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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利！”
“来了！”随着一声应答，三条火焰像一只巨大爪子从地下伸出来，带着毁灭性的爆破性攻击。
叶绫空三段加速，直接从火焰的缝隙中穿过，落地受身打滚。
整一个城堡就在凌月逐这一击下，垮了一半还多。
碎落的石块巨铁掉下，凌月逐躲也不躲，盯着飞乱的石头冲过去。
“干得漂亮！”叶绫空忍不住称赞。
凌月逐却是心有余悸，他追上叶绫空，有意无意的挡住她身后：“你还好？”
“不是很好。”叶绫空道，她左肩有一个血窟窿，垂在那动不了，血一直流下。
“这个尸尊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这么可怕......”他带着叶绫空躲到一个小角落，却对她的伤口束手无策。
叶绫空却不是很在意，吃了个丹药，撒了把药粉，血不再流了，但是伤口没有要恢复的样子。
叶绫空闭上眼：“失策了，不过你惊讶也是正常的，邓晨还是邓晨，但是尸尊不是邓晨。”
“你什么意思？”凌月逐不解。
“德古拉还是德古拉，加百利也是德古拉，但是加百利已经不是加百利了。”叶绫空无力笑笑，看着凌月逐，“你说呢？”
凌月逐的脸色变了变，但是很快又恢复了。
“我是上帝的弃子罢了，我帮他打败了恶魔，他却流放我！贝尔蒙特，我的孩子......在他心里，他只是一个孤儿，他的父亲却是他要杀死的敌人！”
叶绫空拨开黏在他脸颊的头发：“加百利......你说你是亲王捡回来的，但实际上你却是血族的始祖。贝尔蒙特只是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可是不这样，你的妻子，又如何保下你最后的血脉。”
“扯远了，”叶绫空不想当什么知心姐姐去开导一个堕天使。
凌月逐偏过头去看看外面，废墟满满，但是邓晨的身影根本没有。
他瞳孔骤缩：“他不见了。”
叶绫空苦笑一下，抬头一看，和那黑洞般的双眼对上，一瞬间的迷茫，如同灵魂都被吸入进去。
“上面呢。”
邓晨应该是看不到他们的，恢复了神力的叶绫空，可以用自身“源”的力量铸造特殊的结界，就算是“无”的能力，也差不多能使用个七七八八了。
但是那一瞬间，叶绫空感觉邓晨看到他了，他冷笑一下，但是却转身走了。
凌月逐松了口气，接着问，“你说他什么什么的，到底是什么？”
“你在华夏生活过很多年，虽然那一段时间你封印了自己过去的记忆，但是那不重要。你听说过，仙人修道，每隔百年或者千年，就是一段周期之后，要去一个净地静修，摒除杂念，让自身越来越纯净，最后可以羽化登仙。”
凌月逐点点头，这种修仙故事很常见，想不知道都难。
“天道也需要。”她把一只手放在伤口上，侧头睨了他一眼。
“所以呢？”凌月逐没听到什么问题，但是下一秒就惊讶了，“为什么？修仙不正是要接近天道，才需要如此。”
“不入红尘无凡心，若如看红尘，心亦魔障。你这要我多说吗？”
凌月逐低头沉思一会，“他是尸尊，和天道分离出来的魔念的融合体？”
“这么理解也没问题了，不过我还有不太明白的.......那个冷韶是什么......”
“不管了，我先去拖着他，今天先撤，日后从长计议。”
“不撤，他不会放我们走的，我和邓晨本就有过节，既然是我们招惹的，今天只有一死一活。”叶绫空站起来，手拿下来后，伤口已经不见。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只是......”
“只是什么？”
扭动一下松动筋骨，发出咔咔的声音，然后凌空一抓，罪之怀表握在手中。
“只是有点疼。你，不是我。”
凌月逐还没有听见她下一句话是什么，结果心脏就被一只手穿过。
他惊愕，下一秒，叶绫空就已经抓爆心脏，叶绫空略嫌弃，“够黏的，我绝对不会在想来一次。”
不过也没有第二块罪之怀表给她了。
金红色的光从他身体里迸射，似乎叶绫空给他身体里放的是一个放射性的炸弹。
凌月逐在被放逐时，体验过一次这种痛苦，他以为不会在体验到了，曾几何时？似乎不过一瞬间。
“father，ake......father！”
“Freddie！”
冥冥之中。
.......
她满手血迹，衣衫破烂，凌月逐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他短时间没有醒来的迹象，叶绫空徒手扛起他，一个比她大那么多的男子，在她手里轻若无物。
“算了，既然你都晕了，我一个人肯定打不过他的，那只好听你的，今天先撤吧。”
“那也要看看，你走不走得了了。”结界散了，邓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对上他黑洞的双眼，叶绫空无所谓的耸肩：“那要比比是我的无散空间更快，还是你反应更快。”
说罢，后退一步，空间扭曲起来，好像有一个漩涡要把背景都吸进去。
邓晨抬起一只手，一握：“塌缩。”
“折乱。”侧身。
旁边，一栋残破的建筑瞬间消失。
叶绫空眉毛一挑：“原来是瞬间增大压强吗？还是更改空间规则，果然天道就是个混蛋，纯开挂。”
“这样子就看出来了吗。”邓晨又接连几次塌缩，全部被叶绫空打开。
“不就是把分子原子之间的空隙挤压，就像是人进入了深海都会被压成一小块一样，只是你这个更厉害，会把这一块的空间都压成一个奇点。”
“不过，这样子就太慢了。”
说罢，她后倒，漩涡把她吸进去，邓晨又甩了几个技能，但是越缩越小的通道外还有一个结界，邓晨连他们的衣角也没有碰到。
“呼......”她把凌月逐扔在地上，结果自己一跪，也晕了过去。
这里是哪里她都不知道，她只是急忙之中开的通道，这不是她不想在结界里等凌月逐变身，而是他变身引起的动静不是结界挡得住的。
不过现在两人都晕了，也就没有什么在意的来，醒来再说。
(本章完)