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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原罪 卷五 非典型病例·补编 孤独的舞者01

作者:子冯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7-09-20 21:16:4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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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冯,扶紧她的肩膀,不要让她左右摇摆!”穆察提点着我,随后高举着手对病床上不断挣扎的杜小晨道,“别惊慌,你看见了什么?”“有人将药物注射在我的身上,大概有六七瓶!”杜小晨紧闭着双眼,好像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



    穆察道:“是谁给你注射的?”杜小晨道:“是一位老人。”穆察步步紧逼:“我要他的名字。”杜小晨连连摇头:“不,我不能说出来!”“为什么不能?!”穆察高声质问道。杜小晨的声音充满了胆怯:“这是我们的使命,不可以说出他的名字,永远都不……”话音未落,穆察用手指顶在她的眉心,厉声言道:“你只有说出他的名字,才能离开那里。”



    “他叫……尼古拉斯!”杜小晨凄厉地叫了出来,随后双目一睁,再度清醒了过来。



    这是11月中旬的一个傍晚,我们发现她的一个月之后,她第一次说出了幕后主使者尼古拉斯的名字。穆察说,毁灭社的使徒中有一些人是本性恶劣,为了一些利益自愿加入的;还有一部分人像杜小晨是被操控了意志,洗脑之后成为了杀手。所以他认为,只有让杜小晨驱除对尼古拉斯的敬畏,才能令她回归自己的本性。经过他一个月坚持不懈的治疗,杜小晨的状况终于出现了转机。这些日子里她先后清醒过三次,能够断断续续回忆起在毁灭社接受的非人训练,但是对自己的身世却忘得一干二净。



    再一次醒来后,她第一眼就认出了我:“……王先生,是你吗?”我有点不敢相信:“你……想起我了?”杜小晨显然很疲惫,喘息言道:“咱们共过事的,我怎么会忘。多亏你和穆先生,让我变得清醒了。”我扶着她靠在床帮,拿了一个垫子垫在后面,对道:“你可是我们与毁灭社博弈的关键人物,怎么能轻言放弃?”



    她的眼神忽显出一丝怅然:“原来你们这么卖力救我,不过是为了对付尼古拉斯。看来我无论到哪里,都逃不掉一枚棋子的宿命。”我听了这话,觉得自己刚才明显失言了:“哪里的话,我们是本着人道主义的,你的命也是命,我们不可能见死不救的。”她抬眼望着我,问了句:“王先生,如果换做其他人,你们也会这么拼命吗?”



    我正给她倒水,听这话水顿时倒在外面,烫了大拇指一下:“说实话,我不想装得那么高尚,虽然我是个教师。在遇到明秋之前,我其实就是个胆小鬼。但这一年多与他的耳濡目染中,我渐渐炼就了胆魄、平添了智慧,遇到有人身处危险之中,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第一时间去施救。”“你的意思是,救我和救其他人是一样的。”她失望地说。



    我将水端到她面前。我觉得这时候不应该仅仅做一个解释了,我应该说点关键的东西:“小晨,你和所有人的生命在我眼中都是等同的。但是事情又不像你说的那样一视同仁。在解救你的生命与精神的同时,我的心中还保存着一份对你深深的……”



    就在我要向杜小晨一诉衷肠的时候,穆察忽然推开病房的门,对我言道:“子冯,罗队来电话,开发区大剧院出了命案!”“等一下!”我回身继续对杜小晨道,“小晨,我还没说完。我对你……”“子冯,事情很紧迫,别耽误时间!”穆察用力拍了一下门,眼神不带一丝怜悯。我顿觉焚琴煮鹤,对杜小晨尴尬一笑,摆摆手转身离开了病房。“你是故意的。”上车后,我对穆察道。



    穆察却摇着手机,坏笑道:“乘人之危总归是没有好下场的,在女生最需要时涌现出来的傻瓜们往往都会沦为备胎的命运。我是在帮你。”我撇了他一眼,回了句:“你就是个混蛋。”



    我们停在开发区的大剧院门前,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门前堆着许多人,警车的警示灯映得人眼晕。我下车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好像压抑了很久的罗锋,刚走到门口打算抽一口烟,便见到了我们:“你们来了。”他忙把烟收起来,将我们带了进去。大剧院狭窄的甬道乱成一片,向内涌入的警员与向外疏散的观众混在一起显得异常拥挤,其他警员则在各层采集着线索,舞台上的一块地方被好几个警员围起来,同时在那里的还有法医左灵。



    穆察忽然在观众席中央站定,向左右两边各扫视了一遍。然后,又对着自己的斜上方探视了一圈。之后才快步来到台下,一个侧身翻了上去。我则限于自己穿着一条牛仔裤,姿势不便,于是从侧面台阶绕了过来。等我走过去时,穆察已经与左灵交流上了。那是一具女人的尸体,死者面容姣好,身着玫红色的鲜艳戏服。她的身材很完美,尸体平放在地板上,显然已经被重新摆放过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她的身上,发现大大小小许多淤青,很像被施虐过。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勃颈,上面有好几圈血红色的痕迹,放佛被什么东西缠了很多圈,确切地说,是勒了很多圈。这大概就是致命伤了吧。



    “你们动了尸体?”我问道。罗锋解释道:“死者是被吊死的,我们只是把她放了下来。”他说着,指了指不远处被整齐叠好的一根鲜血斑斓的丝带。



    我略带不忍地说:“天呐,这一定痛苦极了。”穆察却道了句:“但是方式却非常优雅。”我道:“什么?”穆察道:“死者是从上面坠下来的,用两根红丝带作结,将脖颈放在其中,然后纵身一跃,如同一所鲜花从空中翻转而下。伴随着绳结越收越紧,将之勒死在半空之中。”左灵补充了一句:“但目前还不能判定是不是自杀。”



    穆察反驳道:“如果死者只是坠亡,那的确不容易判断。可你看一下这段勒痕,是在高速之下卷动所致,这只有死者有意识地在空中旋转身体才能完成。”左灵又道:“那也可能是先在另一处被勒死,然后再从这边扔下来……”穆察打断她道:“还有,遗容分析学可以辅助我的论证,如此安详的嘴角绝不会出现在他杀的现场,这女人是带着一丝微笑闭眼的。”左灵有些不高兴:“我知道你那套理论,完全是无稽之谈。”穆察道:“你们法医真应该学点心理学的东西,我建议把我的‘遗容分析学’当做你们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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