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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本色:娇夫在卧 第二卷衣锦添香 第107章 咱们好聚好散

作者:朝舞雪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9-18 14:43:0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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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冥是在一阵寒意下醒来的,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这丫头,到底有多喜欢脱他的衣服?

    强撑着坐起身,发现她就睡在自己的旁边,似乎倦极了,眼睑下泛着一圈青黑。

    抬头望天,月色清幽,这是在山谷里过了整整一天么?

    她单手枕在脑后,睡得似乎不太踏实。

    衣裙有些乱,鬓发也有些乱,光滑细腻的小腿,露了半截在外面,清辉般月色下,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再看自己的腰腹处,缠着一圈绷带。

    这丫头,竟然撕了自己的裙子,给他包扎伤口。

    他挪了挪身子,受伤的地方已经不痛了,反而有种酥酥麻麻的痒,和一丝微微的暖意。

    他看着她,迟疑着,不是该不该叫醒她。

    昏迷前的情形他还记着,她的怒火直到现在,他都能清晰感觉到,原以为可以瞒她一辈子,不曾想她早就看穿了事实,还在陪着自己一同演戏,他甚至都未曾发觉她的丁点异常。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患得患失,才内心当中,一直麻痹自己。

    这会儿,他倒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了,没有丢下自己直接离开,就代表她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他的。

    可她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没有任他自生自灭,不代表就原谅了他,更不代表,她会将自己之前的欺瞒之举一笔勾销。

    长长叹了口气,头一次,觉得这般手足无措,不知所谓。

    “嗯……”她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他连忙重新躺下,闭上眼睛。

    两人呈面对面的姿势,脸贴着脸,她浅浅的呼吸,软软拂在他的脸颊上。

    一阵凉风袭来,他觉得有些冷,身子微微颤了颤。

    “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御九忽然开口,眼睛仍是紧紧闭着,好似正在熟睡。

    他怔了一下,原来这丫头早就醒了。

    “阿九。”他睁开眼睛,像个孩子一样,无辜地看着她。

    她微微掀了掀眼皮,一动不动:“想说什么赶紧说。”

    他踟蹰了一下,道:“你……都已经知道了?”

    “我不知道。”她淡淡道,语气显得很是疲惫:“我能知道什么?我甚至连你到底是什么人,都已经迷茫了。作为朝夕相处的夫妻,我竟然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夫君,不了解他过去,也不了解他的现在。”

    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他却能听出其中的滔天愤怒,“是我不够坦诚。”

    静了一瞬,她缓缓睁开眼,墨玉般的眸子里,只有一片微微荡漾的清幽水波:“你到底是不是百里倾怀,如果不是,那原来的百里倾怀去哪里了?”一直觉得他和百里卓熙不像,两人根本就不是兄弟吧。

    他坐起身,沉默了一下,道:“真正的百里大少爷,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对于这个事实,她并不觉得惊讶,“于是你便取而代之?”

    “没错,这十年来,我一直都在借用他的身份。”

    “生而不详的传言,也是你故意放出去的吧?”

    他拿过一旁的衣物,披在身上:“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实在讨厌,况且,只有这样,我才能瞒住世人。”

    御九也跟着坐起身:“之前那些死去的新娘,也是你的手笔?”

    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打算瞒她:“后面几个,的确是死在我的手里,但第一个,是她自己想不开。”

    御九想了想,忍不住问:“那我呢?你怎么不杀了我?”

    他看她一眼,欲言又止,“阿九,这个问题,你能不问吗?”

    御九却似乎来了兴趣,眼角微扬,咄咄问道:“我偏要问,那天,你坐在桃花树下,究竟在想什么?”

    他无奈摇头,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没想什么,就是在考虑,怎么让这个蠢笨呆傻的九公主,死得有趣些。”

    “哦——”她拖着长长的语调:“那后来呢?为什么改主意了?”

    “因为你的一句话。”

    “什么话?”

    “我是谁?我是能降魔的孙悟空,就算你是个妖精,我也照样能把你降服了。”这句话,他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御九反而怔了怔,仔细回想一番,才发现这话的确是自己说的。

    “你记性不错嘛。”她扯了扯唇角,饶有兴致地问:“怎么?觉得我很霸气,所以才临时改了主意?”

    他失笑:“当时,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毕竟常年坐在轮椅上,假装一个身体孱弱的残废,很寂寞。”

    想到他曾骂自己是个百无一用的残废,亏她那时候还拼了命的维护他。

    越想越不爽:“那你的病呢?这个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你说千幻雪凝的毒?”

    “正是。”

    “这是我从地狱里一步步爬出来的证明,自然不会是假的。”

    她的心口,无来由一痛。

    “你真的是昆奴出身?”

