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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刀，直接刺入她的心脏。
瞬间一颗心千疮百孔。
“我……”她说不出话来，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还是说你爱得是他？”无名子追问，天知道他问出的时候，他那胸口处的窒息。
他好怕她会说‘是’这个字。真的好怕。
他下意识地要放手，因为他不想听，也不要听了。
在那一刻，他退缩了。
突然的放手，让白窈窕一颤，身子蓦地后退，傻傻地愣在原地、
身子被抽光了一样，她好想说不是，不爱。
她不爱青木帝君，在她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曾经救过她，为她被赶出大殿的他。
他知道吗？
在她的心里只有那一个他而已。
“无名子。”她喊他的名字。
他走过她的身边，随着她的喊声，停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他道。
“你不是要知道我爱谁吗？”她说。
他现在不想知道了，因为答案是他不要的。
“希望你能幸福。”他祝愿她。
白窈窕：“………”她侧过身，注视着他，发现不可一世的他，何时成了此刻这悲凉的样子。
明明上一秒钟还在逼问，这一秒钟还在居然，居然祝福她？
“无名子你真的要祝福我？”白窈窕不敢相信。
“不然呢？不祝福你，把你抢走？”无名子问她。
听得出来他在说气话。
她拉住他的手：“如果可以，把我抢走吧。其实我不爱什么帝君。我只爱那个小沙弥。”
如果可以，她也只想和那个小沙弥在一起。
温柔地看着她，无奈地叹息，轻轻地告诉她，别再吃了，肚子都圆溜溜的像个球了。
却还是把无忧果放到她的跟前，让她趴在他的肩旁上，一边吃，一边听禅。
无声的气息在慢慢地回笼，气息猛地凝聚。
他的身子僵硬，血液冻结。
她说什么，只爱那个小沙弥。
如果他没记错，那年的他是个小沙弥，在灵山之上，那一次是他们第一次遇见，度过了很多平静却美好的日子。
静静地，无声无息，没有过多的繁华，也没有过多的喧闹，只是紧紧地在那修炼，注目，瞭望………
“你说什么？”他蓦地转过头来，不可思议又无法相信地俯视着她。
他居然那么高了，抬起头才能看清楚他的样子。
曾经的他很小，真的很小。
她还一度认为他只有三岁。
“我能和你渡情劫吗？”白窈窕问。
如果和青木帝君，她是不愿意的，真的不愿意的。
如果和他，她想她可以接受。
她想过，要是青木帝君救了墨朵朵后，她失去了清白，那么她再也不会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十六年在凡间，她明白女子的清白比什么都要重要。
所以她都想好了……
有时候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无名子真以为自己在做梦，伸出手捏捏眼前的人。
脸颊烫烫的，就像火烧一样。
白窈窕在那脸红耳赤的等，仰着头，他却伸出手来捏着她的脸玩。
她有些生气，告白的是她，紧张的也是她，心跳的也是她，统统都是她。
他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