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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势,竟是非得要上三楼吃饭不可。
见这般无赖的人,吴掌柜不由咋舌。
这清心斋开了也有两三年了,还从来没人敢上这儿来找茬子的呢!
他收了笑,冷眼看了金班主一眼,转身便走。
“喂!你这是要去请你们老板来了?”金班主看着他的背影,调侃道。
话还未落句,就见几个大汉蹬蹬蹬冲了上来。
伸手便要来抓他。
他不由错愕,手里盘子一丢,一边灵活的躲着,一边大喊。
“快来看啦,这家店店大欺客啦!不让客人吃饭,还要将客人撵出去呢!”
他这一喊,原本只是看一两眼热闹就作罢的客人们都纷纷侧目了来。
才走下楼梯的吴掌柜瞠目结舌,扭头望了那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金班主一眼,摇摇头,倒回去。
“这位客官,咱们借一步说话可好?”
金班主停脚,睨了吴掌柜一眼。
清心斋后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吴掌柜看着对面抖着腿的金班主,冷笑道:“这京里水深得很,吴某奉劝阁下,出门在外,还是多多收敛,不是谁你都能惹得起的。”
金班主瞪眼,旋即放声大笑,“掌柜的就甭替在下操心了,在下最喜欢的便是瓮水,所以,从来不怕水深。”
吴掌柜皱了皱眉,抱拳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这人一口的北地口音,显然不是这方人。
在这京里,他也从未见过,因此并不怕,先前才考虑都不考虑让人将人丢出去。
但现下,这人这般的气势,好似还是个有料的角儿。
金班主笑意更浓,他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金大茬子是也!”
金大茬子?
吴掌柜狐疑,这名字一听,像是个江湖人?
心里有了答案,他面上便更是不屑了。
区区一个江湖莽汉罢了。
他摆摆手,好言劝道:“你还是快些离开吧,否则我下边的人可不会对你客气!”
金班主挑眉,“今儿这素斋,爷爷还吃定了!”
这么个油盐不进的,吴掌柜觉得跟他多说实在是浪费口舌,他不由道:“你知道这清心斋背后的东家是谁吗?!”
金班主瞪眼,“不知道,爷爷说了啊,让你们老板出来,给爷爷腾个吃饭的地儿,你们这些替人做事的,也太不会招揽生意了!”
吴掌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却立马收住了。
他看了看金班主,转身就走。
金班主大步跟上去,刚跟几步就被刚才的大汉给拦住了。
这后院偏僻,厨房里的声音又够折腾的,不管他再叫唤,是影响不了外面的客人的。
金班主笑了笑,也不跟了,转身便往厨房里蹿。
那速度快的几个大汉反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进了厨房了。
待他们反应过来,追上去时,咻的一声飞出一物来,直直的插进了门框上,正好拦在他们面前。
再看那东西,竟是明晃晃的一把菜刀,差一点儿,就插进打头一人的脑袋上了。
“掌柜的,那莽汉闯进了厨房,正捣乱呢!”小二凑到吴掌柜身边告状。
吴掌柜这气呀,一跺脚,转身又回后院去。
他瞪了瞪几个在厨房外踌躇不进的大汉,“废物!”
他走进去一看,整个厨房乱的不行。
厨子们抱头缩在角落里直发抖,那罪魁祸首就坐在灶台上,用锅铲铲着锅里热腾腾的菜吃。
那叫一个不拘小节,放荡不羁啊。
他不信今儿还治不住这个捣乱的人了!
他吩咐门口的大汉看好门,掉头便离开,往三楼去了。
叩响一间厢房的门,里面传出一个清润的声音,“进来。”
吴掌柜推门,垂着头走进去,并不敢看屋中坐着的人,只道:“东家,来了个叫金大茬子的江湖莽汉,找咱们的茬呢!但他身手了得,咱们的人都奈何不了他!现在他正在厨房里捣乱,害得菜都没办法往外出了。”
“江湖莽汉?”那清润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的。”吴掌柜垂眸,只看得到一双黑色赤金镶边的靴子。
“去,将人请来。”
“是。”吴掌柜诧异,不明白东家为何要见那金大茬子,但不敢质疑,马上就去了。
他再次回到厨房里,见那金大茬子还是那个姿势,吃得正欢实。
他走进去,道:“金大茬子,你不是要见我们东家吗?跟我走,东家有请。”
金班主手上一顿,微微笑了。
这大鱼终于是吊出来了。
真是让人好奇。
跟着吴掌柜上了三楼,进了一间厢房。
他抬眼,便看到了坐在圆桌前的人。
很遗憾,是个男人,并不是他以为的凝阆郡主。
先前见这清心斋趁着这吃素三天的圣令生意一下子变得这么好,他便让人一查,知道了这背后的老板是个大人物,他心里想的便以为是凝阆郡主呢。
不过,这也确实是个大人物。
当今五皇子褚云勋。
恰巧,国宴那天他也见过,不然还要费些功夫才认得出来。
“哟,这般年轻的老板,爷爷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不知是家中祖产还是?”他调笑道。
“放肆!在东家面前,岂容你如此不着调?”话落,就被吴掌柜呵斥。
他有些无奈。
褚云勋亦是皱了皱眉,挥手让吴掌柜退下去。
“金大侠对吧?请坐。”他看向金班主,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不知金大侠出自何派?”
