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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语？”清啾很疑惑，在他听来，他至少听到了十几种不同的语言，“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吗？”
“听不懂。暗语也可以说是‘族语’，是同族人之间的专属语言，而我们平常说的人妖语，则是所有人妖都会讲的一种语言。”清恙耐心的解释道。
“可以通过学习……”
“不可以。不同种族之间，生理构造和大脑构造几乎是不一样的——因为环境和思维所困，所以各族创造出来的语言，他族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理解的。”
“那这种情况岂不是也刚好印证了风璟的话是对的……”
“为什么？”
“非特殊情况，人妖之间交流会说暗语吗？”
“不会……”
“那现在他们都在用暗语交流，还是在这种公共场合，岂不是更加说明现在处于非常时期吗？”
清恙看着清啾，睁大了眼睛，恍然大悟，又很惊讶。他们接着毫无目的的随便进了几家店，就连在路上，听到的也都是暗语。
这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什么信息都没有，清啾和清恙也只好在这个孰勒小镇里不停的走着，能够熟悉并记下这里的地形也好，对于他们这样的外来者，要在这样复杂的地方上进行隐秘的任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次吃过饭后，他们差不多已经走完了一半。但他们走在路上的时候，开始有不少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不像是路人的偶尔一撇，更像是在监视他们一样。到现在为止，清啾和清恙并没有走过多少重复的路线，难道正是因为这样，才被怀疑的吗？见过他们的人妖，也应该不会重复多少，到底是怎么被怀疑上的呢？
清啾和清恙会偶尔交流，讲话的内容和普通的外来者没什么两样，无非是好奇一下这里、好奇一下那里，好奇的地方几乎是每一个人妖都会好奇的，其中在穿插几句闲聊……他们只好先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继续他们的路程。
他们走到一个相对较大的圆形湖泊那里。湖泊中心有一小块陆地，陆地上有几所房子，不断的从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但是没有通向陆地的桥，周围也没有可以用的小船。正当他们打算要离开的时候，一句话清楚的传到他们的耳朵里——“恙——大——小——姐——”
清啾和清恙同时一愣，恙大小姐？说的是清恙吗？还有说话的人妖到底是谁，声音大的都传到了他们的耳朵了——等等，这个语气，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
“是彪少？”清恙怀疑道。
“我们认识的人妖里，也只有他会这样说话了……看来，他活着从边界里出来了，我还真是很好奇啊。”
“不知道活着出来的有多少个呢……能活着从边界里出来，足够他们吹嘘到死了吧。”
“走，进去看看。”
清啾和清恙绕了多半个湖泊，周围本来有很多租船的地方，但几乎都被租借完了，好不容易才在附近找到可以乘坐两人妖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