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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一次，他还是我？”墨无痕深潭般的眼眸盯着她，好像下一秒钟会灭亡。
她瞪大眼睛，身子都在颤抖。
但是他根本无动于衷，反而又走近一步。
刀身更加刺入他的咽喉。
那刺目的鲜血已经湿红了刀身。
“砰。”弑神刀再也捂不住，她的浑身都在颤抖。
弑神刀在她放手的那一下，被他反手接住了
反而是他自己抵在了自己的咽喉。
豆大的冷水在额头冒出，他的脸色一片苍白，毫无血色。
他的目光空洞又锐利，盯着她不让分毫。
羽千蝶完全愣住了，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
他居然自己抵了弑神刀。
再深一点，他会被割喉。
他不要命了吗？
弑神刀在他的手里，他又靠近了几分，那鲜血更加的涌动，那鲜血已经滴落地在地。
羽千蝶蓦地后退，声音已经哽咽：“你，我选择你。”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选择你。”身子再也无力气，她哭着喊出：“我选择你、”
血泪从眼角流出。
她不敢再选择擎天。
而她真正明白得是，她舍不得他死。
算他欺骗过自己，算他斩杀过自己，她依旧舍不得他死。
墨无痕俯视着地的她，看着她的血泪，清楚她在伤痛。
可是起她来，他的疼痛何尝不痛，那种疼痛是进入骨髓里的。
他再也无法忍受再失去她一次。
他更加清楚这一次他离开，或许再也找不到她了。
因为擎天复活了。
擎天不同于任何一个魔，一个神，他任何人都要残暴，任何人都充满野心和血腥。
所以他清楚，如果擎天真正要将她带走。
恐怕他找遍天涯也找不到她。
身形晃动，那割进咽喉的刀身确实伤到了他的根本。
羽千蝶哭泣，时时刻刻关注着他。
看到他快要倒下，看到他用刀支撑着身子。
她明白他受伤了。
立刻起身去搀扶住他的身子，紧紧地扶住：“墨无痕为什么要这么做？自残是你们神仙的绝招吗？”
他勉强抬起头，看着她，看着她回到自己的身边真好。
看着她选择自己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才样能让你回到身边。”他的气息很虚弱。
被弑神刀伤及不动内伤是不可能的。
而且是已被妖灵炼制的弑神刀。
“你疯了。”羽千蝶咬紧牙关，看着他眼底的霸道。
他的霸道不允许她离开，更加不允许靠近他之外的男人。
包括她的手下也不可以。
“是疯了，记住你今日的选择，往后不准后悔。”他依旧霸道，不是在叮嘱而是在命令。
弑神刀还在他手里，她害怕他再一次会自残，只能点头：“好。”
“我们回家。”他倔强地要站起身，但那弑神刀的威力已经进入他的五脏六腑里。
他虚弱得像一只病猫。
羽千蝶搀扶着他，看着他的虚弱，很是担心：“你这样怎么回家，要不在这里先把伤口处理一下，我们再……”回家两个字还没出口，她被狠狠地扯入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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