金班主大大咧咧的坐过去,笑道:“江湖游荡,无门无派!”
褚云勋诧异,“哦?听吴掌柜说金大侠伸手了得,竟不是出自哪个门派吗?那不知师从何人,习得这么一身好武艺?”
金班主眨眨眼睛,道:“师门规矩,不方便透露。”
褚云勋便笑了,颇为理解的样子。
又招来吴掌柜,让他命厨房做一桌上好的素斋送上来。
“不瞒金兄,在下一向喜欢同江湖中人结交,不知在下可有这个荣幸,同金兄交个朋友?”
金兄?
金班主想笑得很,同她的孙子称兄道弟?
呵呵。
“那可否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姓云,单名一个勋字。”褚云勋道。
金班主拱手,进入状态得很,“云兄。”
连真名都不敢坦言,还要与别人交朋友?
孩子,你太天真。
金班主心里暗自摇头。
不多时,一桌丰盛的素斋便呈了上来。
纵然刚才已经吃了不少,但金班主拿着筷子依旧吃得香。
褚云勋不停的要敬他酒,他来者不拒。
一顿饭吃下来,被敬酒的人未醉,敬酒的人倒醉了。
金班主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慢吞吞的擦着嘴巴。
看着趴在桌上的褚云勋,微微冷笑。
病了,又不是死了,祈什么福?
瞧吧,就有人借着这祈福的幌子,敛大财呢!
再说了,心病,祈福就能治好吗?
这世界上,最无药可救的就是人心,心病了,如何能治?
他收起帕子,起身,大步离开。
吴掌柜见他下楼,自是不敢拦。
要知道,这位可是和东家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的饭呢!
金班主走到门边,又倒着退回来,扭头看向吴掌柜,道:“你们老板喝醉了,伺候去吧。”
月色昏黄,游荡在外的路人都相继往家赶,各家铺子酒楼也都开始打烊。
褚云勋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吴掌柜就侯在床边,见他醒来,不由大喜。
“东家,您可算醒了。”
褚云勋没想到自己竟喝醉了,那还不知根知底的金大茬子有这么大吸力?让他无任何防备的就喝醉了?
不过,看那面相,又有一身好武艺,是个值得结交的。
他坐起来,见窗外已经是晚上了,想起这吃素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他看向吴掌柜,问道:“今日进账如何?”
吴掌柜刚从账房那里对了帐,闻言不由笑道:“今日收益颇丰,是往常一个月的两倍呢!”
褚云勋便笑了,道:“先把今天的银子都拿来给我。”
吴掌柜应是,立马就去将银子拿上来了。
看着这白花花的银子,褚云勋心里很是高兴。
这些银子,又够买上两个暗卫了。
——
城西的贯长小桥流水的尽头,有栋古朴的宅子,门口挂着两盏常年不熄的红灯笼,门上挂着的牌匾没题字。
宅子并不大,一进的院子,外带一个小花园。
听附近的的住户说,这宅子已经存在很久了,但从来没人见过它的门打开过,也没人知道这家的主人是谁,像个荒宅一般。
但在外面经常能听到里面有脚步声,证明这里面是有人住的。
那生了锈的铜环在风中摇摇晃晃的,门上贴的门神瞪着大眼睛,让人不敢靠近。
旁边的巷子里,趁着黑夜走来一个身量高壮的人影。
他走到了这栋宅子前,踏上了那三步台阶,进了门前,躬身,将手里的盒子放在地上,直起身来敲了三下门。
然后,转身,便往来的路离开了。
他刚走不久,那不高却足够挡住外人的视线的墙,墙里跃出来个瘦弱身影,到了门前,将地上的盒子抱起,又回了墙内。
这来回,不过瞬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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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来了!齐活,睡觉啦,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