起外室来了!
“不是你养的?那那女人是谁养的?关你什么事?你怎么老是往那里跑?”
朱县令顿了顿,本来不想说得,但现在都闹到这个份上了,自家夫人的性格他了解,若是不说清楚,只怕会有大麻烦。
他一咬牙,道:“是韩大人养的!我每次去都是为了给他打掩护!你也知道韩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韩大人这也是没办法就求到我这里来,人家官衔比我大,我以后得考评都要靠他呢!总不能得罪他吧?”
朱夫人一听原来是韩大人养的,惊异道:“没看出来啊,那韩大人看着像是个正人君子,老实巴交的,竟然也会做这样的事。”
知道事情不是朱县令做的,朱夫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就是止不住的唏嘘。
罢了,她想到什么,道:“那韩夫人可是个混不吝的,你帮着韩大人遮掩此事,到时候东窗事发,咱们也免不了要惹上一身骚!”
朱县令自然知道这点,那韩夫人听说是土匪窝里长大的,是老土匪的女儿,跟个母老虎似的,还专横,不许韩大人纳妾,也怪不得韩大人要出来偷腥了。
说起来也是一件趣事,这韩复刚当上冠县师爷的时候,冠县的县令是个不主事的,每日只知吃喝玩乐,但他偏偏有心机,怕县丞抢了他的风头,于是重用韩复,将县衙的一应事物都交给韩复处理。
冠县城外八十里的猫头山上有一个土匪窝盘踞了几十年,作恶多端,但官府却一直拿他们没办法。
有一次,拦路抢劫抢上了出城上香的冠县县令夫人,将县令夫人给劫上了山,还写信给冠县县令,让他准备三万两银子去赎人,否则就撕票。
这冠县县令好吃好玩的,能当这么多年县令而平安无事,正是因为有靠山。
这靠山正是县令夫人的亲弟弟,江州都尉。
这都尉一听自己的姐姐被土匪给绑了,当即就出动了底下的兵马,前往猫头山围剿这伙土匪。
到最后,县令夫人没救出来,前去剿匪的官兵却是死伤无数。
这下,山匪发怒,又给了冠县县令一封信,要他准备六万两银子,不然马上就杀了县令夫人。
冠县县令这下是没辙了,于是,他命令韩复上山去跟山匪谈判,争取用最少的代价救出县令夫人。
韩复这一去,冠县县令都能料到他凶多吉少,那猫头山的山匪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山匪的女儿竟然看上了韩复,硬逼着韩复娶她,就在猫头山上就绑着韩复成了亲。
后来,县令夫人就被平安放了回来,一分银子都没有花,冠县县令自然是无比感激韩复的。
费了些心思,将县丞给弄下去了,扶植了韩复上位。
而韩复娶了猫头山山匪头子的女儿,猫头山的山匪也收敛了很多。
这么多年来,韩复一直是在容忍着韩夫人,因为不敢休她。
毕竟,那猫头山虽然如今很少再为非作歹,但依旧嚣张,占据着猫头山,如今的势力可是比十几年前更盛。
如果韩复休了她,只怕会惹得山匪头子发怒,到时候鱼死网破,造成无法弥补的事情。
如今的冠县县令在两个月前因为贪污受贿被查,已经被流放了,所以知道韩夫人是个山匪头子的女儿的人没有几个。
否则,此次提名抚州刺史,怎么可能有他的份。
所以,这个时候,韩复自然不敢惹怒韩夫人。
倘若养外室的事情被韩夫人知道,那可是更不妙。
为了遮掩这件事,韩复可是给了朱县令一大笔封口费,并承诺,未来几年甚至十几年,只要他在这个位置上,朱县令都不会被调走,可以安安稳稳的待在香城做他的香城县令。
得了这么大一笔好处,朱县令自然是卯足了劲的帮忙。
现下此事被朱夫人发现,朱县令为了夫妻和睦不得不告诉朱夫人实情,但告知之后,他马上就严肃的嘱咐朱夫人,此事一定不能泄露出去。
为此,朱夫人想到一出好办法,毕竟如今香城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朱县令养外室了,只有将这个事情闹大,众人的目光才会聚集在他们夫妻的身上,才会认定这个外室就是朱县令养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联。
朱县令的县令之位坐的只怕是整个大诏最悠闲的了,一年到头香城也很少发生过什么大案大事的,一个月有那么几出都是小偷偷东西,邻居吵架之类的的小案子。
这些事情,县丞完全可以处理,且这个县丞是朱县令一个小妾的弟弟,相当于是他的小舅子,他放心得很。
每日到衙门里坐坐就回家去了,且最近的热天气,还是待在放满了冰块的屋子里凉快。
出了衙门,走上一里路就到朱府的石牌前,但是马车却拐了个弯,往东城去了?。
很快,马车在一处宅子前停下。
这处宅子的匾额上标示的是张府,这是朱县令用县丞的名义买下的一处宅子。
车夫上前敲开门,开门的小丫鬟迎了朱县令进去之后,疑惑的问,“朱大人,韩大人他今天没有来啊。”
只有韩大人来朱大人才会过来打掩护,今日韩大人没来,朱大人怎么过来了?