    此言一出,他眼底的光泽黯了黯,一向静如寒潭的眸子,也翻涌起激烈的暗流。

    他闭了闭眼,探向衣物的手,凝滞在半空。

    “没错,我的母亲是奴隶,我的父亲也是奴隶,我们的身上,被打上了一辈子的烙印,生生世世,永远都无法翻身。”他豁然睁眼,看向她,语气中带着微微的仓惶与紧张:“你会看不起我吗?”

    御九别开眼,嗤了一声:“在我眼里,没有尊卑贵贱之分,我不会看轻从前身为昆奴的你,也不会高看现在身为赤凉摄政王的你。”

    他轻轻一笑,发自内心的愉悦:“谢谢。”

    御九却突然变了神色,凶神恶煞地道:“我想对你好是一回事,你骗我又是另一回事,重冥,你今天非得给我一个交代。”

    不是已经揭过了吗?怎么又纠结上了。

    他开始头疼,这回要想再糊弄她,怕是有些困难。

    她一瞬不瞬地瞧着他,直把他瞧得浑身不适。

    他活了二十几年,再艰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哪怕活得像只狗,也从未有过任何逃避。

    但面对她,他却想远远逃开,不敢面对她质问的目光。

    “我这辈子,过得并不算顺遂,但只要我想要的,最终都能得到。”隔了许久,他才哑着嗓音,徐徐道:“可唯有你给我的这份感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维护,你留下来,是因为百里倾怀,而不是重冥,一旦你知道真相,你就会离我而去。求而不得,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

    “所以,你就一直欺骗我,不但欺骗我,还戏弄我?”总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像个跳梁小丑,被他玩弄于股掌。

    “阿九,这里好冷,我们快离开吧。”他故意避而不谈。

    御九猛地倾身,犀利的视线,径直射向他的眸子,“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是不是觉得我的确又呆又蠢?”

    “怎么会呢。”一开始的确有这种想法,但后来,只是单纯喜欢看她为自己担忧的模样。

    她越是在乎他,他就越是欢喜。

    简直就如一种病态的执拗,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耻,却又忍不住,一次一次,乐此不疲。

    “好吧。”她起身,拍拍衣裙上的灰尘,“既然我们已经开诚布公了,那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后会无期。”

    他脸色陡变,不顾身上的伤势,连忙起身,将她拉住:“阿九,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她斜睨了他,态度虽然冷漠,但眼底,的确看不到任何的气恼:“我之前就说过,一旦你有了自保能力,我就会离开你。”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他:“赤凉摄政王,这个身份,我高攀不起。”

    “你可以!”他拽着她,就是不让她走。

    御九拗不过他,只好停下脚步:“重冥,咱们好聚好散,不行么?”

    “不行!”斩钉截铁。

    她没辙了,无奈地看着他:“咱别耍小孩子脾气行么?我之所以不愿意离开京城,大部分原因还是在于你,在于那个总被人欺负,却从不还击的百里倾怀,这一点,你应该知道,我在京城呆腻了,想去南海玩玩,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意识到她不是在闹脾气,也不是故意让自己着急,重冥心里那股焦躁恐惧,越来越深了。

    “我带你去赤凉。”他道。

    她坚决摇头:“不去,赤凉皇宫和纪邺皇宫,除了名字不一样,都是一座华丽的牢笼。”

    “那我陪你去南海。”

    “不行,追杀你的人那么多,我可不想再被你连累。”

    他忽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了好了,放手吧!”她硬生生掰开他的手:“好聚好散,再见不难。”

    “你别走。”他的手,又一次探了过来。

    御九没耐心了,用力一推,他闷哼一声,身子晃了晃。

    她下意识伸手,将他扶住。

    等扶住他后,才意识到自己手贱了。

    干嘛要扶他,干嘛要关心他?疼死他才好呢!

    可看到他瞬间苍白的脸色,和绷带下面渗出的血迹,就控制不住地心软了。

    这家伙绝对是自己的克星,只要看到他难受,她也会跟着难受。

    “伤得这么重,就不要乱动!”她气急败坏地吼了声。

    他顺势倒在她身上,手臂环过她的腰身,牢牢搂住:“阿九,我知道你担心我,既然这样,那就别走了。”

    她瞪他:“我又不是你的老妈子,凭什么照顾你一辈子?”

