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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好，没事好。”她嘴里喃喃着，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至于这笔账，她到时候再跟凌昊慢慢算，不过这句话于锦没有说出来，现在想想仍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感，幸亏这只是他开的一个玩笑，如果是真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公，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紧张的查看着他的身体，他的脸色还是苍白无色的，但是体温却已经恢复了不少，触手的不再是那么的冰冷。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司马景丞咧嘴笑着，云淡风轻的安抚她，“我没事，身体好着呢，我可是说好要照顾你一辈子的，如果少胳膊缺腿的，不是我照顾你，而变成你照顾我了，不过，到那个时候你还愿意陪在我的身边吗？”
说到最后，他的玩笑话却变成了深情的告白，那双眸也是柔情万分。
女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已经分不清楚点头与摇头的意思，哽咽道，“愿意，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愿意陪着你，如果你没有手，我愿意当你的双手，如果你没有腿，我愿意当你的腿，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
是的，一辈子，是她自私，为了感情放弃千年修行，放弃变回鱼精，只想陪在他的身边。
一起经历过了生死，她明白，她早已经放不下他，哪怕结局是她永远也变不回鱼精，哪怕她要永远以这样人不是人，妖精不是妖精的身份活着，她都不后悔。
最后的最后，她选择的是他。
人的一辈子只有短短的几十年，她想陪着他一起走过，直到他在她的身边闭眼睛，化成一缕尘土，她便守着这一缕尘土一直活下去，不管是变回鱼精，还是成仙，曾经有这么一个男人永远活在她的身边，她的心里。
男人很激动，终于的终于，他得到了她的承诺，得到了她一直逃避的答案。
眼底莫名有着湿润，一定是呛得水太多了，所以窜到眼睛了，那不会是眼泪，他紧紧握着她的小手，听说十指连心，现在他们这样紧握着是心连着心，恩那应该叫一箭穿心吧，把两颗心紧紧穿在一起，这样永远不会分开了。
喉咙一紧，他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可是一开口却变得那么俗套，“老婆，谢谢你。”
明明那么深情的气氛，应该说个浪漫的告白，可是男人到底是少了一根筋，不懂得甜言蜜语。
于锦感觉自己被打败了，不过那即将落下来的眼泪却硬生生被逼回肚子里，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可以分分秒秒让你落泪，也可以分分秒秒让你欲哭无泪，不过她没有生气，只是含笑问道，“谢我什么？”
男人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目光澄亮，最后得到了答案，他说，“谢谢你许的承诺，所以永远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要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不要离开我。”
“恩，不离开。”她点点头，深情的望进他同样深情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