朱县令一边悠哉悠哉的往花厅走,一边道:“韩大人待会就来,叫你家姑娘准备好吧。”
那丫鬟一听韩大人马上就来,脸上一喜,赶紧往后院去报信了。
后院最大的一间厢房里,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对镜而坐,右手微抬,正替自己的眉心勾勒出一个好看的花纹。
“姑娘!姑娘!韩大人马上就要来了!”
小丫头冲撞进来的声音,使得她手一抖,画歪了一笔,她狠狠皱了皱眉,手上一顿,从镜子里望着身后的丫鬟,冷声道:“掌嘴!”
那小丫鬟一吓,赶紧自己掌掴起自己来。
那女子用手帕擦去画歪的那一笔,耳边充斥着巴掌声,继续勾勒起来。
直到一个成型的花纹完全被勾勒出来,她放下笔,“好了。”
那小丫鬟停手,却丝毫没有委屈,反而接着兴奋道:“姑娘,韩大人马上就来了。”
女子扯了扯嘴角,冷眼看她,“怎么?他来了你比我还兴奋?”
小丫鬟咧嘴道:“当然,韩大人上次走的时候说了,他会想办法接姑娘你回韩府给你您名分的。”
女子听了,没有接话,而是道:“朱县令可来了?”
“已经来了,就在花厅坐着呢!每次朱大人都是在花厅坐着,实在是太尽职了!”小丫鬟笑道。
女子又扯了扯嘴角,“他很快就不会只坐在花厅里了。”
她声音太小,以至于小丫鬟没听到她说的是什么,便问道:“姑娘,您说什么?”
女子摇摇头,“我说,叫你去请朱县令过来一趟。”
这座宅子处在江河边上,河风吹着,好像要凉快许多。
朱县令背着手,走在长长的廊坊上,很快,他到了那间大厢房门前。
门半掩着,只要他微微一推,就进去了,和朱夫人商定好的,朱夫人这会儿已经到了大门口了,到时候,发现他在这个厢房里,更加有说服力。
如此,也算是帮了韩复的大忙,让他欠下一个大人情,也不枉他牺牲自己的名声。
朱县令微微笑了笑,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很大,所以很空,朱县令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也更为清晰。
临河的窗户大开着,粉红的轻纱在风中飘来荡去的,欲遮还羞。
屋子里有一股浓浓的香味,很是诱人。
一侧的角落,放着一个大浴桶,此刻,浴桶内坐着一个女子,香肩露出水面,正对着朱县令的方向。
轻纱荡起的空闲,她抬眸,迎上朱县令的目光,嘴唇微勾,尽显魅惑。
须臾,她在水中的长腿抬起一只,搭在浴桶上,冲朱县令微微勾了勾脚趾。
那脚趾粒粒饱满,晶莹透亮,看上去跟珍珠粒似得。
这样一副香艳的画面,使得朱县令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他如今也不过才四十岁,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虽然朱夫人是年老色衰了,但是禁不住府里还有其他年轻的小妾。
所以说,朱县令日常的生活还是挺滋润的,但是现下,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却止不住的生出一种渴望。
他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脑子里的绮念挥散开。
于是,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只待门口有动静,他才慢慢走过去,给来的人造成误会。
见他不动,坐在浴桶里的女子缓缓站起来,跨出了浴桶,然后,不着寸缕的,一步一步的朝朱县令走来。
随着她的步子,胸前的波涛汹涌不停的涌动着。
她每走一步,朱县令就咽一口口水,直到她走到面前,朱县令已经双眼发直,站都站不住了。
女子顺势扶住他,勾唇,“朱大人,可是难受得紧?让奴家来伺候于你。”
说着,她扶着朱县令,往大床走去。
到了床前,她轻轻一推,朱县令就倒在了床上。
女子放肆一笑,长腿跨上床,然后整个跨坐在朱县令身上,纤纤玉手一抬,缓缓解开朱县令的衣服。
然后,用挑逗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朱县令,粉的诱人的唇从朱县令的眼脸开始往下,肆意的游走。
朱县令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坚固的城墙轰然倒塌。
直到那唇一寸一寸游走到下腹,朱县令再也控制不住,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身下的人附和的"jiaochuan"着,蹿进朱县令的耳里,刺激的朱县令全身止不住的颤栗。
这真是个尤物啊!难怪韩复那个老家伙冒着被母老虎发现的风险也要将人养在这里,为了不被发现,还想尽了办法,将人给安置在香城,每次来香城明面上说是看望老母亲,让谁都赞他是个孝子,百忙之中都要抽出时间看望老母,结果呢?却是来这里春风一度,牡丹花下死!
朱县令将头埋下去,如是想着。
身下的女子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引人入胜,欲罢不能。
朱县令不停的颤栗着,一度控制不住,但他不急,他的心里在咆哮着,要好好享受。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撕裂的惊叫声猛地袭来,使朱县令的意识登时回笼,他回过神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这种事,满身沸腾的血液陡然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