    他也不争辩,只蹙紧了眉头,脸色越发的苍白。

    没想到那几枚爆裂针,竟这般厉害,伤了经脉不说,还扰乱了他体内的真气,造成走火入魔的症状。

    自打十年前开始勤修武功,放眼整个江湖,几乎没有人能伤得了他,若非为了保护御九,也不会被爆裂针伤到。

    御九自然知道,他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因为自己。

    愧疚使然,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要离开的话来。

    “唔……”他身子一软,朝地面栽去。

    她双手用力,想要稳住他的身子,可他实在太重了,她被他带着,一起朝地面倒去。

    两人一起摔在地上,她正想起身,问他摔疼没,他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瞪大眼睛,愕然看着覆身在上的男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九,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月光背对着他照射下来,他深邃的眸子中,一片漆黑。

    她推他:“起来说话。”

    他一动不动,死死压着她:“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你……无赖!”御九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

    他垂下头,和她四目相对:“那你就当我是无赖吧。”

    “重冥,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这样是不对的,我……”话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巴。

    你大爷的!

    她想反抗,无奈身体被压得死死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唔……你这是……是耍流……”妈蛋,好歹等她把话说完啊!

    他不管,吻得越发投入,越发强悍,唇舌勾缠间,她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放……快放……”再不放就要出事了。

    他微微离开她的唇,喘息着问:“答不答应?”

    “呸!我就是不……”说到一半,嘴巴又被堵住。

    靠,气要上不来了!

    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出现大脑缺氧的状态,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他放开她,再问:“阿九,答应我?”

    “我不……”

    又吻!

    御九觉得快疯了,是不是自己不答应,他就吻自己一辈子!

    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思绪迷乱,耳边已经不知第几次听他问道:“阿九,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好吗?”

    “答应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好吧,他赢了,用这种方式逼人就范的,古往今来,他是第一个。

    她谁都不扶,就服他!

    终于,一直覆在身上的压迫力,骤然消失,她摸了摸红肿的嘴唇,向他投去一抹幽怨的眼神:“你是狗啊?就不能轻点。”

    他像是只餍足的猫儿,满意地舔了舔唇:“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她连忙坐起身,摆出严肃的姿态:“我先说好,我虽然答应你会留在你身边,但我是自由的,无论何时,你都不能剥夺我人生自由权。”

    “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他衣襟散乱,大半如玉的胸膛暴露在外。

    她深吸口气,别开视线:“把衣服穿好。”

    他无辜道:“是你给我脱的。”

    “我是为了给你包扎伤口。”

    “那也不用脱的这么彻底。”他低低笑着:“阿九,这是你第三次脱我的衣服了。”

    “我脱你衣服怎么了?你个大男人,还怕我非礼你不成?”

    他笑得越发欢畅:“当然可以,你想脱几次就脱几次,脱光都行。”

    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阿九。”他柔柔地唤着,有气无力:“我伤口疼,动不了,你帮我好不好?”

    “重冥,你……”她愤而转头,刚想骂人,见他腰腹处,渗出了大量的血迹,怨责的话,硬生生吞回了肚子,连忙上前,按住他的伤口:“糟糕!伤口裂开了。”

    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却一副懒散无谓的模样:“我就说,到头来还是要脱。”他停了停,吐出三个字:“第四次。”

    她手下不停,脱了他才穿上的外衫,拆开染血的布条,“伤成这样还不老实,一个劲折腾,你再这样,我就真不管你了。”

    渗血的伤口一阵阵泛着裂痛,他却笑着吸气:“我就是死了,能死在你的怀里,我也高兴。”

    她瞪他:“别说不吉利的话。”

    他陡然收了笑,很是认真道,“我没有骗你,真的,和你在一起,什么苦痛都无所谓,我若是能早点遇见你该多好。”那些暗无天日的过去,也有了暖心的安慰。

    她眼眶有些酸涩,不用问,也不用猜,想想就知道他以往过得有多艰难,看着被鲜血浸透的布条,眉心一拧,弯下身子,就要扯自己的里衣。

    “别。”他按住她的手:“扯我的。”

    她不依:“不行,你身中寒毒,又受了伤,不能着凉。”

    他坚持:“不是有你在吗?你再扯下去,就要裸着身子见人了。”

    裸身到不至于,古人就是保守,露个肩膀,露个大腿,也是有伤风化。

    见她不为所动,他又哀怨地说了句,“你是我的妻,我不想让人占了便宜,一点都不想。”这是实话,看到她那半截晶莹剔透的小腿,他就觉得不痛快。

    “你裸着身子见人,我也不痛快。”话虽这么说,还是拿了他的里衣,扯成一条条的绷带。

    他一动不动,任由她给自己包扎,忽然想到什么,问,“阿九,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真实身份的?”

    她一边给他包扎,一边道:“一开始我只是怀疑,真正确定,是在那次你陪我一起进密道的时候。”

    他回想着:“哦,那天啊,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包扎完毕,在他胸口处,打了个蝴蝶结:“你是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我做了。”他指指他胸前的火炎玉:“我在上面涂了荧粉。”

    他愕然,好半天才幽幽一叹:“好个狡猾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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