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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孙征脸上的那一点儿的笑容之中，也都是有着那般浓郁的悲哀。
“我知道。司兴云，你是早就已经是恨不得我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上了。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是想要让我死的人。但是你不会这样来做。”
孙征口中说出来的话语，是就连孙征自己都要来觉得怀疑，为什么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时刻里，就要来说出这般的东西的。
可是他竟然真的说了。
就像是自己早就知道更多的东西一般。
于是，那些话语，都是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
“我应该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是想要来告诉你这些了。”
孙征只是随口地说着。
他的目光里，又像是多出了一点儿的清澈。
而在一旁的司兴云，也就只是在看着他的时候，似乎都是露出了一点的迷惑。
好像是对于如今，就在这里的这个人的变化，就已经是觉得那般的不可思议一般。
过去了片刻之后，这才是终于听到了一声淡淡的笑声。
“的确。你应该是在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是想要来和我说这些的。只可惜，当初的我，那可是什么样的话语都不想要来听你的。那时候，你是我的心底里，最是厌恶的人。你是哪个想要来和我抢夺妍妍的人。”
“所以，孙征，我曾经是真的想要让你死。只有在你已经是死了之后，其他的事情，才是可以来得到解决的。唯独这样。”
“天上人间，不过是一个办法罢了。所以，你知道当初，你的命是多么的值钱么？”
司兴云的语气之中，依旧是带着几分的冰冷。
还有着一点儿极其隐约的恨意。
孙征却还只是淡淡地笑着。
“所以在后来，你还是没有来对我动手。司兴云啊司兴云……如果你之前杀了我，或者是在那一次，你没有要来出手帮我的话，那么，现在的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是要结束了啊！再也不会有着这些的悲哀了啊！可是，你为什么没有这样子来做呢？”
孙征好像是在感慨。
司兴云的瞳孔微微一缩。
“醒了？”
他的话似乎和孙征所说的，都是完全无法搭配上的。
只是，那一刻的孙征点了点头。
“暂且醒了。在知道了已经有人真的就连这样的一具身体都已经动了杀机之后，你觉得我还敢继续沉睡，还敢不醒过来？”
他还是在那里叹息。
那般的淡淡的话语，就在背地里，隐藏了太多的情绪。
而司兴云却只是微微一笑。
“那我可是还真的来和你说上那般的一句可怜了。”
“我也只是不需要你的可怜。”孙征轻哼一声。
“你是那里的人，如今，你在这里，却又是想要来和他们为敌。你还在帮助这个世界的人。如果等到他们要来的时候，恐怕你就是那第一个要被杀了的人了！你以为，你还可以逃得过去？”
“是么？”司兴云笑得漫不经心。
好像是如今，就在孙征口中的东西，都是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的。
孙征也一样不多说。
他的目光幽幽地落到了司兴云的身上，似是因为如今一些和司兴云有关的的东西，而在那儿，无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