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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什么情况”张东赶到出事地点，距离川师大并不远，是一栋名为香江的公寓小区。
朱所长一头是汗水，最近真的是老出事，忙得焦头烂额，前面有个作协的刑事案件没解决，后脚又有警员出事。
“一死一疯”步入小区内，可以看到警察又一次拉开警戒线，地上有一大滩血污还有因为尸体，已经摔得扭曲变形，狰狞的面部朝着人群，五官充斥血浆表情恐怖，“死因初步判断是坠楼，疯的在那边”
朱所长一脸的悲痛，共事几年的同事，今日又走一个还疯了一个，该怎么对人家的家人交代。
张东和朱所长钻进封锁圈内，尸体张东没去注意，他又不是法医，看了也白搭，直接去疯掉的警员面前。
他处于极度狂暴状态，为了防止他伤害到他人危险，已经用手铐靠在车上，质地柔韧的警服被他扯得支离破碎，面目疯狂，“杀…他们回来了他们会把我们杀干净的。杀不要杀我不要”
口中胡言乱语。
张东凝神看了他一眼。问朱所长“他们排查的是哪一家。我去看看”
“六楼，六零二。是一户独居的老妇人”
“随我上去看看，注意警戒”
楼上也探出很多脑袋往下张望，因为尸体就在门口，他们根本就不敢出门，公寓的管理者一直在和民警交流，希望尽快把尸体处理掉，以免影响大家的正常出行和生活。
警方只能说尽快处理，但是具体事宜要领导说了算。
张东他们上了六楼，六零二的门是打开的，因为人就是从这里跳下去。
独居的确实是个老妇人，此时坐在沙发上正在流泪，她一个孤寡老太太怎么想得到一个大小伙子突然从窗户跳下去，这对她的冲击力肯定很大，没有崩溃都算她心理素质过硬。
“有很重的晦气残留，看来他们是被什么东西冲撞了”张东进来后就被一股子晦气冲一脸，这股晦气极强，一冲之下不说张东感觉不舒服，就连朱所长头上帽子的国徽都被晦气覆盖。
警察或是士兵很不容易被鬼骚扰，除了自身的阳气重外，就是佩戴在身上的国徽，就算是厉鬼看见也要退避三舍。
能够覆盖住国徽的晦气，可想而知有多重。
屋子采光很好，几乎整个屋子都被阳光填充，阳台破碎的窗户残留有血迹。
虽然阳光正好，天气炎热，但是走进屋子就有寒风袭来，张东身上鸡皮疙瘩一颗接一颗冒起来，看来之前有一只极强的鬼怪在这里。
“警察同志，那个小伙子…呜呜”
“老太太，唉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也想不到他会”朱所长也是哽塞住。
张东在屋内环顾一圈，“大妈，按例我要问你点问题”站在老太太身边。
她说“坐吧”擦了擦眼泪。
张东和朱所长坐在沙发上。
“我去给你们倒杯茶”
“不用了，就一点简单的问题”张东努力做出温和的笑容，“老太太，我想问一下您一直一个人居住吗？”
“是啊，老伴儿五年前出车祸走了。儿子呢是个士兵，三年前外出做任务也一去不回”话到伤心处，又要哭。
张东额了一下，这老太也是够可怜的，老年亡夫丧子，“对不起”
“没事，大妈支持得住，这么多年也都过来了。还有什么事，同志就问吧”
“嗯，刚才两名民警进来时，有没有特殊的反应或是做一些违反常规的举动”
老太太用一副很努力的外表回忆，“这个…说起来很奇怪。其中有一位民警同志进来后就很害怕的模样，总是左顾右盼，手一直放在裤兜里面，跟他一起的同志也差不多”
“当时，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真警察。后来他们去厨房看了一下。今天我没有做饭，就叫的外卖。他们也是问我有没有点过外卖”
没错了，他们确实是来排查的，可是无缘无故怎么会跳楼。
“还有呢？”张东问。
老太太又想了想才说“他们要出去时，突然一个小同志回身，插裤兜的手伸出来他居然抓着一张符，符还红红的好像要烧起来一样，他惊恐的往阳台走，走到阳台旁边时突然就跳了下去。另外一个小同志看见后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可是很突然的尖叫一声，扔下手机就跑”说这又哭了出来，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这么没了，而且她很害怕。
张东了然了情况，当时肯定是有鬼怪现身害了他们两个。
再询问点情况后，张东和朱所长就告辞了，老太太直把他们送出门去，张东安抚她说“大妈，您放心吧，安心住着。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人民警察”
老太太苍老的脸微微挤出点难看的笑容。
下楼时，张东说“这大妈过得真够艰苦的”
叫的外卖也只是最简单的青菜，点菜单上有，能不苦吗。
老年亡夫丧子。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想不开了，“既然看见就不能不管，向上面申请一个困难补贴吧”
“嗯”朱所长只是淡淡的应了一下，没有任何表示，毕竟这块儿不归他管，只能把这件事通知街道办事处，由他们处理。
张东捏了捏口袋，“我烟呢”烟掉了，回想刚才在老太太屋子里面时本来打算抽根烟，把烟拿出来过，但是想到老太太岁数大了，吸二手烟对身体不好，就放弃了打算，肯定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你先去把楼下尸体处理了，我回去拿烟”张东往回走。
朱所长往下走。
几步就到了六零二，再次摁响门铃时，过了足有两分钟门才打开。
大妈打开一道缝，“同志，还有什么事情吗？”
“不好意思，我烟刚才落里面了”
“这里没有烟啊，同志是不是记错了。你快走吧，别耽误了正事”
张东挠了挠头，难道真的记错了吗？不对啊，自己一身本事还能记错了？刚想继续说，突然看见老太太后面飘过一个影子，急忙大喊“谁”
情急之下夺门而入，老太太踉跄两步后退，眼神充满了慌促。
鬼气，极重的鬼气，一只鬼站在大厅里面，灰白的眼眸直勾勾看这张东。
好吧今天十更，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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